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焦長老、孟長老有話但請說來,這裏都不是外人。”風揚看他們二位如此鄭重,心中一奇,不知道他們要和自己商量什麼事?
焦、孟二人對望一樣,最終還是由焦長老道:“這件事事關湯穀祭,柳家想與神劍宗還有林公子一起在湯穀祭中合作,獲得傳承。”
湯穀祭中,那些小門小派倒是經常合作,為的是最後獲得傳承的機會更大一些。不過四大勢力之間,卻從來沒有合作的先列,聽到焦長老提出要和神劍宗合作,風揚也是微微一怔。同時他也聽出了,焦長老還帶出了林陽的名字。按道理說,就算兩家合作,那也用不著把林陽也提出來,林陽隻需要依附他們就行。
而現在,風揚明顯聽出了柳家的人對林陽的重視,滿是疑惑的看著林陽一眼,心說,這小子真的有這麼大的能量,讓柳家的人如此器重?!
現在除了一碼鄭峰的事情,迷羅境中的四大勢力宛然分成了兩股,這兩股勢力一個是仇視林陽的夜王城和白雲流海。另一方,則是對林陽很有善意的柳家和神劍宗。
風揚想了想,他倒是對這合作的事情沒有什麼抵觸,笑問道:“焦長老說的這件事,不知道柳家主同意不同意?”
焦長老連忙道:“回稟風揚宗主,這件事家主已經同意,本來應該是家主親自和宗主說,今天巧了,我二人正好有幸見到宗主,所以才大膽的提出來。”
風揚點了點頭,並沒有直接說什麼,而是想了一下道:“此事事大,且容老夫考慮一下。”
焦、孟二位長老已然看出了風揚臉上有些意動,心說隻要讓家主加上一把火,此事必成。便趕忙同時起身道:“這件事對兩家有百利而無一害,還請宗主務必考慮清楚。我等來到祁南鎮還沒有去見過家主,就此告辭了!”
風揚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好好的謀劃一下,所以並沒有挽留,便起身相送。
至於林陽當然也要跟著焦、孟二人去拜見柳家的家主,也起身拜別了風揚和夏長老二人離去。
當眾人離開後,風揚在客廳中來回渡步,忽然道:“夏長老你去把琅軒那小子叫來,我要問問他,怎麼出去了幾日便給神劍宗惹了這些麻煩。”
夏長老點頭應了一聲,知道琅軒這小子要是給不出一個滿意的解釋,這一頓罰是免不了了!
就在將要出廳門的時候,便聽見外麵一陣雞飛狗跳,亂哄哄的像是炸了鍋……
“大師兄饒命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絕對是意外,師父他老人家命我去洗你們的衣服,我怎麼知道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聲音正是琅軒,但聽他說完之後,便傳來二師兄等人一陣大笑。
同時一個羞憤的聲音也怒喝道:“你個臭小子還敢亂說,我要殺了你……”
轟隆隆一陣亂響,然後就是琅軒大呼饒命的叫聲!
風揚頭大如鬥的走了出來,怒喝一聲:“這是怎麼回事,都給我停下!”
他這一聲大喊,外麵瞬間安靜了下來,隻見一直在跨院門口偷視的弟子全都縮回了腦袋。
而琅軒則狼狽無比的跑了過來,悲呼道:“師父,徒兒怨啊,大師兄無緣無故的毆打與我?”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他那一把子師兄弟,這次除了二師兄幾人之外,還多了兩人,一位是麵色赤紅的中年人,但見他全身都透著一股子威猛,雄厚的氣勢讓人心驚。
而另一位則身材消瘦,不言不語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看到,或者根本沒有發生一樣,反正透著一股子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質!
風揚皺眉對那位很是威猛的人道:“舒剛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無緣無故毆打你的師弟?”
這名叫舒剛的人,正是風揚的頂門徒,但見他還是一臉赤紅,而且還略帶羞惱的道:“師父,這壞小子偷偷摸摸的跑進我的房間,將我的衣物全都拿跑,到處招搖,還說是奉了師父的命令。所以,弟子氣怒之下,才想要教訓一下這小子。”
琅軒急聲道:“什麼叫偷偷摸摸,我那是奉了師父的命令正大光明的好不好!現在師父他老人家也在這裏,不信,你問問師父是不是他老人家讓我去拿你們的衣服漿洗的!”
風揚一聽原來是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心說這些弟子還真不讓自己省心。點頭道:“不錯,這事確實是我下的命令。”
“可是……就算是師父下的命令,這小子也不能拿著我的內衣到處招搖吧!”舒剛的臉都快憋成豬肝色了,氣呼呼的瞪著一臉無辜的琅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