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曦父親也是如此,正因為了解楚軒是多麼努力的一個人,索性閉口不談大陸的事情,隻談家事,這兩位一族之長,竟然在爭論他們女兒的地位問題。
明明很沉重,卻還是笑了出來。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尷尬的人,恩佐到了這裏,除開所有的聖之境,他是最先趕到這裏的。
他來到這裏所看到的,隻有平靜,好像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太虛鍾音在幾分鍾前消失,讓他近乎瘋狂,到這裏卻看到一片祥和?
說起來,也有好久的時間沒有見到過恩佐了,雖然尷尬,楚軒還是要介紹的,不過兩位老丈人擺明就是知道恩佐的。而且還表明他們所知道的,在天賦上唯一能夠與楚軒相比的就是恩佐。
不過在聽到歡欣的傷勢還是比較嚴重的時候,恩佐的眼中泛著淚珠,他想要到太虛神域看看。
……
另外一邊,在獄族世界之中,荒涼返回去便直接見了那異獸之皇,他沒有什麼好考慮的,所有的問題與後果,已經想了千年,如何能不清楚。
“不管你的態度如何,不去管太虛神域如何,那個人絕對不能留著。經營千年,你也不想最後什麼功虧一簣吧。”
不談歡欣的問題,那就是沒有問題,如果他的那個女兒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異獸之皇毫不懷疑荒涼會直接跟他翻臉。
“千年的時間,我從沒有完全相信過你。或許你達到那樣的境界,便會將我殺掉,也許到最後,還會害了歡欣。死對我而言,或許是一種解脫。但是歡欣不是,為了她,也許現在除掉你是最好的選擇。”
荒涼的聲音十分沉靜,他確實這樣考慮過了。
“我若是重回當年的境界,將無人能與我為敵,除了當年的仇恨還能夠讓我提起一點興趣。為難你有什麼意思,對個小女孩出手,又有什麼意思。”
的確是個很好的解釋,但是現在說的圓滿,又不能保證以後就一定是如此,幫助這異獸之皇其實也是一種賭博,荒涼不介意用自己的命賭。
“以前我很著急,現在好像已經快要成功了。但卻什麼都不想做,我想自己待上一段時間。不要讓我聽到太虛鍾的聲音,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管。還有,這兩個人,我要留著。”
世界兩端,是安安與月夜尊者,在太虛神域荒涼答應楚軒會留她們兩個一命,但也說了隻是盡量。
“你要怎樣都可以。千年的時間,你已經做了很多事情,說到底,我仍舊必須感謝你才行。等到這個次元被毀,我也會帶你到另外的次元。”
這位異獸之皇不是說不卑鄙,不說說不殘忍,但是當他追求到力量極限的時候,確實沒有必要做些過河拆橋的事情,那也不會讓他感覺到有什麼好痛快的。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可以在太虛神域生活。”
眉頭輕皺,卻又漠然不與,荒涼最美好的一段記憶就是在太虛神域之中,有一位女孩陪伴的時光。
但太虛神域作為這異獸之皇心中的恨,注定無法保留,但他所謂的美好,根本不是一個地方所能代表的,隻要身邊是對的人,哪裏都是最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