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超的這些話,讓我想到他那些厲害的靈力。他到底是吸了多少人的陽氣,才能變得這麼厲害?
想到這,我覺得手臂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忍不住伸出右手,上下搓著左手臂。
小喜疑惑:“天星,你是不是怕冷?大熱天的,我們家也沒開空調呀。”
我搖搖頭,舉起我受傷的左手掌說:“估計是受傷沒好,血氣運行不暢,手臂有點麻了。”
小喜關切地問:“怎麼包得這麼厲害?傷口一定還很疼吧?你是怎麼受傷的?”
我勉強笑:“還好,半煙說再過幾天,就能拆掉這些礙事的布條了。”
郭超突然遠遠地問我:“你手上的傷,是不是也是被莊述弄的?”
我想了想,點頭。
郭超咬著牙說:“當年他殺害馨兒後,還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去對待她。我以為他發泄仇恨後會改好,想不到這些年來他變本加厲,什麼人隻要敢惹到他,他都不肯放過。”
我終於忍不住問:“郭超,莊述和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小瓊,她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可不可告訴我?”
郭超說:“不管莊述再惡毒,但小瓊是個好女孩。我辜負了她,是我對不起她。但莊述這樣的惡魔,不管是白馨還是其他女孩,我都讚成離開他。馨兒最開始就是被他謙和的外表騙到,才會被他感動,和他交往。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控製欲非常強烈的人渣,一理沾上他,甩都甩不掉……”
郭超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慢慢把他和白馨,莊述莊瓊之間的故事說了出來。
當年的白馨,算得上江城大學一枝花。長得美性格也好,追求她的人很多,差不多半個學校的男生都暗戀她。而莊述是所有追求者裏,條件最好的一個。他長得英俊瀟灑,家裏又非常有錢。加上他為人彬彬有禮,時時刻刻都表現得像個紳士。白馨很快就被莊述的溫柔攻陷,做了他的女朋友。
但是很快地,交往後的白馨發現莊述性格極端敏感,總是對白馨疑神疑鬼。而且控製欲超級強烈,從來不準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更不準她有太過親密的異性朋友。甚至,晚上不能超過九點回家。莊述派人每天晚上在白馨住的公寓外麵等著,直到確認她回家,才肯離開。
一開始的時候,白馨還能忍受,嚐試著慢慢改變莊述。但隨著倆人交往的時間越來越長,莊述不但沒有半點改過,反而變本加厲。有時白馨去圖書館多呆一會,他都要懷疑她去跟別的男人幽會。白馨有時會忍不住頂撞他,莊述稍有不合意,就會暴力對待她。這麼極端扭曲的愛,任何正常的人都接受不了。
白馨終於忍受不了他,交往一年後,第一次向他提出了分手。誰知莊述當場失控,先是哭著哀求白馨,求她不要離開他。看到白馨心軟後,又不停地賭咒起誓,說一定會改。白馨最後原諒了他。再後來,白馨在莊述的生日會上,遇到了從國外念書回來的郭超。
郭超是莊述最好的哥們,卻對白馨一見傾情。但郭超是個有道德底線的人,認為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並沒有對白馨表露出自己的半絲愛戀。但從那之後,郭超總會找各種借口,和莊述一起出遊,這樣就能時不時地見到白馨。
說到這裏,郭超有點激動,他說:“我發誓,我當時對白馨真的沒有非份之想。我從美國轉校回中國,也隻是想偶爾見她一麵。我從來沒想過要從莊述的手上搶走她。”
我看著郭超,說:“我相信你。”
郭超這才繼續說:“後來,我們漸漸混熟了。白馨有次約我出來吃飯,說是吃飯白馨卻喝了很多酒,醉得不醒人事。她趴在飯桌上,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她流著淚,很傷心地說她想離開莊述。她說和莊述在一起的日子她過怕了,她說她想逃跑。我震驚極了,等她酒醒之後,我直接問她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白馨把她的痛苦和無奈,全都告訴了我。”
郭超的聲音突然低下去,“後來,她就常常找我傾訴。很快地我們相愛了,馨兒還懷上我的孩子。我決定找莊述攤牌,讓他放過白馨。”
郭超說著摸了摸自己的左臉,說:“我沒想到莊述的反應會那麼激烈。我告訴他我和馨兒的事後,他狠狠地揍了我一拳頭,把我牙齒都打掉了一顆。他把我的臉踩在地上,當場說要殺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