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覺得容皓川像頭狼,可是跟這個男人一比,這個形容好像更貼切一些。

“這話不敢,容少,我隻是好奇,從來不近女色的你,會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跟阮小姐的對話還不到三句,容少緊張了。”嚴擎軒不著痕跡的活動了下手腕。

剛剛容皓川是在警告他,他不是沒看出來,不過,卻更好奇了。

“時間也不早了,賬我結過了。嚴總好好玩,我們先告辭了!”容皓川說著,不再逗留,拉著阮晴離開了。

酒店門外,方剛已經在車子裏等候了。

待上了車子,阮晴長舒了口氣,不解問著,“皓川,那個姓嚴的到底什麼來路啊?”

一聽嚴擎軒,前麵坐著的方剛就開口了,“表嫂,你說嚴?不會是說嚴擎軒吧,你們剛剛碰到他了?”

“是啊,就是他。小剛,說說這人什麼來路?”阮晴靠著前排座,朝著方剛請教著。

“這樣說吧,我們容氏有百分之五十的官司,都是跟嚴家打的!嚴家是這十年才崛起的,那個嚴擎軒憑著一個狠勁兒一直發展到現在,雖然規模還是比不上容家,不過大有一爭雄雌的意思。”方剛說著。

容皓川望著懷裏的女人,說著,“以後對他敬而遠之就行了,他這個人太過記仇,隻要不惹怒他,他一般不會怎麼樣。”

阮晴點了點頭,又問著,“那你又沒有其他的仇家,一並說了,我好做做功課啊!”

這話剛落,鼻子就被人刮了下,“女人,你盼著我那麼多仇家做什麼?”

前麵開車的方剛笑了聲,說著,“表嫂有所不知啊,容家的仇家雖然不少,不過真正能稱的上對手的,少之又少。”

嚴擎軒,應該算的上是唯一一個有前途的對手吧,其他的,頂多小打小鬧,不成體統。

“容家的威名,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挑釁的!就這個嚴擎軒也還不敢公然對付容家,頂多也就,使使絆子,別的,他自認還沒那個能耐!”

聽著方剛的話。

阮晴眨了眨眼,貌似後悔的,蹭了蹭身邊的男人說著,“怎麼辦,容皓川,我好像上了你的賊船了,現在下船還來得及嗎?”

萬一,以後再被人綁架勒索啥的,她這條小命不就說沒就沒了?

容皓川聞言,魅笑了聲,並不挽留的說著,“好啊,那回頭,我就把那份離婚協議書提交了,你就自由了。”

阮晴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惡狠狠的瞪視著他,“你故意的吧,是不是早就在這裏等我了?”

下一秒,下頜就被人抬了,唇準確無誤的壓了上來,重重的吻了下她的唇瓣。

“我這條船,的確是條賊船!隻有單行票,上了,就別想下去!”

容皓川霸道無比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車廂內,一字不漏的進了她的耳朵裏。

車子原本開的好好的,卻突然猛地一刹車!

阮晴被嚇了一跳,就聽前麵的方剛說,“表哥,前麵被一輛麵包車擋住路了,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