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遠聽了楊友平這話,頓時就覺得這個楊友平還是一個懂得一些基本官場常識的人呢,這他楊友平也就是一個小小的正科級幹部,而劉誌遠副市長是堂堂的副廳級幹部,要是楊友平直接給劉誌遠副市長打電話,那就有些不好了。
劉誌遠想到了這裏,趕緊就笑了笑。“友平啊,你這一點做的很好,你不想咱們市裏麵別的一些小幹部,這一拿到了我的電話,就天天打,搞得我連正常的工作都進行不了呢。這我聽說我父母的墳墓也是你們鄉鎮幫我修葺的,這還幫我父母立了墓碑呢?有沒有這回事情啊?”劉誌遠趕緊就問到了楊友平這個事情上麵來。
這時候,隻見楊友平趕緊就皺了皺眉頭。“劉市長,這個事情我們鄉鎮也隻是貢獻了一些人力,那兩塊墓碑是你堂弟曉偉出錢買的。他這個人吧,雖然對自己的父母不怎麼好,但是對您的父母他還是挺上心的。他去年要我們鄉鎮出人修葺墳墓的時候就說了,你對他跟不錯,你這在市裏麵工作比較忙,父母的墳地好長時間沒有修葺了,他應該幫你修葺一下墳墓。”楊友平立刻就說出了這話。
劉誌遠聽了楊友平這話,頓時就愣住了,他微微歎了口氣。“友平,我知道情況了,那你忙吧,我先掛電話了。”劉誌遠副市長說完了這話,立刻就掛了楊友平的電話。
“怎麼了?你好像對人家這個鄉鎮的領導不是很滿意啊,人家都幫你父母把墳墓修葺了一下呢,你看看你這個人,就不能給人家說點好話啊?”雲霜兒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就有些小生氣了。
劉誌遠被霜兒這話一說,趕緊就歎了口氣。“鄉鎮隻是出了人力,這出資幫我父母修葺墳墓的是曉偉,我一直以來覺得曉偉對他父親不孝順,現在我才覺得我自己才是一個不孝順的人呢,我自己父母的墓碑都要曉偉來出資修葺,我真的有些錯怪曉偉了,”劉誌遠說完了這話,聲音頓時就嘶啞了起來。
隨後,隻見他默默的跪下了身子,對著父母的墳墓磕了幾下頭,然後看了看霜兒。這時候,霜兒也明白誌遠的意思,江南省的人就是這樣,在去世的祖父輩的墳墓前,都是要磕頭的。雲霜兒緩緩的跪下了身子,然後也磕了幾個響頭。
“您這磕頭不光是你自己給我父母行禮,也是咱們肚子裏麵的孩子在向他爺爺奶奶行禮呢,哎,這我父母真的是去的太早了。他們都沒有享受到現在的好時光,我這心裏麵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讓父母活到現在。”劉誌遠說到了這裏,內心裏麵立刻就有些感傷了起來。
“好了,誌遠,你也不要自責了,你父母那是得了病去世的,農村人這幹了一輩子的莊稼活,活的歲數肯定是沒有城市裏麵的人長的。你也就不要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我們現在能做的,就隻是把自己的未來掌握好,讓我們的下一代能夠發展的更好。對吧?誌遠。”雲霜兒說完了這話,立刻就緩緩的靠在了劉誌遠的身子上麵。劉誌遠聽了霜兒這話,微微點了點頭,這才恢複了平靜。
幾分鍾後,兩個人默默的離開了這裏,他們向著村子的方向走了過去。雲霜兒一邊走,一邊就想到了剛才自己給誌遠提議的提拔東雷鎮鄉鎮領導的提議,於是她趕緊又問了一下。“誌遠,這我剛才說的那事情,你要不要跟張棟他們打招呼啊?”雲霜兒說到了這裏,立刻就顯得有些認真起來。
“當然要了,不管是誰,對我父母孝敬了,我這個做兒子的都要報答人家的好心,這東雷鎮的兩名科級幹部必須提拔到縣裏麵。還有曉偉,我要幫他跟周建民恢複以前的關係,現在想起來,曉偉這個人吧,是有一些缺點,但是他在很多方麵也是做的比較好的。”劉誌遠說到了這裏,趕緊就鬆了口氣。
“其實吧,誌遠,我覺得你們男人都有好色的心理呢,你想想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還不是睜著你那雙色迷迷的大眼睛,看的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呢,我都沒有想到這網絡上麵竟然還有你這麼標誌的大帥哥呢,嗬嗬。這說明你內心裏麵也是好色的,隻是你現在的色心還沒有完全表露出來而已,曉偉比你就真實一些,不過曉偉這事情做得有些過分了,他不應該在曉芳懷孕的這個時候出軌,”雲霜兒說到了這裏,趕緊就微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