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跟我回家。”
阮晴的視線劃過兩個男人,最後停在了他身上,是不是隻有在他感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注意到她的存在,她的重要?
就好比一件私人物品,如果和別的更重要東西相比,就是不忍,卻也可以舍棄。
但是一旦回歸常態,還是會占有欲極強的,把她霸占回身邊。
“我騎車回去。”
留下短短五個字,她轉身去找師傅卸電瓶車。
電車被卸了下來,阮晴戴上安全帽,一擰車把,駛了出去。
她知道,後麵不遠處,容皓川的邁巴赫正在跟著她。
倏然,邁巴赫的車速加快了,一下子堵到了她的麵前必經路段。
容皓川下了車,穩步朝著她走了過來,直接長腿一邁,上到了她後麵。
“媳婦兒,正好,我也想吹吹風,要不我來騎?”
阮晴看了眼後麵上來的容皓川,冷冷說著,“不好意思,安全帽隻有一個,你還是坐你的邁巴赫吧!”
“誰說隻有一個?”
容皓川從容程的手裏,遞過來一個不知何時買來的安全帽,戴了上。
阮晴默然,開動了電瓶車。
漸漸,她的背有些僵硬,容皓川的手抱在她腰上,沒有平常以安全為主才抱的,而是抱的很緊,緊的想要把她嵌進身體中。
“不要再躲我了……好嗎?”電瓶車在路邊馳騁,容皓川就這麼安然享受她這個也不太在行的騎手,話音縹緲的說著。
“我沒有躲,隻是出來散散心,今天遇到嚴總是個意外。”阮晴說著,望了眼旁邊橋下的波瀾壯闊,深吸了口氣說著。
不管怎樣,她跟他還是夫妻,解釋下還是有必要的。
如果不是嚴擎軒硬性要求,她不可能會跟他出去。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容皓川輕聲在她耳邊說著,見到她怕癢的躲開,唇角勾了勾,“前麵風景不錯,要不停下來走走?”
他不是不知道嚴擎軒,這個人,如果非要做一件事,變著法的也會達到目的。
所以,如果嚴擎軒硬要阮晴跟他走,她是很難避開的。
海風拂麵的橋上,夕陽的豔麗唯美,正在天空的盡頭綻放。
“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阮晴坐在電瓶車的座椅上,收回了望著夕陽的視線,看向了身旁站著的容皓川。
容皓川眸光一暗,雙手環胸的眺望最後的一線夕陽,“什麼事。”
阮晴張了張嘴,他這是在明知故問。
“離婚的事。”
話音剛落,容皓川倏爾笑了,但是細聽,發現他笑裏透著無奈。
“你覺得可能嗎。我費盡心思才讓你跟我去法院撤銷協議,不是為了跟你離婚的。”
尚且不說,那些男人尚且隻是蠢蠢欲動,如果失去了他的庇護,她還不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根本在於,現在的他,怎麼可能放的開她?
“容皓川,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阮晴再次強調著,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會找到鹽海的。
“我也是認真的。阮晴,除了這一件事,別的任何事,我都會好不猶豫的答應你!”容皓川回過頭來,正視著她。
隻有在她麵前。
他不過多麼生氣,多麼暴怒,當看到她的一瞬,都會瞬間消散很多。
阮晴吸了口氣,知道他不會這麼痛痛快快的答應,隻能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