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想想,真是諷刺,老天好像給他和阮晴太多的考驗,總是讓他始料不及。
阮晴被容皓川帶回了鬱金宮。
她坐在沙發上,聽著浴室裏的沙沙聲,待過了會兒,裏麵的容皓川才走了出來。
他穿著件墨藍色的睡袍,當看到她還在外麵坐著,鬆開口氣,朝著她走了過去。
“媳婦,要不要我再去洗一遍?”容皓川苦笑了聲,走至她身邊,一手圈過她的肩膀,將她攬入懷中。
阮晴搖了搖頭,靠在他肩膀上。
卻無意中看到他掀開的睡飽縫隙裏,一大片泛紅的皮膚,她好奇的拉開睡袍一看,頓時驚叫了聲!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她掀開後一看,他胸前的一大片肌膚,幾乎洗的都已經蛻皮了,她眼眶一熱,眼睛就紅了起來。
“別哭!我是活該,誰讓我不小心又惹你傷心了?我把她碰過的地方,都洗了無數遍,你放心,一點痕跡都不會有了……”
容皓川說著,俯首吻上她的唇瓣,拇指指腹輕柔的抹掉,她眼角的那顆淚滴。
“你這是幹嘛?你都這個樣子了,還進去洗,不會很痛嗎?”阮晴的眼淚止不住又落了下來,掀開他的衣服,查看著其他地方。
當看到個胳膊上也是,她眉頭緊皺著,氣的直咬唇。
“不痛,一點也不痛。我恢複能力很好的,過兩天就好,別哭好嗎?”容皓川說著,輕柔的擁住了她,望著她又流淚的模樣,心中難受的透不過氣來。
阮晴摟住了他的腰,趴在他胸口上掉眼淚,“以後不許這麼對自己!聽到沒容皓川?”
“聽到了。媳婦兒,別哭了,求你了……”容皓川心疼的望著她止不住的淚流滿麵,情動的吻著她的唇,想要她忘記流淚。
一遍遍描繪著她的唇形,容皓川樂此不疲的擁吻著她,直到她止住了眼淚,漸漸放軟了身子在他懷裏。
阮晴忽然想起來什麼,拉開他的睡衣腰帶就要看,卻被他失笑了止住了,“別了,那兒沒事兒,我怎麼舍得讓你下半輩子受活寡呢?”
“真的?”她懷疑的問著。
容皓川沙啞的磁音說著,“不信的話,我證明給你看。”
說著他俯首再次含住她的唇,邊將她從沙發抱起來,抱上了床去!
一個小時後。
阮晴求饒著掀開被子,“……容皓川,夠了夠了……你的電話響了好幾遍了,你確定還不接嗎?”
容皓川這才不情願的從她身上起來,拿過了桌上的手機看了看,是容程打來的。
“喂。”
“容少,已經問出了所有細節,我也派人去找方夏真了,可是她好像消失了般,到處找都沒找到。”
“繼續找,找她的朋友,監控她的所有銀行賬號,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是,我這就去安排!”容程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