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少在那裏裝柔弱可憐了,你這心眼可比你娘狠多了!”周秀美看著眾人都開始對他們指指點點,不由怒極反駁道。

在醫院的時候,阮晴連打她兩個巴掌的事,她可是沒有忘,這丫頭表麵上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其實手段也是硬的很!

“你也少在這裏打什麼親情牌!這離婚協議書,的確是真的,你不想承認而已!”

周秀美指著阮晴說著,不解氣的又大喊著。

“明明已經離婚了!還在這裏裝恩愛,你這小賤人還真是不要臉啊!”

一旁坐著的阮家阿公,重重咳了聲,“夠了,秀美。身為阮家的大媳婦,身為小晴的伯母,你這話,說的有失體麵。”

“是啊,秀美,這說到底人家小兩口的事兒,你又何必著急?這離婚協議書到底是真是假,咱慢慢看不就行了?倘若是真的,兩人也瞞不了一輩子,我們遲早會知道。”

“可倘若是假的,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阿嬸站了起來,忍不住說著公道話,本來該是心平氣和的一件喜事兒,現在,反倒是弄的一塌糊塗了。

“秀美,咱走吧啊,可以了……”阮長山小聲在周秀美身邊說了句,扯了扯她的衣服。

周秀美冷哼了聲,朝著這一院子的長輩們說著,“我來,隻不過是想讓大家看清楚阮芳萍母女的嘴臉,不要以為我們大家都是那麼好騙的!”

“周秀美你鬧夠了沒有!我阮芳萍一輩子行的正坐的端,你若嫉妒容少娶的是我家小晴不是你家小穎就直說!少在這裏拿些莫須有的東西來害我女兒!”

阮芳萍撐著站了起來,縱然她腳殘了,卻依舊站的筆挺。

“現在,請你馬上給我離開阮家——以後,我們再也不是妯娌,再見也是路人!”

“你……”周秀美還想再罵,卻被阮長山給拉著往門口走去。

恰在這時,容程去而複返的,自門外走了進來,

“容程?”

阮晴看著容程還沒有走,有些意外的問著。

容程自阮長山和周秀美身邊走過,這兩口子不由這定住了腳步,看向這個不請自來的陌生人。

容程走了進來,看了看周圍坐著的阿公阿嬸們,先是禮貌的行了禮,說著。

“是這樣的,嫂子。”

說話間,容程從兜裏掏出了一串鑰匙,遞了上去,“容少吩咐,讓我把容家老宅的鑰匙送了過來,說您要是悶了,可以帶著阮嬸去容宅住!”

說著,把鑰匙遞了過去。

這襄懷村誰人不知,這容宅到底有多值錢,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守,隨便一把椅子都頂他們這輩子的收入。

這鑰匙交上去,意味這什麼?

不言而喻。

阮晴接了過來,握著手裏這串不止是鑰匙,更是價值數億的沉甸甸家業,眼中思緒微轉,看來他知道了。

“秀美呀,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容少把鑰匙都給小晴了,那就是認了她這個妻子!”

“可不是,秀美你嘴上多積點德,你家閨女說不定還能嫁個好人家!”

“長山,還不趕緊把你這個媳婦給帶走,少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這種事兒,你這個做長輩怎麼做出來的呀?”

“就是!這好端端的一樁美事,非但來攪渾了,還是自家人來鬧的,傳出去阮家的麵子都被你們給丟光了!”

一院子的阮家長輩,你一句我一句,對著這兩口子指指點點的嘲諷著。

阮長山拉著周秀美,硬是把她給拽出了門去。

等出了門,阮長山才放開了周秀美,勸著,“秀美,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剛照片我都照了,等錢一到手,咱就有錢了,你又何苦再惹她們呢?”

周秀美氣不過的哼了聲,“我就是看不慣她們那副嘴臉,不罵幾句,我解不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