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寒又怎會不知,小嬌就是想讓別人知道,才故意弄的動靜很大,這樣就賴不掉了。

可她沒想到,前一晚明明看到是容皓川進來看了眼,怎麼第二天就換成了他。

果真如容皓川所料,小嬌磨磨唧唧出來後,就說身體不舒服,想先回去。

自然是沒臉再待下去了。

容皓川當場答應了,安排了個人送她回去。

小嬌離開了,好像所有人都輕鬆了許多。

午飯時,阮晴幫著阿胖生火搭柴火,手法嫻熟,一點總裁夫人的架子都沒有,這不由讓一行人,更加對她刮目相看了。

阮晴並不覺得有什麼,她本來就不是土生土長的城裏人,小時候在老家都是生火做飯,這種事兒,之前有人急著表現,她也樂得清淨。

卻並不代表,她不會做。

這會兒大夥兒都在忙,她自然是能幫一點是一點了。

用過午飯後,阮晴本來想幫忙刷碗的,卻被阿胖攔住了,“別,這活兒有人幹,阮小姐累了這麼久,還是去歇歇吧!”

說罷,阿胖把一邊的卓寒叫了過來,“卓總,願賭服輸,還不過來?”

卓寒甚是不情願的,慢吞吞走了過來,鄙視了眼阿胖,“你說有人替我,你還非得把我叫過來,真是夠意思!”

阮晴還是幫他幫碗筷子都收進了盆子裏,好讓他端著去河邊洗,“你們打什麼賭了?能說出來我聽聽嗎?”

阿胖一聽她想知道,張嘴就準備說,卻被挽起袖子的卓寒沾了幾滴水甩到了他臉上,“閉上你的豬嘴!”

阮晴看了看這兩人,笑著搖了搖頭,估計又是什麼不好說的出口的賭注吧。

“我幫你抬過去……”她說著,彎下腰去幫忙,畢竟十來個人的餐盤,一個人端著有些吃力。

卓寒沒拒絕,讓她幫忙抬著一起抬向了河邊去。

放下的那一刻,阮晴端著盆子邊緣手的手指甲,不小心碰了下卓寒的手,“不好意思,沒弄傷吧?”

卓寒放下盆子,抬手看了下手背上的紅色劃痕,咧嘴邪笑了下,“聽說,有的女人是天生帶刺的,看來所說不假啊,碰一下,都得掛彩!”

阮晴有些不安的看了看那被自己劃傷的手背,主動蹲下幫他洗著碗,“雖然你平時說話都很不著調,不過這次,算是被你給蒙對了。”

“哦,這話怎麼說?”卓寒問著,並沒有真的徹底不管,一起下手洗著。

“在遇到容皓川以前,幾乎接近我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光是相親出車禍就兩三個,還有兩個在確定要跟我接觸試試的第二天,被公司炒魷魚。反正各種各樣的奇葩事,都在我身上發生過!”

阮晴邊拿著洗碗布把洗好的碗擦幹,邊回想著自己的‘光輝曾經’,偶爾打趣說說,勸自娛自樂吧。

在外人眼中的倒黴,她早已看的雲淡風輕了。

卓寒有些意外,並不太相信,不過聽她的話,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還就不信這個邪,那不過是巧合而已,這種事兒,怨不得你!”

阮晴把碗擺好,站起了來,直了直腰說著,“信不信,反正都發生了。而且,現在也終結了,我覺得,應該命運早就安排好的吧……”

說著,她看向了那邊兒正在看容程繪製圖形的容皓川,他看起來很專注,不過似乎感受她的注視,也抬頭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