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們可來了!”,兩鬢斑白的郡守激動地朝呂布抱拳道。
呂布跳下戰馬回禮。
一陣寒暄過後,呂布便和張遼、陳宮一道,率領數百親軍在郡守的引領下進了五原城,而主力大軍則被留在城外駐紮。
沿途,入目的景象是一片蕭瑟,街道兩旁的房屋顯得破敗不堪,百姓全都衣衫襤褸,人人麵有菜色,可見這裏的百姓過得非常辛苦。
看到呂布眼中閃過的驚訝之色,郡守歎了口氣解釋道“這幾年,朝綱崩壞,中原大亂,漢廷威信一落千丈。本來中原的混亂並沒有波及到我們這些邊郡,百姓們要養活自己是沒有問題的,但原本臣服我朝的南匈奴卻在此時蠢蠢欲動了,不少匈奴部落縱兵殺掠我人民,更有鮮卑、烏丸趁火打劫,致使我邊郡百姓時時刻刻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啊!”
呂布聞言,不禁眉頭一皺,隨即露出一個堅定地神色,朝郡守抱拳道;“郡守大人,我呂布就是五原九原人,老郡守我也認識,隻是你不認識我而已,今後有我呂布和麾下眾將士在,若是異族在來犯,定要他們飲恨沙場!”
郡守激動地也朝呂布抱拳道;“有將軍這句話,老朽就安心多了!”
這時,原本策馬走在呂布身後的陳宮湊上前抱拳道:“郡守大人,剛才聽你說南匈奴人殺掠我人民,難道現在南匈奴已經反了嗎?”,沮授皺著眉頭,他最擔心的情況就是南匈奴已經全麵反漢了。
郡守朝陳宮抱拳回了一禮,不答先問道:“這位先生是……?”
“在下姓陳,單名一個宮,字公台。現在是主公派在呂布元帥身邊的行軍司馬。”
“原來是陳宮先生,久仰久仰。”,郡守露出一個驚喜的神情,再一次抱拳道。很顯然,這郡守是聽過陳宮的大名的,其實這也不奇怪,在經曆了群雄討伐董卓這樣的大事件後,天下人都記住了楚雄身邊有三個足智多謀的謀士,其中就有陳宮。
郡守在客套了一番後,繼續道:“公台先生剛才問南匈奴是否已經全麵反漢了?那倒沒有,不過,據說南匈奴內部反漢呼聲很高,要不是有羌渠單於一力擋著的話,說不定這南匈奴已經全麵反漢了。”
陳宮雙目一亮,連忙又問道:“難道羌渠單於仍願意臣服漢廷嗎?”
郡守點了點頭,“是的,這羌渠單於對我大漢也算得上是忠心耿耿了,以他為首的一部分匈奴人並不願意反漢,他們這一部分匈奴人已經有些當自己是漢人了。不瞞兩位,在下同這羌渠單於的交情頗厚,前不久,還一道喝過酒,當時羌渠單於曾向在下訴苦,說他的麾下有許多人要造反了!他擔心他一個人應付不過來,而漢廷正值內亂又指望不上!現在好了,呂將軍率天狼軍精銳入五原,正好可以同羌渠單於相互配合,以穩定邊郡局勢!”
陳宮同呂布對望一眼,隨即呂布向郡守征詢道;“郡守大人,可否邀請這位羌渠單於前來相商?”
“沒有問題,羌渠單於的大帳就在五原城以西數裏處,今天晚上就能將其請來。”
“那好,這事就有勞郡守大人啦。”
“哪裏話,這不過是份內之事罷了。”
一行人在百姓的圍觀下來到衙署,呂布頓時一陣感慨,隻見做為太守府的衙署竟然......
低矮破敗不堪,這哪裏是太守府,分明就是一座破廟。即便是這樣,這也已經是五原城內最好的建築了。
郡守將呂布、陳宮、張遼及一眾親衛引進了太守府,然後歉意地說道:“五原清苦,怠慢諸位將軍了!”
對此,三人倒無所謂,這起碼比住大帳要舒服多了。呂布對郡守道:“郡守大人,你讓我們住在郡守府中,那你自己呢?”
郡守道:“我不要緊,我在五原城內還有一處宅院,我暫時住那就行了。”
呂布聽他這麼說,也就沒推卻了。
“對了,郡守大人,還一直沒請教尊姓大名呢?”,郡守安排好呂布局等人,正準備離開時,呂布突然想起一事,連忙問道。
郡守頓住腳步,朝趙雲抱拳道:“不敢。在下許嵩。”
呂布道“許大人放心,既然我天狼軍進駐五原,那明天我軍就著手建設五原郡,那州牧劉大人,也會很快推行新政,發展各郡。五原也會很快發展起來的。”
“如若這般,就多謝各位將軍,多謝王爺,多謝天狼軍了。”許嵩心裏也是異常高興,自己在這裏受苦幾十年,終於可以翻身了。
當天晚上,呂布在郡守府擺下酒宴,等待著一個重要的客人,這個客人就是在這緣邊數郡舉足輕重的重要人物,南匈奴單於羌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