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渲國的大殿之上,齊天澈與聞傲玨相視而立,在齊天澈看來,這個聞傲玨除了武功高點之外,沒有一個地方適合做皇帝,而在聞傲玨看來,這個齊天澈不過是一個為了女人而放任江山社稷而不顧的好色之徒,更是曾經因為荷花將自己囚禁在大牢之內,所以今日兩人以兩國國主的身份再次見麵,卻是各懷著心思。
“不知齊國主此次前來,有何貴幹啊!”聞傲玨問著,竟然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聽聞我嵐阮國的兩個重犯出現在貴國境內,特意來緝拿要犯的!”
“哦?”聞傲玨不由俊眉一挑,“不知你口中的要犯,是何許人也?”他明知故問著,想聞嵐回來已經告訴了他一切,他問這個問題,無非是想看看齊天澈怎麼來描述那兩個女人。
齊天澈聽了,不由眉頭一皺:“一個名為韋素顏,我曾經的皇後,一個名為紅梅,曾經的梅妃!”
聞傲玨不由嘴角一揚:“原來齊國主是為了女人而來!”
齊天澈臉色一變,說道:“不錯,我正是聽聞那二人來了貴皇宮才前來拿人,不知皇帝是否見過此二人!”
“笑話,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我在包庇她們了?”聞傲玨不由直視著齊天澈的眸子,他為了捉人而來,看來荷花沒有死的消息還沒有傳進他的耳內,既然荷花都不想見他,那麼自己何必將荷花的存在抖出來呢?
齊天澈眉頭一擰,不想多生事端,說道:“出於禮儀,我來貴國拿人是需要征得貴國國主的同意的,即使人本是我嵐阮國的人,現在既然已經知會到,我也該告辭了,若是貴國主有此二人的消息,麻煩通知我一聲,我就住在皇宮外的品香居客棧!”
“既然來了,哪有要你們住在客棧的道理,我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房間,就住在皇宮吧,還有,我已設下晚宴,齊國主不會不賞光吧?!”聞傲玨見齊天澈就要離開,不由開口說道。
齊天澈聽了,頓住步子,回首對著聞傲玨一笑,說道:“貴國主盛情款待,自然不能不賞光了!”
“皇上……”就在這時,一直隨在齊天澈身旁的西風細語道:“此人舉止乖張,小心有詐!”
齊天澈聽了,同樣細語道:“朕自有分寸!”說著,便與聞傲玨促膝而坐,飲茶暢飲起來。
此刻,荷花任由太醫把著脈,隻見太醫不住的捋著自己白花花的胡子,良久才收回手,對荷花笑道:“恭喜姑娘,姑娘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什麼?”荷花不由震驚,自己假裝生病,怎麼裝出個孩子來,她摸了摸自己依舊扁平的小腹,質疑道:“太醫,你確定?不會搞錯了吧?”
太醫聽了,不由冷哼一聲,道:“我怎麼也是個太醫,怎麼會診錯脈?”
聞嵐見太醫被荷花質疑有些惱怒,不由上前說道:“太醫,荷花姐姐可能是太過高興,一時失言。”
太醫見聞嵐都來給荷花求情,不由謙和起來,說道:“這位姑娘的胎位不是很正,這兩個月來又勞於奔波,身子也不是很硬朗,必須好生的休息才是,否則很容易小產!”
“是,那就勞煩太醫開些安胎補身子的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