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她的身後,一個有二百來人的隊伍,也整齊的趕了過來,各個精神十足,動作整齊劃一!一看就是精銳,和剛才被林陽打倒的那些軍士,檔次明顯高出了很多。
燕靈兒翻身下的馬來,看到倒地的張龍,還有那些哀嚎的軍士,秀眉微顰,嬌容上更顯冷色。
“這是怎麼回事?聶田,這些軍士還有我表哥是被誰打傷的?”燕靈兒冷喝一聲。
聶田一看燕靈兒到來,就猶如看到了救星一般,臉色也緩和了很多,最少不是剛才心驚膽顫的模樣了,急忙走了過來,悲呼痛哭道:“大小姐救我啊!下官是被冤枉的!”
燕靈兒明眸中現出一絲不耐煩,冷聲道:“聶田你還有一個軍人的樣子嘛!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在大街之上大哭!還不快快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傷了這麼多的士兵?”
聶田趕忙收聲,氣憤的一指林陽,道:“大小姐,這些軍士都是被這個叫林陽的打傷的,就連張公子也是被他打傷的!”
切,這王八蛋,忘了剛才嚇的差點尿了褲子,一看到有人來幫忙,又得瑟起來了。林陽也不含糊,直接說道:“不錯,這些都是我打傷的,可是你怎麼不說說我為什麼要打他們。”
燕靈兒奇怪的看了一眼林陽,總覺著有點事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對方的聲音總覺著在哪裏聽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不過聽他的口氣,這裏麵還有什麼隱情,淡然的問道:“聶田,這裏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聶田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一是確實自己這邊理虧。更重要的是,實在被林陽弄怕了,萬一說不好了,再被他扣個大帽子的話,那自己連死的心都有了。
燕靈兒一看他在那兒支支吾吾的說不出給所以然來,心中不悅,正要訓斥。就聽見傅彥在旁笑道:“燕小姐,我看這件事,還是讓我來解釋一下吧!”
傅彥貴為江陽城的州府,燕靈兒當然認得,剛才隻是,一看到傷了這麼的軍士,心中氣怒之下沒有看到他而已!
這時一見傅彥站了出來,急忙道:“原來傅大人也在,燕靈兒剛才失禮了,還請傅大人見諒。”
傅彥嗬嗬一笑道:“燕小姐客氣了。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這樣吧,本官就把這件事的經過,簡單的給燕小姐說一下。”
燕靈兒點頭,道:“傅大人請說,燕靈兒洗耳恭聽。”
接著傅彥就把張龍和林陽對簿公堂的經過,還有張龍公然撕毀判決公文,又打傷林家家丁的事,還有聶田帶來的軍士被打傷的經過,一一說了一遍。
就連燕靈兒那一臉冰山,古井不波的嬌容,也被這件事的經過弄的驚疑不定,驚詫的想到,表哥很會做生意,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還有這撕毀公文,真真是太亂來了,這件事可是可大可小的。
不過她卻知道,這件事,自己這方全然不占理,如果真爭持起來,隻怕到時候更丟臉!
她對著聶田冷哼一聲道:“聶田,你公然藐視王法,更帶人欺壓平民,你可知罪?”
先不說燕靈兒官職比聶田高,就以燕靈兒身為燕山的女兒,聶田也不敢又絲毫的頂撞,急忙跪下,道:“下官知罪,願領軍法。”
“傅大人,你看這些人,能不能讓我帶回去,交與家父處置。”燕靈兒問道。
傅彥當然樂得送這個人情,何況這些人真讓自己處置,還真不好判罰,倒不如交給人家的好。
“嗬嗬,既然如此,那就有勞燕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