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澈乏了,也不多看太醫一眼,說道:“直說就好!”
太醫猶豫了一下,說:“以娘娘的脈象,是早就應該去了西方極樂才是的,可是娘娘卻依舊活著,真的很奇特!”
“也就是說,她與常人有異了?”
“不錯,可能是娘娘身子硬朗、洪福齊天,才會沒事吧!”太醫說著,將自己的醫箱背好,說道:“臣這就去抓些藥來,好調養下娘娘的身子……”
齊天澈擺了擺手,示意太醫可以退下了,再次起身走到床前,看著好似昏迷過去的荷花,說道:“你到底是不是朕的荷花?”
晚風吹過,徹心的涼,齊天澈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才發現,原來屋子的窗戶一直沒有關,而屋外池塘內的荷花,直到現在從未凋零。
“我……”這時,荷花的聲音傳來,虛弱的仿似從來都不曾出現。
齊天澈猛然回頭,看向嘴角依舊掛著血跡的荷花,倒退了一步,荷花見狀,不由冷笑出聲,說道:“天澈哥哥,你真的懷疑荷花了……”
“朕……”齊天澈無言以對,麵對著荷花的麵孔,他竟然什麼都做不到!
一旁的紅梅到是安靜的很,見到荷花恢複了意識卻依舊隻是安靜的看著一切,直到荷花再次痛苦的倒在床上,她才露出一抹勝利的笑。
“荷花,你以為服下西風的藥我們便那你沒有辦法嗎?就算你死不掉,我們也會要你在這個皇宮,甚至是這個嵐阮國沒有任何的立足之地!”紅梅心中得意的默念,看著荷花的身體逐漸散發出一種清冷的光芒。
光芒所到之處均帶著一股徹骨的寒意,令站在床邊的齊天澈更是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他死死的盯著荷花,看著荷花的身體逐漸的扭曲變形,終於化作了那朵曾經在鏡子中出現的帶血荷花,而荷花的身影卻再也找尋不到,
齊天澈猛然一個踉蹌,這就是剛剛還在和自己說話的荷花嗎?荷花?還真的是荷花,隻不過這朵,是嗜血的荷花!
“來人!”齊天澈決然的閉上眼睛,待身後出現了幾個太監之後,才一咬牙說道:“快將這個妖物給朕帶走!先鎖進大牢……不,鎖進清心殿後院的小屋好生的看管!”
太監將那朵要三五人才能抱起的巨大荷花抱走後,齊天澈隻覺得頭一暈,身子一斜,卻靠在了不知何時到了自己身側的紅梅身上。
“皇上,你沒事吧?”紅梅關切的問著,畢竟,要他相信了這一切,他的心,一定很累很累了。
齊天澈勉強的搖了搖頭,拍了拍紅梅的小手,說道:“放心吧!”
“皇上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你的身子才剛剛好些!”
“不!朕還有事沒有做!”
“皇上……”
“不要再勸朕了!”齊天澈打斷紅梅的話,望了望屋外,說道:“今天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朕要一個人在這裏靜一靜!”
“可是……”
“沒事的,你走的時候,記得讓西風先進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