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的趙剛敲碎窗戶下邊的一塊玻璃,將微衝架在窗戶上,對著眾人的位置不停的進行射擊。
“班長,要不我帶幾個戰士,從窗戶爬上去。”看著趙剛瘋狂的反擊,林一凡主動請晏。
“小心,我讓火力組和狙擊組掩護你。”易陽一臉慎重之色,衝林一凡點點頭,對著火力組和狙擊組打了個手勢,讓他們負責火力掩護。
火力組和狙擊組衝易陽伸出大拇指,示意明白。隨後狙擊組率先打破趙剛所在房間的窗戶,火力組全力對著窗戶掃射。
“上!”林一凡見重火力對趙剛進行壓製,衝隊員打了個手勢,衝到一樓,將槍背到肩後,伸手打開窗戶,縱身一躍上了窗台,雙手猛的一用力,雙腳站立在窗戶頂端的木架上,再雙腿用力,往上一躍抓住二樓的窗台,如此反複,幾秒鍾之內已經上了三樓。
“我靠!都這麼厲害啊!”七中隊的武警頓時傻眼,本來見趙剛通過陽台翻上三樓頗為驚訝,如今再見反恐隊員從窗戶爬上三樓,速度和趙剛旗鼓相當,這令他們產生無盡的遐想。
爬上三樓的林一凡順著牆角,慢慢的朝趙剛所在房間位置靠近。到達窗戶的位置時,林一凡衝身後的一個士兵打了個手勢,士兵一個翻身從窗台下滾到門旁,守住最佳位置等待破門而入。
林一凡蹲在窗台之下,將耳朵貼在牆上聆聽房間的動靜。片刻之後,房間依然一片寂靜,林一凡從戰備包中取出幾個催淚彈,順著窗戶扔了進去。
片刻之後,濃鬱的白色霧氣,在整個房間沸騰,刺鼻的味道從破裂的玻璃孔內,向外散發著。
“咳咳……”房間傳出趙剛重重的咳嗽聲。
林一凡一轉身,衝樓下的易陽比劃了一下,意思說催淚彈已經投入房間,目前趙剛還在屋中,請求是否發動進攻。
易陽從大樹後走了出來,蹭蹭順著窗戶幾下爬上三樓。對著林一凡打了個手勢將防毒麵具戴上後,一腳踹開房門,一個側翻,閃身躲到牆角,將槍對著窗戶的位置一陣掃射,打的屋內的被子棉花到處飛舞。
其他幾個隊員見易陽衝了進去,同樣從地上滾入房間,立即背部靠牆,搜尋趙剛的位置。
蹲在牆角的易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房間中到處都是濃濃的煙霧和飛舞的棉絮,但趙剛卻不見蹤影。整個房間除了一個衣櫃和一張床,其他沒有任何地方藏身。
看著緊閉的櫃門,易陽提起手中的槍對著櫃子就是一陣掃射,直打的櫃子千瘡百孔。
突然藏身櫃子頂端的趙剛,跳了下來一揚手中的三棱刺朝易陽咽喉部位劃來。刺刀帶著一絲寒光,如蛟龍般飛舞,在所有人的眼裏,隻能看到一絲的殘影,速度很快。
“班長小心!”站在門口林一凡大聲吼道,因為趙剛靠近易陽的位置太近,他不敢盲目的開槍,防止誤傷易陽。
聽到提醒後的易陽,身子往後一仰,躲過刺刀的攻擊。然而,趙剛的速度更快,還沒等易陽還手時,刺刀擦著他的胸口劃過,突然刀鋒一轉,向他腹部切來。易陽大驚,揮起手中的槍往上一擋,隻聽叮的一聲響!刺刀剛好切在槍杆之上。
這時的趙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手輕輕一轉,三棱刺刺向易陽的心髒。隻見易陽身子往右一側,一揮手中的槍,砸向趙剛的頭部。這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如果趙剛不顧易陽的攻擊,完全有機會將三棱刺插入他的肺部,但是那樣的話,易陽的槍托同樣可以砸碎他的腦袋。
雙方的動作很快,都在呼吸間完成。在易陽側身閃躲的時候,雖然躲過刺向心髒的一擊,但是速度還是慢了一點,被刺刀劃破了腋下。似乎趙剛也沒討得多少便宜,本來在劃破易陽腋下的時候,可以將刀鋒一轉,插入他的肺部。但他似乎不願意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在麵對易陽砸來的槍托,回手舉起三棱刺架住槍托,身形暴退,卻不曾想,易陽更為刁鑽,雙手抱著槍杆,繞過三棱刺,重重的擊在趙剛的胸口。
“噗……”趙剛捂住胸口,臉色煞白,一口鮮血噴將出來,看著不遠處的易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不愧是雲飛揚的兵!十年來,你是第一個近身格鬥令我受傷的人!”
而此時的易陽情況更糟糕,右手持槍支撐著身體,用左手捂住腋下的傷口,但似乎效果甚微,血還是從指縫中湧了出來,他感覺腋下有一些的麻木,正逐漸的失去知覺,這應該是中毒的初步特征,這與三棱刺上的毒性很吻合。
“不許動!”站在一旁的士兵將槍口對準趙剛。
“班長!”林一凡衝了上去,一把將易陽扶住。對於易陽受傷,他也感到十分震驚,作為反恐大隊的老兵,他很清楚易陽的身手。
“啊!”易陽大叫一聲,頭一歪倒在林一凡的懷裏。
士兵們見易陽暈了過去,將槍死死的抵住趙剛的腦袋,隻要他稍有動作就會打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