好幾天沒來這裏了,突然覺得店裏冷清了許多。
“小晴來了?快坐!這會兒店裏沒啥人,想吃什麼,媽給你做!”阮芳萍從櫃台裏走了出來,朝著阮晴走了過去說著。
阮晴拉開椅子坐下,看了看店裏掛著的鍾表時間,說著,“媽,這個點應該上客人吧,怎麼也沒見個人呢?”
阮芳萍懶洋洋的坐下,指了指對麵,“這不,剛開也一家,說是大酬賓一個月呢,這客人天天往裏頭進,咱這小店一時間沒啥人了。”
聽阮芳萍這麼一說,阮晴剛沒注意,這才看到,對麵一家裝修很高檔的店麵開張了,而且外麵寫著菜品價格,待仔細一看,發現。
這價格可不是一般般的優惠,看起來就讓人會有進去的欲望。
“媽,你放心,我們家的是特色家常菜,不是誰家都有的!這飯店嘛,本來就是新開的吃香,過不了多久就不行了!”
阮芳萍點了點頭,給她倒了杯果汁,說著,“這個媽不擔心,本來就是小本生意隻要能顧得住我就知足了。你呢,最近怎麼樣,又沒有反胃?”
阮晴搖頭,說著,“沒啊,我沒什麼反應。雖然偶爾聞到不喜歡的味兒會幹嘔,但是還沒吐過,其他的也沒什麼不舒服的。”
“那就好!你跟媽那時候一樣,媽那個時候懷你就可省心了,不吐也不鬧,不跟別人家似的水都喝不進肚子裏!”阮芳萍聞言笑嗬嗬的說著。
阮晴甜笑著看她,“媽,中午我想吃魚香茄子,你給我做好不好?”
“好……想吃什麼都行,媽給你做!”阮芳萍爽快的應著。
而就在街對麵的玻璃窗內,剛開的高檔餐廳二樓。
容嶽背手而立,望著那阮嬸私房菜館裏,說說笑笑的母女二人。
“你可看清了,你當時看到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對麵那個年紀大些的?”管家指了指窗子,問著身後的一個上些年歲的男人。
這頭發花白的男人拿望遠鏡,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著,“是她!”
“容老爺,這都是一個村的,我不會認錯的!那天雖然很晚了,可是我的確親眼看到她望橋頭走去,而第二天就是容蘭小姐出事兒的當天!”
“話想清楚了再說,你不是說看到過她跟容蘭小姐起爭執嗎?到底是親眼看到了還是沒看到?”管家又問著。
花白頭發的男人猶豫了下,說著,“容老爺,您想啊,這大半夜的誰往那地方走,除非是跟人有約!您說呢……”
容嶽緩緩轉過了身來,似鷹隼般犀利的雙眼,看向這個男人,“你的意思,你隻是猜測?並未親眼看到,是嗎?”
“這,這個,容老爺,這事兒還用說嗎?這阮芳萍是阮青山的未婚妻,這阮青山又喜歡容蘭小姐!這阮芳萍肯定非常恨容蘭小姐,隻有容蘭小姐死了,她才能跟阮青山在一起啊?”
這花白頭發的男人,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滴,趕緊說著。
容嶽深吸了口氣,閉上了雙眼,哼了聲,“口說無憑,我要的是真憑實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