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川看著她走到了他這邊兒,摘掉了耳機,放下了槍說著,“要不要試試?”
阮晴聞言點了點頭,把放在肩膀上耳機帶了上,握住了剛剛容皓川放下的槍,擺好姿勢瞄準。
容皓川從背後輕擁住了她,跟當初教她射箭般,叫她如何準確的瞄準靶子。
拿起他剛剛放下氣步槍,阮晴試著打了一槍,感覺手都被振麻了。
雖然第一次打,不過在容皓川的指引下,好歹也算中了,她得意洋洋的看了眼簡潤,“簡潤,怎樣,比你好點吧?”
“哈,小晴,你有皓川這個師傅,再不中,就是你問題了!”簡潤不客氣的回了過去。
“好了好了,不玩了,皓川這東西我不擅長。這樣吧,我們出去打盤台球,好久都沒跟你打了!”
簡潤又提議說著。
“好,沒問題,卓寒你呢?”容皓川摘掉了耳機,看了眼,還在一個勁兒打槍的卓寒說著。
卓寒一輪打完了,呼了口氣,活動了活動手腕說著,“好啊,我知道一個俱樂部美女不少,離這不遠,我帶你們去!”
“行啊,卓總,正好找個人陪陪!省的我看著這兩口子就發酸!”簡潤走過去,笑意癢癢的附和說著。
阮晴看著這兩個男人搖了搖頭,一邊挽住了容皓川的胳膊,朝著外麵走去。
“皓川,你這以前從來不帶女人的,自打遇上阮晴,就沒見你空過!”
到了台球廳,簡潤開始不滿的說著。
容皓川正拿著球杆,看著台案上的桌球格局,眉也未抬的說著,“留她一個人在家裏,我也不放心。”
“呦呦,這話說的,真是,這女人娶回家來不就是暖床的,哪有去哪兒都帶著的道理?”簡潤說著,看了看那邊已經和美女攀談上的卓寒。
這卓寒花花公子的名號真不是蓋的,不管多正點的女人分分鍾都能泡到手。
“簡大律師,你又說我什麼壞話呢?帶我怎麼了,我就那麼見不得人嗎?”從洗手間回來的阮晴,出來就聽著簡潤在反容皓川處處都帶她。
“咳,沒有啊,我沒有這麼說啊,我是說,小晴你溫柔可人,善解人意,皓川能娶你做老婆,真是修來的福氣啊!”
簡潤身為律師,最會的就是見風使舵,當即話鋒一轉,望著阮晴說著。
阮晴瞅了他眼,拿起了一旁閑置的球杆說著,“你當我耳朵聾啊?為了罰你,這一局,我替你打。”
“別呀,姑奶奶,我好不容易能贏你男人一局,我回回都輸,你就放我一馬成嗎?”簡潤當即不讚成的說著。
這玩遊戲他可是黑洞,唯獨這台球是他擅長的,這一局眼看他還有勝出的希望,倘若被這女人一攪和就輸定了!
阮晴卻看向了容皓川。
隻見,容皓川薄唇微微一笑,寵溺的望了她眼,讓了下,給她騰了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