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包廂。”女服務員,這下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說了出來。
“很好。”易陽一擺手,六子和另一個士兵,立即將女服務員放開。
易陽跑到包廂門口,伸手輕輕一推門就開了,隻見英子被一個年輕人按在沙發上不斷的掙紮著,尖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包廂裏的幾年輕人見到英子的喊聲,則個個滿臉都充滿了淫蕩的笑容。其中一位更是滿嘴的下流話:“陳哥,這妞看起來很誘人啊,憑借我多年縱橫花叢的經驗,這妞絕對是個處,要不你現場檢驗一番,兄弟我好拍照留念。”說著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樣子還真準備現場拍攝。
看到如此齷齪的場麵,易陽感覺怒火中燒,伸手抓起放置在玻璃茶幾上的煙灰缸,使勁的朝爬在英子身上的年輕人頭部砸了下去。年輕人吃痛之下,捂住腦袋翻了過去,易陽乘機一把將英子抱了起來,護在身後,而六子則更加犀利,衝上去就是一槍托,將那個說下流話的人牙齒打落了好幾顆。
“哪來的小當兵的,竟然壞了本少爺的好事,給我打!”叫陳哥的年輕人麵對荷槍實彈的易陽等人,毫無懼色,捂住流血的頭部,囂張的叫著。
其他幾個年輕人,見陳哥發話,紛紛抄起茶幾上的酒瓶,衝了上來。其中一個年輕人拿著裝滿洋酒的瓶子,朝易陽頭部猛的砸來。
經曆特殊訓練的易陽,豈會在意這些公子哥們,毫無用處的攻擊。隻見他一抬腳砸過來的瓶子踢碎,一個轉身側踹將這名年輕人,直接踢飛。
“啊!”一聲痛苦的叫聲傳來。那個年輕人身體在包廂內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重重的摔在玻璃茶幾上,玻璃碎片瞬間將這名年輕人紮的如同刺蝟一般。
而這時旁邊的兩個年輕人,正好將瓶子砸了過來,易陽本準備閃身讓開的,但考慮到身後的英子,如果自己讓開的話,瓶子很有可能砸中英子。於是提起槍,使用槍托將其中一個瓶子打落,並伸手將另一個瓶子抄在手中,朝其中的一個年輕人頭部砸了下去。
“啊……”青年人一聲慘叫,雙手抱住頭在地上打滾,血瞬間染紅了潔白的襯衣。
六子等人見識易陽的威武,也紛紛衝了上去,三拳兩腳,將這些年輕人打倒在地。
從進入包廂,救出英子,幹翻幾個年輕人,前後時間不超過三分鍾。對於這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骨的少爺們,那會經得起這幫如狼似虎的士兵一番毒打。
看著包廂裏東倒西歪,抱頭呻吟的年輕人,易陽搖搖頭一指六子,說道:“先將英子帶出去,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
六子伸手脫下身上的迷彩服,披在英子的身上,抱著瑟瑟發抖的英子,緩緩的向門外走去。而此時叫陳哥的年輕人,見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極品女人被六子帶走,而且連累自己這幫兄弟受傷,突然從沙發上站立了起來,用狠毒的眼光盯著易陽,從口袋中取出一把五四式手槍,指著他的頭部,囂張的說道:“小子今天遇到我,算你命不好。”
聽到年輕人的威脅,易陽下意識的扭頭一看,隻見叫陳哥的年輕人,雙手舉著槍正對著自己。看到這個情況後,易陽不由的暗自苦笑不已,他並不是害怕黑洞洞的槍口,而是替這個拿槍的年輕人感到惋惜,因為突擊小組的成員,不可能讓任何人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同誌。
砰砰!兩聲清脆槍聲,在包廂在包廂裏響起。易陽無奈的搖搖頭,突擊小組成員果然出手了。順著槍聲的方向望了過去,隻見六子臉色鐵青,手中的95式突擊步槍正冒著絲絲白煙。
“你們這些小當兵的,竟然敢在公眾場所開槍,你死定了……”叫陳哥的年輕人,耷拉著兩條胳膊,咬牙切齒的吼叫著。
易陽看著眼前這位叫陳哥的年輕人,兩隻胳膊被六子打穿了腕骨,鮮血不停的滴在麵前的地板上,臉色煞白,額頭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嘴裏卻不停的威脅著在場的士兵。
還沒等易陽動手,六子衝了上來,一提槍托狠狠的砸在叫陳哥的年輕人背部,一下子將這年輕人打倒在地,其他人被六子凶橫殘忍的手段嚇的渾身發抖。
就在六子開槍打傷那位陳哥的年輕人時,金海岸娛樂城的老總帶領著幾個保安匆匆忙忙趕到包廂門口,結果就看到一幕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