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不管是玄冰城的長老還是神霄門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大廳外,想要看看這個人是誰?
冷穀峰沒有告訴玄冰城的長老,說林陽今日回來,怕走了消息,隻是告訴他們今日絕對不會把女兒嫁給神霄門,所以玄冰城的眾長老全都不知道有人也要來求親。
不久,就見兩個人影慢慢出現在了眾人的眼簾,玄冰城的人還不覺怎麼樣,可是當沈天峰和白喜看清楚這兩個人齊聲驚呼了一聲:“是他!”
這二人正是如約而來的林陽和臧靜生,但見林陽和臧靜生笑嗬嗬的走了進來,就有林陽大聲道:“冷叔叔,林陽前來求親了。”
玄冰城的眾長老都沒有怎麼見過林陽,這時一聽來人竟然是被神霄門恨的咬牙切齒的林陽,全都驚呼了一聲,心道:“他就是林陽,這膽兒也太肥了,難道他不知道今天神霄門的人出動三位天人七重的高手在此?”
急忙將目光投向神霄門的那三位七重高手,生怕他們暴起攻擊。可是不成想,對方三人竟然沒有一點動靜,而是把目光全都投向了林陽旁邊的一位老者,神色甚是肅然,白喜也是如此。
冷穀峰急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他倒不是去迎接林陽,而是去迎接臧靜生,隻見他快步來到臧靜生麵前,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道:“晚輩見過臧靜生前輩!”
因為臧靜生屬於那種前輩高人,玄冰城的長老也無緣見到,現在一聽麵前的這位老者竟然是鼎鼎有名的丹聖,全都精神一震,同時起身拜見。
他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林陽趕來,原來有這位丹聖做保駕啊!
臧靜生哈哈一笑道:“大家千萬不要多禮,這次老夫可是帶著我的徒弟來求親的。”
白喜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麵對臧靜生行了一禮道:“沒想到是前輩來了,不過前輩,求親可是我們神霄門先來的。”
臧靜生收起笑臉,道:“原來是白長老啊,聽說你們這一段時間天天在我丹元城外和我那徒弟聊天,你看你們都來丹元城了,怎麼不進去坐坐,也好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聽到這話,玄冰城的人差點沒有大笑出來,要知道神霄門在丹元城叫罵不是一回了,可每一回都會被林陽罵的灰頭土臉的回去,這在天聖州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白喜暗哼了一聲,心裏氣的不行,微笑道:“前輩說哪裏話,這全是誤會。不過今天前輩做的可有些不地道了,求親是我們先提出的,整個天聖州都知道了,現在前輩也來求親,這不是不給我們神霄門麵子嘛?”
林陽這時搭話道:“白長老此言差矣,就如你剛才說的,你們隻是來求親的,並不是來迎親的,怎麼這種事也有先來後到之說?”
臧靜生哈哈大笑道:“不錯,徒弟說的不粗,既然是求親,那就說明玄冰城還沒有同意,既然沒有同意,那就說明咱們的機會是對等的,如果玄冰城已經同意了,那老夫也不會來湊這個熱鬧。”
話到此處,轉聲對冷穀峰問道:“冷城主不知道你答應沒答應神霄門的求親?”
冷穀峰急忙道:“看前輩說的,此事關係我女兒的終身,怎麼可能就這麼快答應了呢!”
臧靜生點頭道:“那就好,既然冷城主沒有答應,那咱們以後可就是親家了。”
沈天峰怒聲道:“臧靜生不管你是不是丹聖,但如果敢和神霄門作對,小心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臧靜生冷目看了一眼沈天峰,淡淡的道:“這是個什麼東西,敢如此和老夫說話?”
林陽嘿嘿一笑道:“師父,您老看清楚,這怎麼能是個東西呢,這位叫做沈天峰,徒弟保證,這家夥絕對不是一個東西。”
臧靜生哦了一聲道:“還是徒弟說的對,對方有名有姓,那就說明這位果然不是一個東西!”
林陽趕忙讚歎道:“師父您老人家真是慧眼如炬,這麼快就看出了他不是一個東西,當初弟子見到沈天峰的時候,可是糾結了半天,一直弄不準他到底是不是個東西!”
玄冰城的人見這師徒兩人一上來便一唱一和的拿沈天峰當笑話,登時便被林陽兩人引得捧腹大笑了起來……
沈天峰氣得麵色鐵青指著林陽,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白喜麵色一冷,道:“前輩,這位是我神霄門的少門主,你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臧靜生淡淡的道:“過分嗎?他老子看到老夫都不敢如此說話,老夫今天沒有懲治他,便已經給了神霄門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