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撫須道:“舒剛為人老城,而且對他那些師弟們更是愛護有加。沒有用體罰,很是有一個師兄的樣子,深的我意!你看,外麵那些小子笑的多開心!”
他身為神劍宗的宗主,當然知道他大徒弟都是怎麼懲治人,不過在他看來這種懲罰的方法,遠比麵壁思過來的強,更能鍛煉人的心性,同時也更能讓這些小子們記住,所以很是提倡這種方法!
夏長老也笑道:“這還不是宗主言傳身教的結果,這一切還多虧了宗主的教導有方!”
夏長老一個馬屁過去,風揚笑的更是開心了,很是有成就感!
看的這二位,琅軒一腦門的黑線,心說,這絕對是地獄,不行,我一定要出走,再待下去,別說找媳婦了,我就得先成一個傷殘人士!今後,絕對要跟大哥混!
風揚當然不知道自己的這位愛徒,已經被嚇的想要離家出去了,笑容減去,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小子,我讓你去天陽島監視,你怎麼給我惹了這麼大的亂子。白雲流海和夜王城是怎麼回事,還不給我如實招來?”
這些事,林陽和琅軒早就商量好了說辭,當下並不驚慌,而是將原先商量好的話,一一說了出來……
不過在他的話中,卻把鄭峰等人說成了事侮辱宗門在先,自己氣憤不過這才會大打出手。期間和林陽同仇敵愾,一同戰鬥下結下了交情,這才會結為兄弟。
別看神劍宗隱世與深山中,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但那隻是表麵看到的。神劍宗的人都極為護短,尤其是風揚,更是護短,一聽自己的徒弟被白雲流海和夜王城的人侮辱,心中就怒火急升。再聽對方還敢侮辱宗門,那就更是火上加油。
這也可能是神劍宗的人,人人練劍,而劍代表的就是一種淩厲之氣。
風揚滿臉的怒色,大聲道:“打的好,宗門威風不可損,宗門的弟子不可欺!”
“師父,那弟子這次做的不算錯吧?”琅軒小心的問道。
“嗯,你做的很多,以後在見到這樣敢侮辱宗門的人,你盡管大膽的出手,出了事,有師父在!”風揚點頭道。
琅軒心說,這一頁算是翻過去了。
“還要一件事,為什麼你擅自和柳家還有林陽結為同盟,如此大事,你怎麼可以不回來通報?”風揚怒色盡去,轉而很是嚴肅的問道。
“師父,其實弟子這都是為了師門好,所以才敢擅自答應下來和林大哥結為同盟,不過柳家那邊,弟子沒敢立即答應,還要看師父的意思!”琅軒急忙道。
“哦,你說你是為了師門好,而答應的林陽,柳家卻不敢答應,那你說說和林陽結盟都有些什麼好處?”風揚看自己的這個徒弟如此慎重,也不由的心中一奇,要說起來,答應和林陽結盟,倒還真不如和柳家結盟,畢竟柳家不下於神劍宗,就算結盟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琅軒沒敢答應和柳家結盟,而是和林陽,這中間莫非有什麼隱情?
關係到宗門未來大事,琅軒可不敢有任何的隱瞞,便將森圖的事情,還有林陽許諾的事情一一說的出來。
饒是風揚和夏長老二人心性如此沉穩的人,也聽得是麵露驚容,彼此麵麵相覷,有些不敢相信!
“這麼玄乎,琅軒你可確認了這件事,那森圖你見過嗎?”夏長老不相信的問道。
這也是風揚急於知道的,看著琅軒等待回答。
琅軒雙指並攏指著天,發誓道:“師父,夏長老,琅軒說的全都是實情,沒有半點隱瞞。而且那森圖,琅軒也確實見到了,真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沒,沒有實體!”
“宗主,你看此事該如何辦?”夏長老見琅軒都發誓了,便徹底的打消了疑慮。
風揚皺眉道:“如果那森圖真是湯穀之主,確實聳人聽聞,這麼多年他竟然還活著!要真有他的幫助,咱們確實可以在湯穀中獲得極大的利益,可是這事誰又敢保證!?”
琅軒急忙道:“師父可是擔心和林大哥結盟,會和白雲流海、夜王城的結再也化解不開?”
風揚露出傲然之色道:“他們何足畏懼,為師隻是覺著你說的一切雖然聽著好處很多,但經過了這麼多年,天地變化,湯穀早就不是原先的湯穀了。物是人非,林陽許諾的那些是不是真的能夠兌現,別家回頭白忙乎一場。”
琅軒一聽是這事,高興的道:“師父不要擔心,林大哥說了,就算湯穀中咱們宗門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他也會贈送一套修煉口訣,品級絕對不比湯穀的差,甚至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