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肖走後何暖暖就出了包廂,鍾肖讓她在包廂裏等,說什麼酒吧很亂,讓她別出包廂。
但是何暖暖就怕盛寒找不到她,而且他的手機還在自己手裏。所以就將盛寒的手機放在包包裏,穿過隨著音樂搖擺的人群,在吧台找了個比較醒目的位置坐下來等盛寒。
“小姐,需要點點什麼嗎?”調酒的小哥見何暖暖坐下就立刻問道。
這酒吧好像太熱情了吧,不是要跟調酒師說要什麼他才會調什麼的嗎?何暖暖心裏想著,嘴上卻說:“不用了,謝謝。”
坐在那裏實在無聊,那個剛才主動問她要喝點什麼的調酒師一直在跟她講話,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調酒師自知無趣又加上有人點酒就沒跟何暖暖講話了。何暖暖在無聊的驅使下點開了某某消消樂。正玩的盡興,手機就想了。
何暖暖一看是陌生號碼就順手掛掉,那人好像是下了決心,又打來。實在沒辦法就走到廁所門口去接,因為隻有那裏比較清靜隻是有點遠。
因為急走的時候撞到了人,那人罵罵咧咧幾句也就走了。等到暖暖接電話已經是第三遍響起了。
“喂,是我。”盛寒本來就累,現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鍾肖那小子就打電話過來,說何暖暖在“頌”,讓他去接她。
“可是總裁您手機在我這裏,您哪裏來的電話。”
“這是我私人電話,你現在哪裏。”
何暖暖看了看遠處的吧台,說:“我現在在吧台這邊。”
“去剛才你出來的包廂等我,還有五分鍾就到。”
打完電話後何暖暖並沒有到剛才的包廂裏等盛寒,而是坐在吧台前,手機也不玩了,盯著走廊。
盛寒沒等到卻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小姐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走哥哥請你喝酒。”自從何暖暖坐下來他就注意到她了。這個女人不一樣,長的挺清純的,他喜歡。
“不用了,我在等人,跟你們走了我怕他找不到我。”何暖暖下意識的拒絕,然後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
“既然美人不想走,那我們就在這裏喝。”老男人見何暖暖不吃這一套就找了個凳子坐在她身邊。
“給我兩杯酒”,老男人對調酒師說。
“我就不用了,謝謝。”何暖暖冷冷的說,跟盛寒那個大冰塊在一起工作還是有點好處的,隻是從何暖暖嘴裏說從來就沒有盛寒的效果好。
“喲,生氣啦,來喝了這杯酒我錢富就放了你。”錢富一副大度的樣子說,不過他心裏可是比誰都希望她喝下那杯酒
何暖暖被纏的沒辦法了,如果知道會弄成這樣就待在包廂裏不走了,隻好接過他手裏的那杯酒。
何暖暖把酒放在嘴邊對自己說:“加油,喝完了就走。”
“還愣著幹嘛,快點喝,要不要我我喂你喝”錢富一邊笑一邊說,如果那時候有麵鏡子,估計錢富自己都要被自己嚇著。因為他笑的真的很猥/瑣。
“喝啊”
“暖暖!”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何暖暖聽到熟悉的聲音就立刻放下杯子,往旁邊那個老男人身上潑過去,似乎還不解氣連杯子也往他身上砸。
盛寒在一旁感覺被人吵醒,大半夜起來接某人還是挺好的,至少可以看到小白兔發火的樣子。好像挺可愛的。
現在的錢富狼狽不堪上半身都是酒,就連頭發也很可疑的濕了。額頭上有個大包,上麵無數絲絲血跡彙成血留往下趟。
“你這個女人不識好歹”,說完想要打何暖暖。
不過盛大老板怎麼會讓暖暖出事。上前抓住錢富的手腕,清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錢老板,恕盛某多言,您這頭上的傷要緊。”
“不過……”盛寒放開錢富的手繼續說道:“您如果執意要做,還請您三思。”盛寒的話聽來是畢恭畢敬,隻有錢富知道他的話語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盛寒把話說完以後直接摟著何暖暖走了。
這一刻錢富意識到自己惹了不該惹得人,一下癱坐在地上,甚至忘了額頭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