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南門被一個叫張繡的將領帶兵打開了,呂布的騎兵迅速衝進城了,城已經破了,將軍還是快帶著主公的家眷逃吧。。”士兵激動得說道。
“什麼?”士兵的話讓淳於瓊膽戰心驚,也總算明白了呂布白天為什麼有恃無恐,想不到他居然還有如此了得的步兵啊?一直以來,世人隻知道天狼軍都是騎兵,這步兵卻被忽略了。想到這裏,心裏突然手抖的厲害,顫聲吩咐道:“鄴城守不住了,傳我命令,大軍放棄鄴城,帶主公家眷突圍進山,再找機會與主公回合。”
士兵還沒來得及離開,門外就傳來了喊殺聲,張濟也從北門衝前來,圍住隨著缺口逐漸打開,城樓上的天狼軍越來越多,打得越來越輕鬆。
袁紹留在鄴城的軍隊都是渤海的主力軍,自然忠誠度高,在天狼大軍的衝擊下,他們依然拚命的轉移袁紹的家眷。隻是他們出了城等待他們的卻是張遼帶領天狼騎軍,很不幸的全員被俘虜了。
第二天一早,鄴城已經恢複了寧靜,隻是街道上的血跡向人們訴說著昨晚的大戰。天空萬裏無雲,金燦燦的陽光照耀著大地,為鄴城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薄紗,微風輕輕的吹過人們的麵頰,落葉隨風飛舞,讓萬物盡情的感受著秋天的祥和。
鄴城的城守府,一夜之間便更換了主人,呂布正得意洋洋的斜靠在床榻上,一臉享受的模樣,陳宮站在呂布的旁邊,張遼,高順,張繡等戰大廳兩側。都表情嚴肅,淳於瓊和袁紹家眷被反捆著雙手,跪在在下麵,一臉的沮喪之色。
“哪個是袁譚啊,站出來本帥看看。”呂布都懶得理那個傻子淳於瓊了。直接找袁紹的兒子玩耍。
“哼,呂布,你是個英雄,有種衝我來,不要對付我家公子,太還小。!”淳於瓊一臉憤怒的說道。
“啪啪,”呂布鼓了幾下掌,微笑著說道:“穎川淳於瓊果然名不虛傳!嗬嗬,真是忠心。不過現在不是表忠心得時候,你到底要不要投降啊?,”說道這裏,呂布故意一停頓,察看淳於瓊的臉色。
果然,淳於瓊的臉上一喜,以為呂布還打算招降他,心中大定,表情也放鬆了下來,誰知道呂布卻是話鋒一轉,陰笑著說道:“給你盞茶時間,若是不投降,就砍了你喂狼!看你還怎麼忠心。哈哈。”說完,哈哈大笑。
淳於瓊看了看旁邊袁紹家眷,在看看呂布,心裏很糾結,呆呆的立在那裏思考要不要投降,時間很快到了。呂布不耐煩的朝張遼一招手,命令道:“將淳於瓊拖出去,斬了!”
張遼從後麵拽住淳於瓊的衣服,直接將其拖走,淳於瓊匆忙間連呼投降,呂布卻是不加理會,臉帶微笑,氣定神閑的喝著茶水。
陳宮見淳於瓊已經有心投降,總不能這樣殺了把,因為主公平時最注重的就是人才,思索了一下,陳宮勸說道:“奉先,鄴城新定,主公需要人才,如果有人投降而不接納,以後誰還敢來投降呢?”
“公台說的也是,先留著,聯同這些袁紹家眷,送回幽州找主公邀功,哈哈。”呂布對於陳宮的
的建議一般都是比較認同的。
“公台先生,對於那些個世家大族目前要如何治理,是否要先請示主公。”呂布也是知道,這冀州富裕,剛來總不能就跟人家作對吧,便想聽聽陳宮的意見,再次詢問道。
“奉先,我看就這樣吧,我們先請冀州龍頭張家來談談,來個敲山鎮虎,而文遠就先回軍營,處理軍隊的事務,特別是昨晚降兵的問題,一定要妥善的處理好。”陳宮建議道。
冀州位於現在的河北和河南的部分地區,是廣闊的大平原,土地肥沃,人口眾多,資源豐富,冶鐵業最為發達,是大漢最為富庶的地方。而張氏門閥是鄴城最大的門閥,也是冀州最大的門閥,現任家主張仁的父親曾任冀州刺史,袁紹奪取鄴城後,就曾派逢紀到張家索要過糧餉。
張仁聽到呂布請他,不敢怠慢,趕緊親自收拾好,出發去州府,畢竟現在呂布手握重兵,控製著鄴城的生殺大權。
等張仁來到州府,呂布已經在大堂坐著等他。
“草民,張仁拜見將軍。”張仁進入大堂看到呂布,便趕緊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