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我不過也是想跟你說說我的想法就是了。”肖翼寵溺的摸了摸衛墨的頭發。

他覺得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子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不管她說什麼自己都會無條件的原諒她。

“好了,我們兩個好不容易見麵,就別說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說說你吧,你為什麼那麼討厭你們那個國師啊?”肖翼開始試探衛墨。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他,反正自打我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這個人目的不純,好像時刻都能撲上來咬你一口一樣。”衛墨回憶起了當時自己初見衛子封的模樣……

“當時的衛子封還是個少年,我們扶風國也沒有這麼繁華,衛子封好像沒有童年一樣,因為他少年的時候目光就淩厲的可怕,我從來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和我都長大了,他為我們扶風國立下了一個又一個的戰功,很快,他因為謀略過人,從一個小侍衛一下子飛躍成了我們扶風國的國師,那些曾經欺負過反對過他的人要麼是犯了錯誤莫名其妙的死了,要麼就是被發配到邊疆了,要麼就是被革職回家養老了,一點點的朝中的大臣全部都變成了他衛子封的人,連我父王也是空有扶風國國主之名,實為傀儡,我們衛子封的手裏,其實他完全可以篡位自己坐上扶風國的王位的,可是他沒有,他依然扶持著我的父王為他出謀劃策,當然也包括我這次嫁到東澤這件事情。”

“原來,這件事情果然和我想的沒錯,確實是這個衛子封的計策。”肖翼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衛墨並沒有聽清楚肖翼說的是什麼於是疑惑的問道。

“沒說什麼,我就是在想你們扶風國的這個國師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好的王位放著不坐非要當一個臣子甘心為你們出謀劃策。”肖翼將話題引到了一邊。

“其實,我覺得是因為這個衛子封的誌向並不單單是這扶風國的王位,他的誌向很有可能是這天下的皇位!”衛墨十分肯定的說道。

“什麼!”肖翼被衛墨說的這一句話嚇了一跳,他不禁有些佩服衛墨,一個久居深宮養尊處優的公主竟然會有如此的謀略,真的是少見,這世界上除了白離嫻,她大概就是肖翼在這世界上佩服的第二個女子了吧!

“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說這話有些危言聳聽了?”衛墨以為肖翼不相信所以問道。

“不不不,沒有,我隻是覺得你很厲害,一個小姑娘竟然能懂得這些王權策略。”肖翼解釋道。

“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小的時候喜歡看一些關於兵法的書記,我都是自己的猜測加上書裏的內容結合到一起罷了,都是些紙上談兵的小計謀。”衛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

“下官參見主上,主上讓下官好找。”就在這時林麒的到來打破了這原有的平靜。

“你!你是蕭皇!”衛墨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從花匠一瞬間變成國君的男子竟有一瞬間的錯愕和欣喜。

“是,我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青麵獠牙的蕭皇。”肖翼略帶報複又有些調皮的點了點頭。

“啊,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衛墨有些尷尬。

“我,我是不是冒犯到你了!不好意思,蕭皇恕罪!”

衛墨說著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肖翼看到衛墨這個樣子不免有些好笑。

“難道在你眼裏我真的是一個青麵獠牙的怪物讓你這麼害怕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衛墨想死的心都有了,誰知道自己麵前的這個小花匠就是大名鼎鼎的蕭皇啊!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你還在地上跪著,好像我欺負了你們扶風國的公主一樣。”肖翼將手伸到了衛墨的麵前準備去拉她起來。

衛墨看到了伸到她前麵的肖翼的手,毫不客氣的扯住了肖翼,借著他的力道站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我看你就是故意要看我出糗的要不然你怎麼能騙我說是這禦花園的花匠!”衛墨不滿的問道。

“這怎麼就是我的錯了?是你自己說我是禦花園的花匠,我根本就沒承認也沒否認的好吧?難道你們女生都那麼不講道理嗎?”肖翼氣洶洶的問道。

“反正就是你的錯,你就不會早點說你是這東澤的蕭皇嗎?你早點說我能出糗嗎?”衛墨絲毫沒有退讓的想法。

“我要是早就告訴你我就是蕭皇我還能聽到你罵我嗎?”肖翼也不想退讓,他堂堂一個國君怎麼能輸給一個小姑娘呢?

“反正就是你的錯,你的錯,你的錯。”衛墨十分任性的說道。

“怎麼就是我的錯了,我……”肖翼還想繼續辯論卻被衛墨打斷了。

衛墨捂著耳邊催眠自己不去理會肖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