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話,愣了一小會,這才開了口。“這樣啊,那我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趁著我上了省裏麵,自己在城關市那邊找女人呢,嗬嗬,好了,你既然沒有亂來,那就來咱們新房子這邊吧,我跟周曉芳在這邊幫著咱爸收禮金呢,今天咱們家裏麵就像中了彩票一樣,這光禮金就往銀行裏麵送了好幾趟。”雲霜兒趕緊就對著劉誌遠說到了這裏。
“什麼?收禮金,在咱們新家啊?我就說嘛,省委家屬大院這邊怎麼沒有什麼車子呢,原來爸把客人都聚集到了那邊了,要不這樣了,我先上去見見爸,你們在那邊收錢吧,我對收錢不是很感興趣,”劉誌遠說完了這話,趕緊就掛了雲霜兒的電話,他直接就下車走上了嶽父家的樓。
這一到嶽父家門口,劉誌遠趕緊就敲了敲門。一陣的敲門聲後,隻見嶽母開了門,嶽母一看到女婿劉誌遠來了,整個人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微笑。“誌遠,你回省裏麵來了?嗬嗬,你這趕得還真是及時,今天晚上剛好能給你爸慶祝生日,進來吧,嗬嗬,霜兒他們去了你們新房子那邊,我們老兩口在家裏麵看電視呢。”嶽母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把女婿劉誌遠引進了家裏麵。
劉誌遠這一進家門,立刻就發現了嶽父雲廣利正坐在客廳裏麵的沙發上麵,抽著香煙。於是劉誌遠上前趕緊就對著嶽父打招呼。“爸,我回省裏麵來了,嗬嗬,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生日禮物。”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自己包裏麵的那個沉香雕飾品拿了出來。
這沉香不虧是香中之王,劉誌遠一拿出這個沉香製品,整個房間裏麵頓時就彌漫著一絲的清香,這一下子就連雲廣利的香煙味道都給彌漫了。雲廣利看著女婿劉誌遠手中的那個東西,立刻就瞪圓了眼睛。
“誌遠,這就是沉香真品啊,真的這麼香啊?嗬嗬”雲廣利說到了這裏,趕緊就接過了女婿劉誌遠手上的沉香,他拿起來,緩緩的放在了鼻子邊,問了一下,然後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嗯,這是真品,不過應該不是天然的那種沉香,而是人工的沉香,嗬嗬”雲廣利省長說完了這話,立刻就把這個雕飾品緩緩的放在了自己的茶幾前麵。
“什麼?是人工種植出來的,不是天然的?”劉誌遠聽了嶽父雲廣利的話,整個人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驚訝起來。
“是啊,這人工種植的沉香呢,成色就比較淺,天然的是黑色的,以前咱們是省裏麵發現過一段沉香,天然的,都捐獻給了國家博物館了,嗬嗬”雲廣利說到了這裏,立刻就對著女婿劉誌遠笑了笑。
劉誌遠這一肚子的信心頓時就被嶽父這話說的一下子冰涼起來。他微微低下了頭,心裏麵逐漸恨起了這個周曉邦來。雲廣利一看女婿劉誌遠那臉上有些不高興了,於是他又趕緊笑了笑。
“誌遠,你就不用那麼在意這塊沉香的真假了,這東西天然的很少呢,跟那牛黃一樣寶貴,牛黃是牛的膽結石,這屠夫殺二十萬的黃牛才能找到一顆天然的牛黃。這個沉香呢,一顆香樹想要結香,那就必須經過幾十年上百年的時間,所以我覺得吧,這個東西很難有天然的。你就不要自責了,霜兒在你們新家那邊忙著收禮金呢,我都不讓她收人家的禮金了,這丫頭就是不聽,說她的小孩過幾個月就要生下來了,這要是孩子沒了奶粉錢怎麼辦?你看看這霜兒。”雲廣利話一說到這裏,立刻就對著劉誌遠笑了笑。
劉誌遠聽了嶽父這話,頓時又明白了一件事情,霜兒收禮金原來是她自己的注意啊,這為了孩子的奶粉錢也不能這樣啊。想到了這裏,劉誌遠微微搖了搖頭,“爸,其實我這錢全投在了我堂弟劉曉偉那邊的房地產裏麵,這一旦曉偉那邊的房子建起來了,資金一回籠,孩子的奶粉錢肯定就不愁了,”劉誌遠說到了這裏,趕緊就微微歎了口氣。
“嗯,誌遠,你也不要和霜兒計較這些了,你要相信,在某些方麵,這女人的顧家能力是要比咱們男人強很多的,別人我不敢說,我這個女兒啊,那理財還是一把好手呢,你就放開手讓她去幹吧,嗬嗬”雲廣利說完了這話,趕緊就吸起了香煙。
劉誌遠聽了嶽父的話,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突然,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劉誌遠趕緊就拿起了手機看了看,是市委秘書王永輝打來的電話,劉誌遠一看王永輝的電話,立刻就明白了,市委書記孫淼要來給嶽父祝壽來了,於是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嶽父雲廣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