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劍特別行動小組?武警士兵和警察都猶豫了,藍劍特別行動小組這支部隊,前不久沸沸揚揚的選拔,他們也聽說過,據說這支部隊時常執行各種特殊的秘密任務,而且這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一旦發生衝突,就算被擊斃。他們不但白死,而且還會追究重大的刑事責任,那後果可不是他們這些士兵和警察所能承擔的了,有些士兵自覺的放下了手中的槍,其他人見有人帶頭,紛紛將槍放下,同時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那名中校軍官,聽了易陽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到了他這樣級別的領導,對藍劍特別行動小組的情況比一般的士兵了解的要透徹。正是騎虎難下之際,突然看見兒子耷拉的胳膊還在流著鮮血,登時怒火中燒,指著易陽的鼻子,大聲吼道:“就算你是藍劍特別行動小組的人,也不能隨便的開槍傷人,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算了的,我會向上級領導反映,追究你們的刑事責任。”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老子叫板。”六子鄙夷的看著中校軍官,猛的吐了一口濃痰,不屑的擺擺手說道。
要是在平時六子見到中校軍官,絕對不會是這種表現。但現在的情況有所不同,英子差點受辱,更何況隻有一個月就要退伍了,不要說是一個中校軍官,即使是總隊長在這裏,六子照樣不鳥他。
“你隻不過是讀了幾年軍校,靠走上層路線才一路飛黃騰達。老子不是被嚇大的,老子身上的傷疤,比你的軍功章要大,還要亮。”易陽臉色鐵青,一把撕開胸前的衣襟,胸口從橫交錯的傷疤,令人觸目驚心。
“說的好,不愧是我反恐大隊的兵,沒給老子丟人!”包廂外傳來隊長爽朗的笑聲。
易陽一回頭,正好看見隊長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看著英子安然無恙,隊長這才放下心來,一掃包廂內的警察和武警,厲聲說道:“兩位帶著你們的人滾吧,這裏現在由我們來處理。”
“你!”二級警督怒視著隊長,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麵對走廊上幾十號士兵,他無可奈何。
中校軍官低聲歎了一口氣,一揮手安排士兵將兒子陳兵攙扶著,準備送往醫院。
“慢著!”隊長伸手攔住中校軍官。
“你到底想幹什麼?不要以為你是反恐大隊的人,我就真的怕你了。”中校軍官掛念兒子的安慰,焦急的訓斥著隊長。
“這些人暫且帶回我們反恐大隊,進行羈押,想要人的話,讓你們領導來,你還不夠資格……帶走……”隊長手一揮,安排士兵架著包廂內的幾個年輕人離開。
易陽一把抓住叫陳哥的年輕人,如拖死狗般的拉住就走。然而,叫陳哥的年輕人,將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父親中校軍官。
中校軍官嘴角動了動始終沒有說出話來,目睹兒子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帶走,眼裏流下了懺悔的淚水。
回到部隊,通過一係列的審問,陳兵等很快交代了事情的經過。原來幾人見英子長得十分漂亮,於是起了賊心,在大街上強行將英子擄走。
至於事情最終如何處理的,易陽並不清楚,就在下午易陽進入監獄的所有手續,已經辦理妥當,罪名是殺害警察,打傷武警。
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過後,幾個武警戰士迅速的拉開沉重的鐵門,兩名荷槍實彈的武警將易陽從警車上押解下來。
除去頭上的黑布頭套,易陽仔細的打量著整個監獄,方圓大約2公裏,四麵的高牆上布滿了電網,東西兩側的的崗哨上,分別由兩名荷槍實彈的武警站崗,整個大院沒有任何一株樹木和雜草,完全由水泥鋪成,由兩隊武警負責巡邏。
“看什麼看,走快點!”身後的一個武警,用八一槍托狠狠的砸在易陽後背上。
一陣劇痛從背後傳來,易陽回頭冷冷的看著這名武警,拖著沉重的鐐銬緩緩的移動。
“瞪著我幹什麼?一會有你好果子吃。”武警對著易陽的手銬,狠狠的往下壓了壓。
嘶!易陽倒抽一口冷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龐滾落下來,手銬越來越緊,疼痛愈加劇烈。
“小陳,不要太過分,快點將他送進去,我們要交班了!”一個班長模樣的老兵阻止了這名戰士對易陽的折磨。
易陽下意識的看了看廣場上的大鍾:16: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