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會矯情的喊他容郎,那麼隻有喊容狼這種可能。
“我喜歡聽,你以後可以考慮多叫幾聲。”他又說著。
去遭到阮晴的極力反駁。
“不要。你是我的假老公,又不是我的真老公,我不能在你身上浪費感情。”她直言不諱的說著。
容郎容郎叫著,矯情不說,萬一真叫出感情來……
同樣,這話雖然是說給他聽,卻也是說給自己的。
容皓川原本和顏悅色的俊臉變了變,移開視線不再看她,“睡吧,不早了。”
“還不困,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公司在哪兒的?”
“還有,下午的事,也有些奇怪,跟你有關係嗎?”
看到他不說話,阮晴收住了自己的話癆。
拿過自己的那床被子掖好周邊,安分的隻占據自己那一半,楚河漢界,不越一分。
那天後,她和容皓川就約定好了,以後如果非要在一張床上睡,就每人一床被子,各睡各覺,互不相擾。
可是,睡到半夜,阮晴隱隱覺得,有隻手直接從被子底下伸了過來,直接從頸下摟過她的肩膀。
她努力的想睜開眼,把這‘罪魁禍手’推開,怎奈嚴重缺乏睡眠的她,睡得太死,隻能由其為所欲為。
待到第二天一早。
阮晴這一覺睡得酣暢淋漓,伸了伸懶腰,突然覺得胸口重重的,這不看還好,一看……
“啊!容皓川你流氓!”隨之啪的一聲,還在睡夢中的容皓川直接被一巴掌打醒了。
阮晴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以及那隻‘翻山越嶺’的手,縱然那雙手長的骨節分明,修長有致,但就算再好看也無法掩飾它的邪惡罪行!
“抱歉,可能隻是本能,我不是故意的。”
容皓川剛睡醒,聲音還有些沙啞。
雖然不知道她為何發怒,不過看她雙手抱胸的模樣,以及她那看著自己左手的眼神,也猜到了大概。
“你說什麼?本能?你,你經常摸女人……?”阮晴表情更是驚訝。
尤其,這雙可能撫摸過無數女人的邪惡之手!
但她不了解男人,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同側入眠,都會有這種本能反應。
“沒有。”容皓川皺眉說著,第一次一大早醒來就要忙著解釋。
“沒有?那你怎麼說是本能反應。容皓川,你當我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嗎?”阮晴滿臉質疑,對他的反駁絲毫不相信。
他身邊的女人如過江之鯽,說他沒跟女人睡過,她連頭發絲兒都不相信!
“沒有就是沒有。”容皓川解釋著,眉間的溝壑越發的深。
“有就有,你幹嘛非要說沒有?”阮晴明眸圓瞪著他,這男人怎麼連撒謊也撒的這樣理直氣壯?
本就有些起床氣的男人,兩次解釋都被反駁,怒火已經瀕臨,可眼前的阮晴,還猶不自知。
“我不明白,你非要騙我,實事求是不好……”
阮晴話音未落,隻聽刺啦一聲!
胸口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