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回過頭,繼續吃飯,雖然容皓川以前她不是太了解,不過,她相信,容皓川跟卓寒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卓寒一看就是想什麼就做什麼,說他下半身思考一點也不為過。
但是容皓川……
就這段時間而言,他身體的忠誠度,還算是滿分。
就剛剛老板娘和卓寒的親密動作,不難猜到兩人關係不尋常,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下淵絕山的那一晚,卓寒說過的話。
隨即,她揮卻了這念頭,不可能,那個時候她一門心思想去找容皓川,卓寒肯定是故意說出來分散她注意力的。
卓寒向來都是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看,但是他的心思,還真讓人猜不透。
用過晚餐後,卓寒在裏麵磨嘰了半天才出來,一出來就被阿胖給埋汰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呢?或者,你幹脆留下過夜得了,就這麼一會兒,能解決問題嗎?”阿胖笑嘻嘻的揶揄著他。
阮晴已經上了車,雖然這外頭說話聲音不打,她卻還聽到了些。
“喂,媽,還沒睡嗎?”她把車窗合上了,阻擋住了外麵的喧鬧車流聲。
“剛躺下,聽說你跟皓川一起去山上了,沒什麼事兒吧?”阮芳萍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阮晴看著外麵打鬧的兩個男人,容皓川在另一旁打電話,一手插兜的隨意走動著,偉岸峻挺的他,使得路過的小女生都禁不住偷偷拍照。
“沒事,很好啊。我後天就沒什麼事了,回去看看你,怎麼樣這次沒有人‘虐待’你吧?”阮晴問著,看到一個女孩二十左右的樣子,大膽的過去跟容皓川攀談。
“你這孩子,什麼虐待不虐待的?你可真是冤枉若人家劉護士和譚姨了,人家把我照顧的是無微不至,劉護士更是每天給我量血壓,讓我按時吃藥。可比你照顧的還要精細呢!”
阮芳萍忍不住誇讚著,這次女婿給她安排的人,絕對是一百個好。
“呦呦,媽,有您這麼說自己閨女的嗎?”阮晴笑了聲,趴在車窗前,看著容皓川一邊接電話,一邊冷著臉避開那些花癡女孩們的騷擾。
“對了,你後天回來是吧,正好,這次阮家的阿公阿嬸他們也在家,我尋思開個家庭會議。媽這腿的罪不能白受,而且,咱不能讓你大伯他們把話說前頭了。”阮芳萍說著。
倘若阮長山回來,把髒水都潑她和阮晴頭上,那時候再辯解就難了。
所以她有必要把這件事正式做個宣布,容阮兩家結親,她也不打算再隱瞞了。
“好,聽您的,我後天一準回去!”阮晴推開了車門,匆匆說了句,“媽先這樣,我有點事。”
掛了電話後,阮晴走下了車,準備朝著容皓川方向走去。
正直夏天,大晚上的,這條街上酒吧也不少,來來往往經過的人很多。
那邊的沒急著上車,在外頭涼快和容程、阿胖談話的卓寒,已經被女人圍住了,不過卓寒倒是很樂的享受。
容皓川手裏的煙算是抽完了,掛斷了電話,把煙頭熄滅扔進了垃圾桶中,準備朝著車裏走去。
卻剛邁了步,突然又被一個似喝醉了女孩攔住了路,擋在了他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