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遠看了看時間,快晚上九點了,於是他也就趕緊和萬東客氣了下,然後也站起了身子。
省委雲廣利副書記這邊的酒宴進行的很順利,六點多開始,這到了晚上八點半酒宴就已經結束了。雲霜兒和父親回到了省委家屬大院,這一直沒有看到女婿劉誌遠。雲廣利立刻就有些納悶了。
“霜兒,誌遠這跑哪裏去了呢?酒宴上麵一直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雲廣利一問到劉誌遠,這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嚴肅起來。
“他啊,一直在酒宴上麵啊,剛才還和萬東一起出去走了呢,就是常務副省長萬小全的兒子。他們現在關係搞得很火熱,這都是您給他們鋪好的路呢,”雲霜兒一邊回答著父親的話,一邊就微微笑了笑。
“這小子,酒宴上麵那多的省廳、地市領導,他剛好趁著這個機會多認識一下,結果他直接跑出去和萬東散心去了。哎,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他的好!”雲廣利話一說到這裏,微微皺了皺眉頭。
“好了,爸,誌遠現在還在城關市西城區呢,像他這種層麵的領導,就隻需要跟城關市的領導混熟悉就可以了,省裏麵的、其餘地市的領導,他現在還接觸不到那個層麵呢,你就不要強迫他了。”雲霜兒說到了這裏,趕緊就給父親衝上了一杯咖啡。
“什麼?我強迫他?你看看今天你們城關市裏麵上來的王誌勇,王天翔書記前任秘書,人家現在在金陵縣裏麵出任縣委書記,這今晚的酒宴上麵,王誌勇給大部分省裏麵的領導都敬酒了,人家這人緣混的多好啊。省廳裏麵有些幹部,還不知道誌遠的名字呢。”雲廣利一說到這裏,立刻就吹胡子瞪眼睛了。
“爸,你這就快上位省長了,其實誌遠不和省廳裏麵的領導熟悉,也是有他的想法的,他就跟我說過,為了您的名譽,他還是低調一點,要不然這以後省裏麵那麼多的人都知道誌遠是您的女婿,這一到了誌遠提拔,或者你被中央考察的時候,外麵那些人的閑話就會發揮作用,那樣豈不是對你們兩個都不好嗎?”雲霜兒看了看父親,立刻就溫和的說道。
“嗯,你說的也有些道理,現在誌遠還是個區長,這很多人不知道誌遠的真實背景。所以不會有什麼閑話。一旦把他提拔到了比較明顯的位置,人家就開始查他的背景了,現在的網絡這麼發達,要是被推到了風頭浪尖上麵,那還真是不好呢,我明白了,你們小兩口的想法比我這個老頭子都要深遠呢。好了,你給誌遠打個電話吧,讓他早點回來,男人嗎,這一到晚上在外麵總是混,準不會做什麼好事情,誌遠這氣質好,長相帥氣,你可得看緊一點,不要讓別的女人鑽了空子。”雲廣利說到了這裏,立刻就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書房,練書法去了。
雲霜兒聽了父親的話,趕緊就拿起了手機,直接就給誌遠撥了過去。她這個電話剛剛撥通,就聽到了劉誌遠的聲音。“霜兒,我已經到樓下了,馬上就上來,你不要著急,嗬嗬”劉誌遠說完了這話,立刻就掛了雲霜兒的電話。
幾分鍾後,劉誌遠一臉灑脫的上了樓。雲霜兒一看到誌遠進了門,趕緊就“噓”一聲,她趕緊就悄悄的拉著誌遠進了自己的臥室。這一進臥室,關上了門,雲霜兒才對著劉誌遠開了口。
“誌遠,剛才我爸又說你了,嫌你酒宴上麵不好好跟領導們敬酒,跑出去幹什麼了。”雲霜兒這話一出口,劉誌遠的臉色一下子就有些尷尬起來。他想說自己和萬東碰上了肖梅。但是一想到女人嘛,都是相互吃醋和嫉妒的,這就沒敢把肖梅給透露出來,於是他直接就對著霜兒笑了笑。
“霜兒,我跟萬東一起出去喝茶了,這萬家呢,有個秘密,我現在才知道呢,你要不要聽聽啊?”劉誌遠說到了這裏,一下子就變得神秘起來。
“什麼秘密啊,你說吧,我想聽。”雲霜兒說到了這裏,立刻就把身子靠上了劉誌遠的肩膀。
“是這樣的,那我們區府辦的那個盧琳,表麵上是萬東舅舅家的孩子,萬東叫他表姐,其實呢,這個盧琳是萬東的親姐姐,是常務副省長萬小全的女兒,隻是當時省裏麵計劃生育,這萬小全正處於提幹的關鍵時期,而且有想要個男孩子,所以就把盧琳送給了他姐姐家,”劉誌遠直接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雲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