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盛芳華的話,肖賀的眼中有不甘,卻也多了幾分希望。

“誰說我不能繼承家產,我才是擁有純正血統的人,那個野種憑什麼搶走屬於我的東西!”

“就因為你爸爸同意。”

“可是我不同意,我才是家族未來的領袖!”

話說到這裏,肖賀突然想到了什麼。

“媽媽,如果我變成了家族的掌權人,爸爸,就不能拋棄我了。”

盛芳華的眸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搖著頭,說:“孩子,你真是太天真了。想要奪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你現在麻煩纏身。”

盛芳華的話,再次打消了肖賀的積極性。

他歎了一聲,說:“是啊,我現在還有大麻煩呢。但是,如果我能度過這次難關,我一定要奪回屬於我的東西。”

盛芳華的嘴角,多了幾分詭異的笑,說:“是啊,隻要度過這次難關,我們就會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肖賀想著自己的心事,並沒有發現盛芳華的異樣。

坐在熟悉的四合院裏,肖賀不由自主想到以前的種種,心裏對顧小溪的恨,更是多了幾分。

“如果不是因為顧小溪,我的生活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她可真是個掃把星!”

盛芳華對顧小溪的感情很複雜,她並不是很喜歡顧小溪。可是看到別人傷害她,心裏又有些不舍。

雖然表麵上,她對肖賀找顧小溪的麻煩持無所謂的態度。但是看到顧小溪昏迷,她心裏還有些不是滋味。

盛芳華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可現在沒時間讓她想那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此刻擺在她麵前的,是冷子楓這個難搞的家夥。

“好了,別埋怨了。小賀,記住媽媽的話。煉製廠的東西,決不能透露給冷子楓,那是我們最後的王牌了。”

“我知道,除非我們安全了,不然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我也想用這張牌,釣著冷子楓。”

想到冷子楓那個難以捉摸的家夥,盛芳華深深歎了一聲。

見盛芳華很惆悵的樣子,肖賀忍不住問:“媽媽,你怎麼了?”

“冷子楓會在這時候蹚渾水,說明他能從我們身上獲得可觀的利益。而我們卻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下口,吸光我們的血。頭上懸刀的感覺,可不好受。”

“說的也是,”肖賀點點頭,說,“可我們現在和一無所有差不多,他費盡心機,也搶不走什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倒是冷子楓要小心點,如果他不能說到做到,就講前些日子拍下的證據曝光,看他還怎麼囂張!”

“證據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

這話讓肖賀很不解,問:“為什麼不,我們要震喝冷子楓,讓他知道,咱們也不是軟柿子。”

“冷子楓是聰明人,有些話,說一次足矣,說的多了,反而會讓他心生膩煩,對我們沒好處。”

肖賀受教地點頭,說:“哦,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