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潤隻知道其一,卻不知道其二,詢問的眼神看向了容皓川。
容皓川別開眼,低頭捂著火機,點了根煙,也沒打算要解釋,隻是慢步朝著車子走去。
“是嗎?阮小姐,可皓川,為什麼會吻你?而且,你又是咬他,又是拿鞋砸他的,他都不生氣,這關係,有些,嗬嗬,你懂得……”簡潤大笑了聲,也不再繼續問。
一個男人開始包容女人的任性妄為,這代表什麼?
阮晴也不明白,容皓川為什麼會突然吻她。
“皓川!我的車子來了,先走一步了!”簡潤上了一輛開過來接他的跑車,衝著容皓川說著,也朝著阮晴揮了揮手。
回去的路上,車子裏隻有兩個人,一個坐前排一個坐後排,誰也沒說話。
等回到了別墅,阮晴窩不住火的,擋在了就要回房裏的容皓川。
“我想,明天就搬出去。至於我媽那裏,我會交代的。”阮晴說著,心中壓抑的火焰還是沒有完全消退。
這樣的事已經發生了一次,她不想下次在被人無緣無故趕出來,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
她這條小命可經不起這折騰。
容皓川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明天再說,我先去處理下傷口。”
說罷,繞開她徑自回了房間裏去。
阮晴隨後跟了上去,“容皓川,我覺得,既然那麼一大堆的協議條例擺在我們中間,那幹脆,我們分開住不就行了嗎?”
容皓川進了屋,去拿了醫藥箱坐在沙發上,開始清理傷口。
“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他說著,拿著藥棉沾了沾酒精,清洗著傷口,刺痛讓他微皺了下平展的眉頭,卻沒有吭一聲,清理完後開始上藥。
“可是,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再這樣彼此忍讓,我看的出來,你不習慣我,很多地方都不習慣,你又何必勉強自己?”阮晴早就看出來了,他雖然做的還是有些過分,可已經在遷就她了。
他不習慣和別人住在一起,不習慣看到他不順眼的東西,不習慣別人幹涉他的生活,甚至他用的東西,都不喜歡被人觸碰。
“是不習慣。可是合約既然簽了,就要遵守。”容皓川說著,那繃帶開始纏繞傷口,手法熟練,看起來不像是生手。
阮晴無言以待。
既然都這麼說,那她也隻能再將就些日子。
轉身離開,卻在手觸碰到門把手時,她想到了什麼,回頭看著已經包紮好的他問著。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在馬路上親我嗎?”
容皓川原本收拾藥箱的的動作,微的一頓。
眉宇蹙起,這女人不是看起來很晶瑩剔透嗎,怎麼,原來情商這般低。
這種問題,居然拿來問他。
“怎麼不說話?我應該,不是你喜歡的類型,而你又對我們這門親事很反感,所以我自動排除你會喜歡我這樣的可能。那麼,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阮晴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問著,殊不知,這耿直的一問,悄然激怒了某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