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左長珺將熱毛巾擰了擰便輕輕的擦拭起慕容鳳靈的手臂,一寸寸的擦到她的脖頸,猶豫了片刻,終於一咬牙,褪去了她的褻衣……
半個時辰過去了,房間內安靜的很,屋外的慕容弦等人都不知道房內到底在進行著什麼,就連最小的慕容九都等在屋外滿臉的焦急,要知道,這個姐姐是對自己最好的了,整個山莊,隻有姐姐陪她玩,要是姐姐有什麼事,她會傷心死的。
就在所有人都百感交集的時候,門緩緩的被打開了,之間左長珺滿臉倦容的走出房間,嘴唇竟然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黑色,隻不過所有人都擔心慕容鳳靈的情況,紛紛跑進了屋子,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情況,除了荷花。
“你沒事吧?”荷花看得出,他嘴唇的顏色很不正常,隻是還不確定出了什麼事情。
左長珺疲憊的抬起眸子,看了荷花一樣,嘴角輕揚,說道:“隻要她沒事就好了,如果她醒了,麻煩替我和她說一句對不起……”
荷花不明所以,但是她深信他說出這話有著什麼特殊的原因,卻就在這時聽到了慕容弦從屋內傳來的吼聲,隻見一個箭步衝了出來,一把抓住左長珺的衣領,斥問道:“你這個畜生,竟然對我女兒做出這種禽獸不容的事情!”
左長珺任由慕容弦拎著自己的衣領沒有絲毫的反抗,隻是無力的笑著:“你女兒都快死了,我不過是在她即將死去的時候,讓他由女孩兒變成女人而已!”
“你——”慕容弦聽了不由一拳打在左長珺的臉上,頓時一絲血痕字左長珺的嘴角滑下。
“你這個畜生,我要你拿命來補償我的女兒!”說著,更是一把將左長珺狠狠的摔倒在地。
荷花見狀,急忙進屋看了個究竟,隻見屋內一切整齊,地上有著一個小小的藥瓶,一早送進來的熱水變成了血紅色,慕容鳳靈依舊倒在軟榻上,衣衫淩亂,更是在滑落在地的軟被上有著絲絲的落紅,荷花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自己猜錯了,可是真的不像啊,所以她有細細的看了看慕容鳳靈,終於籲了口氣,出了房間。
屋外,慕容弦狠狠的踢打著左長珺,而左長珺隻是任由他欺辱沒有絲毫的反抗,哪怕是已經全身血痕,卻依舊是咬著牙關忍著疼痛。
“慕容莊主,手下留情!”荷花不由上前勸道,卻不想慕容弦一把推開荷花,說道:“荷花姑娘,你涉世不深被這個畜生的外表所蒙騙我不怪你,隻不過今日,我不殺了這個畜生,難解我心頭之恨!”
“是,他是做了有辱慕容小姐的事情,可是慕容莊主沒有發現,慕容小姐的毒,確實解了嗎?”情急之下,荷花不由說出了聲,她隻是希望慕容弦可以冷靜下來聽左長珺解釋一下!
果真,慕容弦在聽到荷花的話的時候身子頓了頓,看了眼聚集在門口的慕容鳳陽與慕容九,冷哼一聲,說道:“好,我就給荷花姑娘一個麵子,聽聽這個畜生有什麼好辯解的!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我要了他的小命!”
荷花見狀,急忙上前扶起左長珺,問道:“怎麼樣?還可以說話嗎?”
左長珺點了點頭,咳嗽了兩聲,說道:“荷花姑娘,其實你真的不應該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