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應該的。”兩人連道不敢當。
“來,趙某敬二位家主一杯!”趙進舉杯。
滿座舉杯,一飲而盡,一派其樂融融。
張榮耳聰目明,一直注意著那一桌的動靜,此時正暗自想著。
“一斤息鐵市價二兩黃金,而賣給劍蘭宗最多成本價一兩黃金,這好端端的就損失了千兩黃金,老爹主動湊上去挨刀子又是為什麼?”
張榮有些想不通。
千兩黃金對張家而言絕不是個小數目,足夠三分之一個張家了。
“嘿,兩位小姐,我叫王田。”
這時,一名苦行者估計是多喝了兩杯,有些放肆了,走向滿是女眷的那一桌,對著張玉研和鐵憂芯說道。
這些苦行者人數眾多,可是真正算得上苦行者的人不足三成,其餘人皆是勉強而行,平時將種種欲望壓抑的極深,可一旦被引誘出來那麼就會極為的肆無忌憚。
比如這位王田,修為也是後天巔峰,可因為是出自世家的苦行者,地位僅次於這些先天期的宗門弟子。
“二位小姐不願意和我碰一杯嗎?”王田把酒杯往前一湊,身子也更近了。
兩個女孩子氣的臉通紅卻不敢說什麼。
而一些苦行者還笑著看好戲,真正的苦行者極少能被外物打動,顯然今日到場的都是假貨。
鐵虎和張世有兩人眉頭深皺。
“這位兄台......”鐵一安阻攔道。
“誰是你兄台?”王田將其推開,不屑道,“我隻是想讓這兩位小妞陪爺喝一杯而已。”
這一方場景吸引了在座每一個人的目光,就連趙進等人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些世家子弟,一個二個都是草包!”趙進本是平民出身,對於這些世家子弟向來沒什麼好感。
正待他要說些什麼,一個聲音從王田背後傳來。
“這位爺,不如小子陪你喝一杯吧?”
王田滿身酒氣,轉過身來嚷嚷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爺喝......”
蓬!
王田厥詞還沒有放完,一個拳頭大的酒杯直接砸到他臉上,酒水混合著血液四濺開來。
眾人被嚇了一跳,什麼人這麼囂張?
隻見一個身穿青色儒袍的少年不但把酒杯砸碎在王田臉上,更是一腳將其踹翻。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裏放肆?”
見過張榮的人都愣住了,這不是張世有家裏的那個傻兒子嗎?怎生如此凶悍?
張玉研尤其震驚,腦袋都轉不過彎來了,一夜之間怎麼一個人的變化這般大?
而鐵憂芯雖然也常見張榮,可畢竟沒有那麼深的感觸,此刻隻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是如此俊朗。
“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鐵憂芯想到。
正在眾人都愣神時,張榮卻變了個臉色,端起一杯酒,來到張世有這一桌前:
“驚擾了各位長輩、師兄,張榮先幹為敬!”
說罷,張榮連飲三杯,轉身離去。
而張世有則苦笑著連連告罪,雖然對得罪了一個世家子弟有些擔憂,可他心中更多的是自豪。
“這個小子有點意思。”趙進‘被成為師兄’後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