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在網站上看到這樣一個故事:說正值春天,一年一季的播種時節,然而,一隻年邁的老黃牛不幸病倒了。他望著荒蕪的田野,唏噓不已:“我得趕緊雇個合適的傭人來幫我犁地了,要不就錯過耕種的最佳時期了。”鄰居們紛紛為老黃牛出主意。結果,老黃牛沒有選擇“熊”、“大象”、“長頸鹿”,而是選擇了“蝸牛”。理由是:都是“牛”字輩,既然是“牛”,他必然比其他動物會犁地,我就選定他了!
結果可以想象。
今天當我校對完自己的文集,說實在的,我的心一直在忐忑中。本人不是作家,可是非要出版文集。感覺自己就是被黃牛選中的要犁地的蝸牛。人們都說農民工嘴勤腿勤臉皮厚,我是農民工,自然臉皮也就厚了一些。這樣一想,再喝上一杯茶,感覺就輕鬆了許多。
其實,我要說的話,已經在“推著石頭上山”這篇代序言裏說了,在這裏就隻能簡單地說說了。我出生在張家界市永定區教字埡鎮十八山下,可以說那裏是山的世界,一座座連綿起伏的大山,阻隔了我兒時的向往,所以打小開始,就不喜歡山,曾幾何時,我坐在門前的階簷邊,為走出貧瘠的大山而暗下決心。就這樣生命之舟伴隨著奮進的號子和酸澀的淚水穿越了激流險灘。不是嗎?從鄉村小夥,到縣廣播電台記者,到辦事處招聘幹部,到法院的書記員,到今天的農民工,風風雨雨,已使我習慣了逆境中的漂泊與抗爭。大山的臍帶,給了我不撓的信念。
我清楚的記得,我參加張家界5A戶外聯盟組織的“暴走桑植”大型戶外活動,回家後我寫下了一路的感悟。文章中說:人是在不斷的戰勝自我中前進的。尹家溪服務點簽到後,我選擇了堅持,我知道人的潛能是無窮的,同時我也知道:沒有做不成的事,隻有不肯做的人。到達終點大庸橋公園,我的精神支柱徹底的倒塌了。雙腿疼痛得顫抖,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途中極限時漫長的煎熬,那好像不可能走完的距離,變成了現實,是激動的淚水,是戰勝自己的淚水,更是挑戰生命極限的淚水,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看似平凡的生命,其實原本非凡。今天的活動讓我明白了,我們挑戰的不是距離,而是自己。暴走的不是桑植,而是人生之路。人生,不也是這樣嗎?有多少目標可望而不可即,還有多少個百裏之路等著我們去走,我相信,隻要認準這個目標,腳踏實地、鍥而不舍、持之以恒的走下去,“一切皆有可能”!可以這樣說,如果文學和新聞寫作夢想從孩提時代開始,那麼,你的鼓勵、關心和支持以及本人的堅持,尤其是“暴走桑植”大型戶外活動就是我文學和和新聞寫作路上的動力。
我很清楚自己的文學功底,我一樣明白自己的散文、遊記、詩歌稚嫩粗淺。然而,它像走出大山的村姑,是自然的,是淳樸的,是敦厚的,是清純的!文集出版之際,感謝張家界5A戶外聯盟理事長“二哥”和聯盟所有領導的關心。感謝張家界5A戶外論壇管理員“老瓦”和所有論壇版主的支持。特別感謝張家界5A聯盟所有戶外隊伍的幫助。特別感謝高山雪蓮、無名、西南民族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歐延巧同學、永定區後坪鎮中學代課老師周村亞盼等等好心人,從繁忙的工作、學習中抽出時間無怨無悔的協助我校對文集。另外我要說明的是,這個文集裏我編輯了以前發表的新聞多篇。水平有限,錯誤在所難免,敬請讀者和諸君批評指正,本人一一打收條。
蝸牛會犁地嗎?我隻能說,荒唐的推理,結論自然是荒唐的。黃牛的教訓,引人深思。一孔之見也能給人一孔啟發,就正如我的這本文集,即便有錯誤的地方,也能給人正麵深思。蝸牛會犁地嗎?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就像我的文集出版了見見世麵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