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坐在地上緊緊的抱著荷花一動不動,另兩個男人看著王二狗好像較上勁的樣子,思索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道:“王哥,就算你要等也不需要在這裏等啊,你將美人帶回府,說不定那人也就跟著去了,也或許他還會怕了王哥而不敢露麵呢!”
荷花聞言,不由心下一急,要是自己真的被他帶回了府,事情就不好辦了,先不說韋方杹那癡兒沒人照看了,而自己還能不能明哲保身都難說,所以,她必須想辦法不讓他們帶自己回去,突然,荷花眼睛一亮,竟輕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王二狗不由看向懷裏的荷花,這個女人,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還笑的出來。
“我不過是笑王公子身邊怎麼有這麼兩個膽小怕事的人呢?這樣的人在你身邊,非但不能幫上公子什麼忙,反而總會滅公子的威風,我想啊,公子看人的本事真的令小女子無話可說了!”荷花故意將嗓音抬的尖尖的,好讓自己說出的話變得越尖銳越好。
兩個男人一聽荷花竟然這般數落自己,不由心下一氣,自己怎麼也是堂堂男子漢,怎麼能讓一個女人這麼瞧不起,不由拍拍胸脯對王二狗說道:“王哥,別說我們不夠兄弟,要是你執意留下,我們兄弟陪你!”
“對!我們陪你!”
王二狗不由心中無比的激動,這才是兄弟啊,仗義的兄弟,不由他一把將荷花甩到一邊,也不管荷花腳上的傷是輕是重,起身抓住他們的手說道:“你們為了我王二狗可以出生入死,我也不能看著你們真的給斷了子-孫-根啊,我看這裏僻靜的很,不如先享用了這個美人,之後回了鎮上,我再好生的款待你們!”
兩男人相互看了一眼,雖然心中人有顧忌,卻在看了眼荷花那張傾城的麵孔後,說道:“這女人是王哥的,我們兄弟不好染指吧!”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在意這麼多幹什麼,再說了,女人不過是爺起興玩玩的,等過了今晚,是死是活就靠她自己了,咱們回咱們的鎮子繼續風流快活怎麼樣?”
兩人一聽不由眼睛一眯,紛紛點頭說好,荷花見狀不由亂了方寸,這男人怎麼說變就變,自己繼續留下在豈不是送羊入虎口,所以也不管自己的腳傷,起身拚命的跑,卻不想沒跑幾步便被王二狗一扯頭發再次倒在了滿是落葉的地麵上。
“王哥,你先來!”兩男人殷勤的對王二狗笑道,而王二狗亦是一咧嘴,一個餓虎撲食將荷花壓在身下,不多久便將荷花的衣物撕得破破爛爛,任荷花怎麼掙紮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連自己的呼救聲,都不會傳進任何人的耳內,荷花不由歎息,自己堵上一切就是為了一個癡兒,到底值不值得?
兩男人見王二狗玩的盡興,同樣咧嘴一笑,背過了身子,雖然這裏四下無人,還是需要形式的把把風,隻見兩人好似竊竊私語了兩句什麼,突然毫無征兆的慘叫兩聲便紛紛彎腰倒在了地上,正盡興的王二狗突然聽到聲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到自己的兩個兄弟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不由叫道:“你們搞什麼鬼?”
其中一個男人聞言,不由忍著劇痛回答道:“王……王哥,我們……我們的子-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