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嶽父雲廣利已經拿著兩瓶上好的茅台走了過來,他一看到張曉正,立刻就裂開嘴巴笑了笑。“曉正,你來的真是巧呢,我們剛剛說要開飯,你就來了。常言道,來的早不如來得巧,你就應驗了這句話,嗬嗬”雲廣利省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茅台放到了桌子上麵。
常務副省長張曉正聽了雲廣利省長這話,也微微笑了笑。“雲省長,真的不好意思啊,我弟弟這冒昧來你家裏麵,我都覺得有些不妥呢,他這個家夥沒大沒小啊,我批評他了,以後他肯定再不會貿然來這裏了。”張曉正說完了這話,立刻就下了身子。
“曉正,你不能這樣說話,劉靜這是你弟弟呢,跟我們家誌遠、霜兒的關係都很好,他來我家裏麵,我是很歡迎的。你不能總是覺得咱們這些人就高不可攀啊,那是不行的。雖然我是省長,你是常務副省長,但是咱們也是普通人啊,還是要走群眾路線的。而且我覺得你這個弟弟是一個很有魄力的幹部,他是從國資體係裏麵出來的,這懂得經營經濟,以後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所以我喜歡他來我家裏麵經常做客,嗬嗬”雲廣利省長這話一說完,常務副省長張曉正立刻就尷尬的笑了笑。
“好吧,既然雲省長你不介意,那我就不說他了。現在的年輕人啊,比我們那一帶要瘋狂一下,我們那時候哪敢去人家大領導的家裏麵啊,就生怕得罪人家大領導。但是現在的觀念不一樣了,時代在開放,我們國家的體製在改革,我們這些老古董們也應該接收一些新的觀念了,嗬嗬”張曉正說到了這裏,趕緊就給老戰友雲廣利斟了杯酒。
“是呢,不過我說句實話,你這現在把劉靜弄進機關裏麵,有些遲了。(。純文字)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家劉靜應該有四十三四歲了吧?這也就再能在機關裏麵幹十三四年了。”省長雲廣利說到了這裏,立刻就看了看一旁的劉靜。
劉靜被雲省長這話說的有些尷尬了,他紅了紅臉蛋子導演傳奇。“省長,這個事情不能怪我哥哥,是我當時要求在國企裏麵多呆一段時間的,我當時覺得吧,這國企裏麵的待遇好。但是後來想通了,國企裏麵也就隻能掙錢,沒有什麼權力。特別是我們每天去機關裏麵辦事情,總要看別人的臉色。所以這幾年我就考慮轉到機關這邊的事情了。”劉靜說完了這話,趕緊就對著哥哥張曉正笑了笑。
張曉正聽了弟弟劉靜這話,微微點了點頭。“是呢,我們家劉靜最近幾年在城建集團是賺了不少錢。在我父親的思維裏麵,兩個兒子,一個從政,一個從商,那就很完美了。不過前幾年我父親過世了,所以家裏麵也就沒有這方麵的約束了,劉靜就往行政上麵靠了過來。他這也不算晚了,隻要好好幹,那還是有很大的發展前途呢。”張曉正說到了這裏,趕緊就拿起了酒杯,要和省長雲廣利碰一下。
省長雲廣利一看張曉正那樣子,於是趕緊也就拿起了酒杯,“來,誌遠,你和劉靜也一起喝一個,霜兒就不用喝了。她這懷孕了,喝酒對身子可不好呢。”雲廣利說完了這話,趕緊就微微笑了笑。
劉誌遠和劉靜聽了省長的話,也立刻就拿起了酒杯,於是他們四個碰了碰杯子,然後喝了一杯團圓酒。這杯酒一喝完,劉靜突然間就冒出一句話來,“省長,哥,今天趁著你們兩位領導都在這裏,我想跟你們商量個事情,當然了,這也是我以後的發展方向,你們可以幫我考慮一下。”劉靜這話一說出來,整個桌子上麵的人都愣住了。
“哦,什麼事情啊?劉靜,你就直接說吧,我和你哥哥一起聽聽。”省長雲廣利一聽劉靜這話,微微鬆了口氣。他的目光立刻就盯向了劉靜那黝黑的臉蛋子。
一旁的常務副省長張曉正聽了弟弟剛才那話,心裏麵有些不舒服了。他覺得自己這個弟弟吧,有些沒大沒小,現在他們是在省長雲廣利家做客,這很多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但是現在自己這個弟弟好像有點口無遮攔了,不知道這家夥又要說出什麼話呢。想到了這裏,張曉正趕緊就皺了皺眉頭。
“省長,你看我跟誌遠的關係也很不錯,我們也經常交流,在很多想法上麵都是一致的。誌遠這在地市幹的很好,所以我覺得去地市應該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而且在省裏麵,像我這樣的副廳級幹部,一抓一大把,到了地市那邊,副廳級幹部那就是地市很重要的領導幹部了。而且每年從地市裏麵提拔到省裏麵的幹部,數量也是不少的。所以我想雲省長能給我留意一下,看看以後哪個地市需要幹部,把我掉下去出任個副市長,就像誌遠這樣就好了。當然了,要是能把我調去城關市,和誌遠一起並肩作戰,那是最好不過了。”劉靜這話一說完,雲廣利省長和張曉正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