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容皓川。
阮晴不在他身邊也就罷了,這就在身邊卻不能擁她而眠,無疑對他是種折磨。
夜深人靜,隻有風吹過樹葉的嘩嘩聲。
容皓川走出了帳篷,走至了阮晴的帳篷前,流連了會兒,終於,沒忍住拉開了帳篷拉鏈,想進去叫這個女人出來。
卻在拉開拉鏈,準備進去的那一刻。
他的深眸忽的一暗,那躺在帳篷裏的小嬌,居然不著寸屢,就那樣卷著一張薄巾睡著。
而另一側的阮晴,除了頭發放下來渾身上下裹的嚴嚴實實。
他將拉鏈緩緩拉了上,唇角揚起一抹冷笑。
這荒郊野外的深山老林,最不缺的就是蟲子蚊子,幾個大男人都是穿著襪子睡覺的,這一個女孩縱然是山裏長大的,卻未免太膽大了些。
“看到什麼了,怎麼這幅表情?”卓寒開了一聽啤酒,吹著夜風坐在帳篷外頭喝著,朝著回來的容皓川說著。
容皓川低頭冷笑了聲,“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別告訴他,脫成那樣就為了睡著舒服,不就想刻意給別人看的?
既然想給別人看,他不介意成全她。
卓寒聞言大笑了聲,“得了吧,如果是平常我倒是可以偷睹春光,但是這地兒,你讓看什麼?看睡袋?”
不對。
卓寒喝了口啤酒,挑了挑眉梢,如果裏麵狀態對的話,容皓川不該隻是看了一眼就出來了啊。
思索間,他就站了起來,準備朝那帳篷走去,“要是無意中看了你女人,不許揍我啊!”
容皓川搖頭笑了聲,對他揮揮手。
阮晴裹的比誰都嚴實,連根手指頭都看不見。
卓寒向來膽大心大,端著啤酒就過去了。
悄悄拉了開帳篷拉鏈,朝裏麵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妖嬈的一幕,他差點被啤酒嗆著,硬是憋了回去!
卓寒欣賞了會兒,身材的確是不錯,雖然才十八九歲,隨即他的視線又轉向了那一邊兒捂得嚴嚴實實的阮晴。
視線不經意的劃過她裏邊換下的衣物,眼神匆匆別開了。
“你說,我要不要叫醒大家夥兒,挨個去看看?”卓寒回來了,色笑了聲,坐在了容皓川身邊。
卻聽容皓川說著,“我不介意,不過得把我女人抱出來再看。”
“哈……”卓寒笑著,當然隻是說著玩的,他還沒那麼沒人道。
不過,誰心裏都清楚,小嬌來是意味著什麼,一個賄賂的物品而已。
既然是物品,當然要展現出來讓人看到她的好,不然誰會主動去為這物品買單?
第二日一早。
刮了一夜的風,總算是消停了。
阮晴從帳篷裏出來,就朝著遠處的小樹林走去,憋了一夜急死了,半夜又不敢隨便出來,生怕遇到什麼。
她剛剛解完,一站起來就看到身後樹幹旁的男人,正在看著她。
“容皓川!你嚇死我了!”阮晴罵了聲,走了出來。
剛準備離開卻被他一把抱過壓在了樹上,他的熱吻霸道了壓了過來,毫不留情的碾壓著她的唇瓣。
“昨夜怎麼也不知道出來找我?”容皓川喘息了聲,擁住了她,歎聲說著。
“我睡了下了啊!”阮晴意識到什麼,抬起明亮的眸子望著他,“怎麼了……你,不會進來找過我吧?”
容皓川沒說話,隻是又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聽她又說,“等下,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
小嬌昨個怎麼睡的,她可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