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左騰右閃的穿過人群,跑到華佗跟張機跟前,熱誠的說道:“元化,仲景,我們可把你們盼來了。你們要在不來以後可能就看不到本王了。您一路車馬勞碌,辛苦了。先去休息下在看病吧。”
華佗和張機作為醫學院正副院長,平日裏除了搞研究,教授學生,還要看病,其實也是大忙人,這次接到主公被病魔圍困,不能脫身,急於救治,兩人擔心楚雄安危,是日夜趕路,睡覺都是直接在車上度過,而每到一個驛站,都是用最快的馬匹換乘。現在好不容易趕到了,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楚雄,還是一幅小孩子心性,不過長期居於高位,屬於王爺的那股威嚴還是有的,楚雄那般說法,他們還以為楚雄生氣了,心中也有些忐忑,可是心懸病人安危,還是對楚雄說道:“下官來遲,請主公恕罪,主公乃天命之人,必有神明護佑,我觀主公氣色不錯,也沒什麼病,想必是難民病危,主公才如此心急,我們休息就不用了,治病救人要緊,病人可等不起,耽誤不得,我們還是先去看看病人吧。主公也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們兩個老頭,這些病人一定會沒事的。”
我聽到華陀這般客氣,估計他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來的太急,話說差了,我趕緊說道:“兩位神醫,不辭勞頓,風塵仆仆的趕來相助本王,本王感激還來不及,哪裏會怪罪於你們啊!咿!惡來,你才來啊,本王都要回去了,走吧,帶兩位神醫進去看看病人。”
我領著華佗和張機來到有病人的地方,一路上我給華佗講了自己在瘟疫發生後的安排措施,華佗聽了也是對此大加讚賞,並說如果各州各府,各村各莊都能象主公這樣處理,那瘟疫也就不會鬧得這麼厲害了。
對於這些病人,隻有我不怕被感染,我就給兩位神醫打下手了。
典韋,曹性和劉備看到我要動手幫忙,都搶著要幫忙,隻是他們啥都不懂,我也隻能讓他們站旁邊看了。
劉備看著眼前的主公,熟練地幫兩位神醫針對病人做著各種檢查,心裏麵很佩服這位胖主公,現在的主公可是統禦三州的大將軍,一個國家也隻有一個大將軍,這跟一個國家隻有一個皇帝一樣高貴。主公現在做的事情,他安排任何一個將領去做,大家也都會心甘情願,但按大將軍的意思說,他們沒學過這些醫護防治,這可是瘟疫,要是真的感染可不好。
既然瘟疫能傳染,主公還要主動幫助兩位神醫檢查,那不同樣是在冒風險,這個風險,主公能冒,自己這些人卻因為對此無知,而不能替主公分憂,作為屬下,這些人哪個不為自己此刻的無能而懊惱。
看著檢查完病人的華佗、張機,楚雄三人,走到一邊,洗手討論病情,劉備心裏麵暗自下著決心,一定要學會這個所謂的醫護,以後再不能讓主公有機會冒這樣的危險,要冒險,我劉備自己來,主公不能有任何意外,這天下需要他。
“主公,這種事情我跟仲景做就可以了,你在旁邊安心看著就好了。檢查幾個病人而以,我們還忙得過來。”看著楚雄洗完手,拆掉手上綁縛的布條,華佗忍不住勸道。
“是啊,主公,瘟疫這東西很危險,如果檢查不出病因,感染了不能及時救治,那就危險了。主公以後不可在如此冒失了。還是由我們醫者來處理這些比較好。”張機也出言相勸,現在,楚雄在張機心裏,成為了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主公,當然不希望楚雄參與到這種危險之中來,要是有個萬一,後悔都來不急。
“哈哈,有兩位神醫在本王旁邊,就算感染,也有二位救本王,本王有何懼?不說這些了,看兩位剛才的神色,兩位神醫是不是知道這什麼瘟疫了?”我當然不去理會這些,我自然知道自己是百毒不侵了,即使手上綁個布條,我也隻是做做樣子,怕髒手而已,不過對普通人來說,綁布條確實可以避免和那些病人直接接觸,防止感染。
“仲景,還是你來說吧。這內科的疾病你比我拿手,而且你的那個方劑學應該對這個有奇效。”華佗把話題拋給了張機。
張仲景,名機,字仲景,漢族,東漢南陽涅陽人。東漢末年著名醫學家,被後人尊稱為醫聖。
張仲景廣泛收集醫方,寫出了傳世巨著《傷寒雜病論》。它確立的辨證論治原則,是中醫臨床的基本原則,是中醫的靈魂所在。在方劑學方麵,《傷寒雜病論》也做出了巨大貢獻,創造了很多劑型,記載了大量有效的方劑。其所確立的六經辨證的治療原則,受到曆代醫學家的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