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沒有輕看您。我是擔心您呢,這一個省的書記那可是黨政一把手,中央賦予他的權力是比你大的,這一點上我們毋庸置疑的。所以我擔心這有些時候,你會被王天翔打壓。”劉誌遠話一說道這裏,整個人的臉色瞬時就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打壓那是正常的,但也不能說他王天翔就能把整個江南省的事情都控製了,這控製全省的權力,主要還是看對地市領導的掌控呢,我目前已經掌握了全省十一個地市中的四個,你們城關市目前算在裏麵。他王天翔這麼幾年來,也就是掌控了三個地市的絕對控製權,其餘的幾個被其他幾個省委常委掌控著,所以從全省的權力劃分上麵來看,我的人比他王天翔還要多一些,你就不用為我擔心了,嗬嗬”雲廣利說完了這話,立刻就輕鬆一笑。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劉誌遠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城關市市委副書記陳元今天舉辦生日聚會,借生日大肆斂財的事情。想到了這裏,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嶽父雲廣利開了口。
“爸,今天晚上我們城關市陳元副書記借著生日酒宴大肆的斂財,好像被記者拍到了,估計這明天又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呢。”劉誌遠說到了這裏,立刻就微微歎了口氣。他這個話一說完,隻見雲廣利微微笑了笑。
“誌遠,這個事情呢,可能是黃文昌想借機打擊一些陳元,因為我把彙報肖梅和雲廣利事情的責任推到了陳元的身上,所以這個那些個記者,應該是陳元派過去的。”雲廣利省長說完了這話,整個人立刻就變得有些認真起來。
“什麼?黃書記派去借著**陳元副書記的生日聚會,這有點不大可能吧,不過這個事情要是一旦被報到出去,這陳元副書記肯定就大事不妙了。”劉誌遠說到了這裏,整個人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那也沒有什麼啊,你們城關市的人馬是應該緩緩了,這個陳元是現任省委副書記萬小全的人,當時是黃文昌要一手吧這個人提拔上去的,我給他黃文昌提過醒,但是黃文昌沒有聽我的意見,現在他們兩個就窩裏鬥吧。陳元被拿下去後,正好,我調任去你們城關市出任市委副書記。”雲廣利說完了這話,立刻就又抽了口香煙。
劉誌遠聽了嶽父雲廣利這話,立刻就想到了目前城關市市長的兩個人選,這兩個人都是嶽父的棋子,即便是有哪一個落選了,這陳元一被拿下去,落選的那個就可以替補到城關市市委副書記的位置上麵去。想到了這裏,劉誌遠覺得嶽父還真是老謀深算啊。
“爸,你想的還真是深遠呢,我都沒有考慮這麼多。這個陳元是應該換,他要是不走,這我們西城區的劉輝還是會氣焰囂張的。這劉輝您有沒有什麼辦法,直接調去別的縣區,我自己這邊找個跟我合拍的人來,這樣我就不用整天防著別人了。”劉誌遠突然就說到自己西城區的區委書記劉輝身上來了。
這時候,隻見省長雲廣利立刻就微微笑了笑,“誌遠,我覺得吧,年輕人還是應該在充滿鬥爭的地方多鍛煉鍛煉一下,你不能在安逸的環境中過的太長。這個劉輝能讓你感受到政治場上麵的鬥爭,他是你生活中的調味品,所以我希望你還是在西城區好好幹著吧,把他這一關過了,你才會有很大收獲的。想想吧,人家現任省委副書記萬小全的人,你應該為有這樣一個對手而感到驕傲,而不應該是退縮。政治場上麵就是你死我活的較量,你要明白這一點。”雲廣利說完了這話,立刻就對著劉誌遠微微笑了笑。
“把,我明白了,謝謝您這一番話,我以後不會在退縮了,”劉誌遠說到了這裏,心裏麵頓時就充滿了底氣。
這時候,雲霜兒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她跟母親立刻就去廚房裏麵拿飯菜了,霜兒和劉誌遠回家這麼長時間了,這還沒有吃飯呢。於是幾分鍾後,劉誌遠和嶽父雲廣利停止了對話,他和雲霜兒立刻就吃起了飯菜。
等劉誌遠和雲霜兒吃完了晚飯,雲廣利立刻就給省財政廳廳長趙魏鵬打了個電話,要趙偉鵬來一下自己的家裏麵。《純文字首發》以前趙偉鵬是前任省長朱俊治的人,現在朱省長一走,這趙偉平立刻就有些恐慌了。政治場上麵,誰都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雲廣利現在出任了江南省省長,這江南省省府所主管的各個廳局的一把手估計就得重新換人了。所以當省財政廳廳長趙魏鵬接到了新任省長雲廣利的電話後,整個人的心跳立刻就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