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屬實。我們的確是去過法院,不過是去公證婚後財產協議,並不是大家所想的般。”容皓川穩而不亂的回答著。
“那請問……”
這位記者還想再提問,卻被一旁的穿黑色製服的人員製止了,“這位記者,請遵守秩序,為了能讓其他記者有提問的機會,每人問題不得超過兩個,且不能重複!”
“現在換下一個記者提問!”這位製服人員又出聲喊道。
阮晴的視線滑過眼前一片黑壓壓舉著話筒的記者團,滑過遠處,看見很多生麵孔熟麵孔,都在朝他們這裏看著,議論紛紛,竊竊私語著。
嚴擎軒在,簡潤帶著簡耀華也在,還有馮悅也在。
“容總,現在我們廣大群眾,最關注的一件事,歌劇院綁架案,您的妹妹和妻子據說當都是被匪徒綁架,您為何選擇救妹妹?”
下一個記者,一聽每人隻有兩個問題提問,也不廢話,直接上來就問著誰都想知道答案的敏感話題。
容皓川感覺到阮晴的手心兒,此刻都是汗,他望了眼身旁的她,她笑容有些僵硬,唇角的弧度也緩緩落下。
“因為匪徒的目標是我妹妹蘭彤,而,我妻子對他們的作用不大,那個時候,為了最大程度的保全住兩人的生命安全,我沒有第二種選擇。”
容皓川說著,緊緊握住了阮晴的手,“我知道,有些人會質疑我的選擇,但不管怎樣,結果是我想要的。”
“那請問容夫人,對於這件事,你恨你的先生嗎?”這位記者,把最後一個問題問向了阮晴。
而不遠處的嚴擎軒,吸了口雪茄緩緩吐出,似獵豹般黑眸,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阮晴。
阮晴知道,他們遲早會把話題指向她的,緊張至極,反倒無畏一笑,“恨,當然恨啊,可如果他救了我,那麼妹妹肯定也會恨他這個哥哥,所以——我寧可,恨他的人,是我!”
“我想,這種問題,無論放在誰身上,也一樣會很難做選擇吧,你說呢?”
阮晴的含笑反問,讓這記者愣了一瞬,還想問時,卻被黑色西裝製服的男人製止住了。
兩個問題已經剛問完了。
“容夫人,聽說你當時經曆了兩天兩夜的生死逃亡,還被綁匪買到了山上給一個光棍,這件事,可否屬實?”
此起彼落。
又一個記者,隨即站起來提問。
容皓川的墨眉明顯一蹙,桌下的手緩緩攥緊,阮晴的小手輕輕撫上他的鐵拳上。
“是有這回事兒,不過那個光棍是個傻子,腦子不是很機靈,而且當天晚上我就被我老公派來的人救走了。”
“哦?這樣看來,你並沒有被侵犯是嗎?”這記者不死心的,再次提問。
阮晴咬牙強笑,“這位記者小姐,當然沒有。我說了他是個傻子,如果他不傻的話,早娶上媳婦了。”
她現在才理解,為什麼一些藝人會忍不住對記者拳腳相加,他們有時候真的很欠揍,揭別人的傷疤,還覺得不夠,居然還會問的這樣不要臉。
“這麼看來,容夫人的確是很大度啊,這種生死考驗,居然都原諒了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因為容家家大業大,你不想放棄容夫人這個位置呢?”
有一個不怕死的小強記者開口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