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看到林陽還麵露輕笑好端端的站在那兒,這才知道是被騙了,不由的因為自己的膽小,羞愧的站在那兒不知該怎麼辦了?
這一下連丁山和丁猛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俱都大罵丁浩膽小,怎麼一嚇就跳了起來,這不是全都露餡了嘛!
林陽哈哈一笑道:“呦,丁公子看你這歡蹦亂跳的樣子,也沒有受傷嘛!那你剛才為什麼裝成重傷躺在擔架之上,難道是要欺瞞陛下不成?”
其實這些人中除了安友佺是真的被打的很慘之外,其餘的三人,高仁當初並沒有下很重的手,像那方公子和劉公子本身就實力低弱,高仁也不過就是稍微的修理一下他們就哭爹喊娘的抱頭求饒了。
而丁浩也隻不過是被撂了一個跟頭,就更沒有受什麼傷了。
皇帝震怒道:“大膽丁浩,既然沒有受傷,為什麼要裝成受重傷的樣子,難道你想要欺瞞於朕不成?”
丁山,丁猛還有那個劉大人被嚇的急急的跪了下來,道:“陛下息怒,可能是丁浩突然感覺到陛下的龍威,這才把所有的病魔驅散了!”
皇帝冷笑著看著眼前滿口胡言的大臣,你們以為朕是三歲小孩子,本來就恨這幾人站在德王一邊,再加上還打了自己的皇子,立時就大喝道:“還敢狡辯,來人……”
“陛下稍等,臣有話要說。”這是德王又站了出來。
皇帝一看是德王,隻得說道:“德王,還有什麼話要說?”
“陛下,雖然丁浩三人有欺瞞陛下之嫌,但那安友佺可是真的被打成了重傷,這可做不得假!”德王淡淡的說道。
當那安友佺一被抬進來的時候,皇帝就知道他是真的受傷,要不然整張臉能腫成豬頭麼?
安道容急忙跪拜在地上大呼道:“陛下,臣的兒子被那林陽打的滿嘴的牙都掉光了,現在就連說話都困難,臣的兒子冤啊!”
“冤!”林陽嘿嘿一笑道:“安大將軍,我看安友佺才是罪該萬死!”
“林陽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安道容氣怒的指著林陽,心中恨不得立時就把他五馬分屍!
欺人太甚,欺負你又怎麼樣!林陽也不與他說話,而是對皇帝道:“陛下,就是這安友佺打的皇子,如果陛下不信,可將二皇子宣進這大殿之中,問個明白。”
“好,宣二皇子進殿。”皇帝依林陽的意思,傳旨讓二皇子前來對質。
不一會,二皇子就被小太監帶進了金殿。一看眼前的情況也是被驚了一下,再見大哥也在這裏,就知道丁浩等人是來找後賬的!
拜見完自己的父皇,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等著問話。
還沒等皇帝說話,林陽就對二皇子大聲的說道:“殿下,那依醉樓明顯隻是一個高級的酒樓場所,這些人竟然誣賴與您去煙花之地,實在可恨之極。還有那安友佺等人,當初是如何侮辱毆打與殿下的,請殿下當著滿朝文武一一說來!”
林陽這是先給二皇子打一個預防針,省的到時候萬一把依醉樓的事說茬了。
二皇子一聽林陽強調依醉樓是酒樓,就明白了。趕忙給了林陽一個放心的眼神。
“皇兒,那安友佺和丁浩等人是否真的毆打侮辱了與你?”皇帝關切的問道。
二皇子一聽父皇相問,想起自己因為不能修煉功法,就連一個朝中大臣的紈絝都敢諷刺與自己,不由的悲從心來,落淚將昨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此時的二皇子是有感而發,所說的話自然帶著委屈和自卑之音,使得那些大臣們也是感觸由深。二皇子不能修煉功法的事,基本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當然也知道以武立國的大乾,如果有皇子不能修煉功法,那這個皇子自然而然的就會被排除皇位的競爭之列!
平時他們也無人去關心與他,這時一聽二皇子的悲戚和委屈之音,全都唏噓不已。暗怪這安友佺等人做的實在過分了,不管怎麼說,單一個皇子的身份也不是你們能夠隨便欺辱的!
這一下那些原先準備看笑話的中立大臣,全都站在了林陽和二皇子這一邊,就連德王那一陣營的文武官員們也不由的暗中同情起了二皇子!
本就氣恨的皇帝,這時龍顏大怒的看著丁山和安友佺等人,沉聲道:“現在你們還有何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