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想到的？”徐玲比較理解了他話裏的含義，更加佩服他居然想到了這一點。
“因為我也算半個孤兒唄。”王健對她聳聳肩，眼睛掃視確認了榮耀城這裏因為他們都撤離了所以當時沒有留下任何一個兵。又因為離開時候城門緊閉，所以沒有怪物進入這裏，成為了一個不錯的安全據點。
“就因為這個？”徐玲不信。
王健也看見這裏安全就隨便和她聊聊說：“因為我做過孤兒，所以我非常明白身為一個孤兒的自卑和對未來的迷茫，甚至還有那麼點點的嫉妒和憎恨。也因此隻要給他們一個可以證明自己的機會，他們會比誰都努力。更何況東部的大城市不明顯，西部那邊，尤其十多年前的那場大地震造成了許多孤兒。我有次到那邊打表演賽，親眼目睹了很多地方的孤兒連政府都管不過來。要麼是交給親戚要麼是交給鄰居，過的不是一般的慘。所以我想著自己反正有點錢，就辦了一家公司，讓他們選擇一個職位開始專項培養，優秀的直接入職獲得不菲的收入。到後來……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了。”
“你這樣不算收用童工嗎？”徐玲疑惑，他這樣做不算違法嗎？
“童工個什麼啊。年紀小的上小學，年紀大點可以入職的先在職業學校學習，到了符合工作年紀的才能正式上崗。一所希望小學才要5、6萬，職業學校就是寄宿製的也才50多萬的投入。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花錢。”王健簡單說明了一下他當年賺的獎金還有讚助費、代言費都到哪裏去了。也暗示了他當初就隻是想當春的做點好事，自己都沒想到幾年後給他創造了這麼大的收益。
“和你比，我做的都是形式上的了。”徐玲忽然想到她過去做的慈善事業後來都沒有管過，有一次聽說她讚助的希望小學都成為了垃圾場。因為根本沒有讚助費的投入。比較起來，她發現王健這種方式是授人以漁，讓這些孩子可以自力更生，自己創造自己的自尊，不用誰來可憐。
“所以我現在隨便做壞事都不擔心天譴了。”王健賊笑，自戀的認為他做了不小的功德。不用真的擔心他生兒子沒屁-眼什麼的了。
“你就嘚瑟吧。”徐玲拍打了他一下。這麼一想，她幾次絕處逢生可能也是被他的功德罩著，而且罩著罩著把她肚子都給罩大了。給他懷了個小壞蛋。
“我答應過你，一定會讓你過的無憂無慮的。我可是很守誠信的人。”王健提醒她，他們小時候拉鉤的一個約定。也因為這個約定讓她注定這輩子、下輩子還有下下輩子都是他媳婦，她跑不掉的。
“嗯。”徐玲臉頰發燙，低下頭應了一聲。知道她這麼多年沒有白等，一切都是值得的。也問他：“所以你在履行另外一份約定？”
“是啊，還債在呢。”王健忍不住笑容有點苦下來，發現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就是情債了。還完了這邊一份，還欠著另外更大的一份。想還那邊一份還不是光有錢就行的。
“先去把凱瑟琳救出來，不知道這一次能夠從這座皮爾沃特夫城裏敲詐到多少英雄呢。”王健知道聊得差不多了，該出發幹今天的正事了。也發現好久沒有做任務了，莫名的居然有點新鮮感。
“忽然發現好喜歡看你做壞事的感覺。感覺好刺激。”徐玲一下子像小了十幾歲，成為了花季的女孩容易被壞壞的男生吸引。也有點明白阿甘之城的那個女精神病醫生為什麼會反倒喜歡上她的病人‘小醜’了。是刺激，也是一份看到了他瘋狂下的善良的感動。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王健深切感到這句話還是有那麼些道理的。換誰，誰又不喜歡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