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和沮授幾個人正把茶水送到口裏,聽到這麼句話,再也忍不住,“撲哧”一口噴了出來。沮授地那一口噴得最巧,全部噴到了楚雄地衣服上,當時就把連連咳嗽地沮授嚇得麵色如土,強忍著咳嗽連稱“死罪”。
“你看,你看又來了是不?”我歎了口氣:“不就是噴了口水,你那還是無意地,又不是謀反什麼地,這和死罪有什麼關係?難道我因為你無意中噴我我一身水,就把你滿門抄斬,還是充軍流放?”
沮授這才稍稍恢複了鎮靜,苦笑了下說道:“主公,說實話,別地王爺,唯恐不能展現自己的威嚴,要讓下屬們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越雷池之舉.可您這位王爺,當真,當真……”
“當真奇怪得很。”我替他說了下去:“讓你們下屬,每天都活得那麼小心謹慎,唯恐觸怒到了本王,而本王吧,每天都得耍心思,想著怎麼讓你們害怕自己,這樣不光你們累,本王更加累,我的想法是隻要你們是認認真真地為本王辦事,為漢人辦事,就算犯了點錯,失了點儀態,有什麼大不了的?。
正說著,鍋子裏地水已經滾了起來我急忙招呼著眾人下筷,又親自為他們杯子裏倒滿了酒。我剛才的那一番話讓眾人輕鬆了不少,也都放開了肚量來吃。
“來”我舉起杯子說道:“你們也都辛苦了一年了,這一年裏,你們嘔心瀝血,為本王殫精竭慮,本王在這裏謝謝你們了,敬你們一杯!”
說完我仰脖一飲而盡,那些文臣武將們也都紛紛喝光了杯子裏的酒這時候的他們,隻覺得跟著這個主公,當真是人生一大幸事,既可以追隨著主公開疆拓土,名留青史,又不用整日揣摩著主公的心思.生怕有做得哪怕一點不對的地方,隻管著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可以了。
“子敬呢?子敬怎麼沒有來?”我看了眼,問道。
“回主公”沮授接口道:“魯肅回臨淮老家了,他的家人都在臨淮沒有接來,畢竟他家在當地也是有名的世家大族,不像我們那麼無牽無掛。”
“哈哈哈,這是倒是本王忘了,子敬那麼多年沒回鄉,如今回去本王也沒有給他備點禮品。你們如果有誰要回去一定要跟本王說啊,本王給你準備大禮。”我突然想起說道。
“嗬嗬,主公真是客氣,我們早就把這裏當家了。子敬回去,我也用主公的名義送了他送了十匹好馬,十壇美酒,一車幽紙,這些在南方那可都是貴重物品啊!倒是希望子敬別在路上被打劫了。”田豐接口說道。
“好,做的好,本王還好有你們這些良臣猛將替本王分憂,不然真的會誤了很多事。”我笑的大聲說道。
田豐喝了口酒後說道:“主公,瑞雪兆豐年,從各地莊稼的長勢來說,開了春將是一個大豐收之年,除了應該上繳給王府和州府的,老百姓手裏應該還會有大量存糧,如何處理好這些糧食,成了當務之急。”
“這好辦。”我笑著說道:“州府大量收購,有多少收多少咱們這幾個地方是豐收了,可並冀兩州等地卻遭遇災荒,可以將這批糧食充做軍糧,而府庫房裏原先的存糧調撥到那裏,這樣既保證了軍需上的需要,也可以緩解受災地區的壓力,糧食多了是個好事,咱們這起步得早,所以一些方麵比較領先,但並冀兩州等地才從戰亂中緩過來,而且很快又將成為戰場,是重中之重,所以必須保證當地社會秩序的安定,告訴劉備和陳宮,他們要什麼,本王都會盡量滿足他的。”
“好,等回去後,我就著手安排。”田豐道。
我生怕他們說來說去又要說到正事,我緊趕著將話題饒了過去,我笑著對一旁隻管悶頭吃菜的張飛道:“翼德,這麼多菜,可是咱們這許多人吃的,你別趁著我們講話,一個人全給吃了。”
眾人哄笑聲中,我又笑道:“本王聽說你年前得了個兒子,
還沒有來得及向你賀喜啊。不過本王就奇怪了,有什麼人敢嫁給你?你這長像,配上你這爆脾氣,哎,還真玄乎,你那麼喜歡話仕女圖,現在也終於有個人可以畫了,還有你那兒子,本王就更加好奇了,在你張軍長的調教下,會不會又將來為本王增添一位猛將啊?可否取名了?”
“還沒,主公你不會想賜名吧!我好不容易生個兒子,我自己取行不?”張飛委屈的說道。
一陣陣地笑聲中,張飛也訕笑了幾聲,心中卻有幾分得意。自己的兒子他專門找人看過相,都說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說不定還真能接了自己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