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態啊,連男人上廁所都偷窺。”
被突然跳出來的年輕警察嚇了一跳,易陽捏緊拳頭,鄙夷的罵了一句。於此同時,他暗自慶幸,慶幸自己沒有盲目的去打開鐐銬,如果剛剛正在打開鐐銬的話,勢必會被發現。
“哈哈!”
“靠,說什麼呢。”
年輕警察和中年警察幾乎是同時出聲,隻不過中年警察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而年輕警察卻臉色鐵青,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
“本來就是嘛,你既然喜歡看,就蹲在這裏好了,我就吃點虧吧。”
看著眼中冒出怒火的年輕警察,易陽撇撇嘴小聲的嘟嚕著。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激怒年輕警察,好讓他不能保持冷靜的頭腦,從而不會在自己打開鐐銬的時候跳出來。
“小子,你等著,老子一會好好的收拾你。”
被易陽嘲諷的年輕警察,憤怒的捏著拳頭,恨不得將易陽那張臉一下子打爛。在這一刻,他徹底的被易陽所激怒,本來不準備找易陽麻煩的他已經下定決心,即使拚著被隊長責罰,也要好好的“教導”易陽一番。
“你敢打我,小心我告你。”蹲在廁所內的易陽,不甘示弱的盯著年輕警察憤怒的臉孔,威脅著。
其實易陽也知道即使被打,進入看守所控告年輕警察根本不管用,但這隻是易陽的一種手段而已,他現在的目的就是徹底的激怒年輕警察。
“告我?哼,我等著。”年輕警察不屑的哼了一聲,大步的往門口走去,很顯然他被易陽氣的不清。雖然他現在很想,很想胖揍易陽一頓,但是在廁所蹲坑,那麼狹小的空間內,他無法施展拳腳。更何況易陽手上沒有帶手銬,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易陽,畢竟天龍會所那幾名警察的慘狀,他是見識了。
“好了,跟他吵什麼。”靠在牆壁上的中年警察,一揮手製止了年輕警察和易陽無謂的爭吵,同時再次督促易陽快點。
蹲在廁所內的易陽,透過下麵的木板,看到兩名警察的腳距離自己有一段距離,在估測一下,大概在門口的位置。這時他算徹底的放下心來,隻見易陽輕輕的將別在內褲中的開鎖器掏了出來,慢慢的插入左腳的鐐銬中,隨手撥弄兩下,然後輕輕一拉,將鎖在左腳的鐐銬鬆了開來。
打開左腳的鐐銬後,易陽並沒有急於將右腳的鐐銬打開,而是低頭看了一下木板那邊的兩名警察的腳,見兩人在原地沒有動,再聆聽了一下動靜,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後,再次將右腳的鐐銬打開。
將兩隻腳的鐐銬打開後,易陽並沒有將鐐銬拿開,因為他知道,隻要鐐銬稍微的發出一動動靜,兩名警察就會立即趕來。雖然易陽的身手了得,但是畢竟這兩位警察身手都有槍,赤手空拳在這狹小的空間,將兩人全部打倒,而且不讓其發出任何的聲音,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把握。
“好了沒?”
年輕的警察見易陽還沒有出來,有些不耐煩的喊了一聲。易陽看著逐漸向自己逼近的皮鞋,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但是看另一雙皮鞋的主人卻在原地沒有動靜,他皺起了眉頭,伸手抓住鐐銬,用雙手分別按在兩隻腳的外側,利用褲腳將解開的鐐銬擋住,讓外麵的警察看到他依舊被鐐銬鎖住的樣子。
“怎麼還沒好?你到底還要蹲到什麼時候。”
走到門口的年輕警察第一眼就鎖定在易陽的鐐銬上,見鐐銬還在易陽的腳上時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隨即不耐煩的衝易陽幹吼著。
“我腿蹲麻木了,起不來。”蹲在廁所內的易陽,皺著眉頭,表露出痛苦的樣子。
“真他娘的麻煩。”
年輕警察無奈的搖搖頭,三兩步走到易陽的身邊,伸手拉住易陽的胳膊,企圖將其提出來。而這個時候的易陽雙手一鬆,借助年輕警察的拉力,一下子將身子直了起來,順勢掐著年輕警察的脖子,年輕警察大驚,眼中露出驚駭之色,他沒有想到易陽居然會如此的膽大妄為,竟敢在公安局中襲警。
看著年輕警察驚異的麵孔,易陽眼中寒芒畢露,掐住年輕警察的右手大拇指輕輕一壓年輕警察脖子上的動脈,年輕警察隨著易陽手指的力道,眼神逐漸渾濁了起來,隨即昏迷了過去。雖然易陽可以瞬間擰斷這名警察的脖子,但是作為軍人來說,他的職業不允許他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