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尉軍官應了一聲,伸手在易陽的脖子上輕輕的捏了一下。掙紮不停的易陽,立即暈了過去。
當易陽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在房間的其他兩個病床上也分別躺著兩個人,而中校軍官和中尉軍官分別坐在床頭的小凳子前麵。
“你醒了?”中校軍官伸手將易陽扶了起來,笑著說道。
“教官?你們怎麼在這裏?”易陽揉揉昏沉沉的腦袋,不解的問道。
在易陽的記憶中,藍劍特別行動小組19人,包括兩位教官一起,全部被俘虜。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兩位教官似乎並沒有受到約束,莫非他們兩人叛變了?易陽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這是總隊醫院。”中校軍官笑了笑,指著另外兩個床鋪說道:“那邊躺的是林一凡和龍嘯天,他們剛剛還在嚷嚷著說你沒醒,這會功夫就睡著了。”
“龍嘯天和林一凡?”易陽伸長脖子,當他看清楚床上躺的龍嘯天和林一凡時,眉頭皺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教官你們叛變了?”
“叛變?你說什麼?”中校軍官一臉愕然的盯著易陽。
“噗!”中尉軍官看著易陽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反應過來的中校軍官,哭笑不得的望著易陽,伸手在他腦袋上重重的捶了一下,罵道:“叛變?虧你想的出來,難度在你的心中我們兩就是這種德性?”
看著兩位教官的表情,易陽嘴角一陣抽搐。重重的甩了一下腦袋,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難道又是在演習?”
中校軍官笑了笑,將事情的始末跟易陽作了一個詳細的描述。原來這次行動演習的目的是為蝮蛇突擊隊,進行的最後一次考核。隻有挺住酷刑堅守著秘密的士兵,才有資格進入蝮蛇突擊隊。
令易陽沒有想到的是,本來19名士兵經過此事之後,剩下的隻有龍嘯天,林一凡,王東升,夏天,褚昊陽,“黑皮”和自己。
經過一個星期的休整,易陽等7名蝮蛇突擊隊員,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雖然此次遭了不少罪,但是能夠進入蝮蛇突擊隊,士兵們依然十分開心。不過讓士兵們感到意外的是中校軍官居然放了一天假,讓大家去市區轉轉。
放假的消息一傳出來,林一凡就找到易陽,商量著要去反恐大隊看看六子和梁龍等一般老戰友。對於林一凡的這個提議,易陽當然不會反對,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在昔日生死與共的戰友即將退伍的時候,即使林一凡不說,易陽也決定回去看望一下。
將東西收拾妥當後,易陽和林一凡兩人打了一輛車向反恐大隊趕去。幾個小時候,車子離營區還有100的距離時,易陽就看到營房門口站著一個姑娘。等到了跟前才發現這位姑娘年紀在18歲左右,她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班長你回來了?”
就在易陽走到營房門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易陽抬頭望去,隻見六子驚喜的衝自己揮舞著雙手。
“好久不見,你小子胖多了嘛!”易陽笑了笑,指著旁邊的姑娘問道:“六子,這姑娘是雜回事?”
等易陽轉頭望去,這位姑娘不知她想到了什麼,對著易陽微微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歎於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他說是一排長的妹妹英子,我正準備打電話給隊長呢,你就來了。”六子笑嘻嘻的說道。
“你是英子?”易陽不確定的問道,在他看來,一排長蕭劍長得跟大猩猩一般,誰又會料到他會有如此可人的妹妹。
英子的突然到來讓易陽想起了一件事情,在三個月前的一天下午,一排長蕭劍突然失蹤了。反恐大隊議論紛紛,有的說蕭劍叛變了,逃到國外去了,有的說蕭劍出去執行秘密任務去了,有的還說蕭劍泄露國家機密,被秘密處決了……反正眾說紛紜,各種版本都有,但是卻從來不見隊長出來辟謠,或者澄清什麼,不過從指導員嘴裏到是傳出,蕭劍回家探親的版本。
但是看到英子的突然到來,再想起了蕭劍的神秘失蹤,易陽皺起了眉頭,似乎指導員說蕭劍回家探親,這並不太可靠
“是的……你是?”英子笑的很嫵媚,舉手投足間充滿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