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之間的姓名沒有關係,並不代表著人家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啊,據可靠消息稱,這個劉靜是張曉正的didi,當年家裏麵窮,張曉正的父親為了讓兩個兒子都生活的好一點,於是就直接把張曉正的親didi送給了別人,這樣,幾十年過去了,張曉正走上了政途,而他這個didi,沒有什麼本事,也是做了個包工頭。後來在張小正副省長的一手按排下,省城建集團就誕生了,而這個城建集團的總經理,就是傳說中這個張曉正的親弟弟出任的。當然了,這個事情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張曉正能把省裏麵這麼一個重要的位置交給劉靜來做,那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是不一般的。
雲霜兒想著這個張曉正副省長和這個省城建集團總經理劉靜的關心,心裏麵立刻就平靜了很多。
“張省長,這個項目呢,我們還沒有確定承建單位,現在正在一個個的洽談呢,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不想把這個項目建成豆腐渣工程,我們要求的承建商不管是私企還是國企,必須有一定的資質和建設經驗,在行業內要有一些名氣,不能做哪些對不起員工的事情。這個房子建成以後,是要給員工來住的,要是以後出現了豆腐渣工程,那我們這些單位領導會被員工罵一輩子的。”雲霜兒立刻就對著張曉正認真地說道。
她這個話說的張曉正副省長的心裏麵還真的是有點莫名的緊張,因為這個省承建集團,雖然成立了好幾年了,名氣也很大,但是這包攬的一些工程,做的並不是怎麼好,很多都是自己用權力把事情壓下去的。當然了,這中間也就是存在一些偷工減料,為了賺錢嘛,現在的建築企業,不管是國營的還是私營的,都是亂來。想想看,這前不久甘肅建成的高速公路通車才幾天功夫,就全麵積塌陷,還有一些城市的建築,建成後人還沒有住進去,這就成了十五度角傾斜,估計人住進去,就直接倒塌了。
所以,張曉正隻能算是一個拉生意的領導,但是這個建築的質量,他是管不了的。張曉正愣了一下,立刻就又開了口,“霜兒,咱們省城建集團的名聲,你也是聽過的,這個公司呢,當時是省國資委和省政府一同協商注冊成立的,成立的目的呢,就是為了把咱們省裏麵一些大型企事業單位的劃撥款項回籠,這裏麵的工程質量,在全省來說,那都是有口皆碑的,我想這一點上麵,你是很清楚的,所以呢,你說的這些話,都可以忽略。我現在給你們推薦這個城建集團,那可都是我的一片好心呢,你千萬不能拒絕我啊,嗬嗬”副省長張曉正立刻就笑嘻嘻的對著雲霜兒說道。
其實呢,作為一個副省長,一般情況下是完全沒有必要為省資大型企業拉單子的,但是今年的經濟形勢很差勁,這個省城建集團的業務一直處於低穀,一年下來就能虧個好幾億,而且是在省裏麵每年給補貼很多錢進去的情況下,這麼大的一個省資國有公司,你說省裏麵能讓它垮下去嗎?所以,張曉正也是為了保住這個國有企業,不給省裏麵丟臉。因為當時成立這個集團的時候,就是他張曉正一手搞起來的,這個集團要是出了什麼爛攤子,關係到他張曉正的政績呢。
雲霜兒聽了這個張曉正副省長的話,這心裏麵一下子就有點被感動了。畢竟人家是堂堂的副省長,這和自己父親雲廣利的關係也不錯呢,而且兩家人的關係也向來還是很不錯的,要是雲霜兒趕緊就笑了笑,“這樣吧,張叔叔,你讓省城建集團的負責人,或者他們負責談項目的人,來跟我談談,這個就可以了,好吧?”雲霜兒立刻就答應了張曉正副省長的話。
“恩,霜兒你不魁是一個快言快語的年輕領導啊,這個事情呢,我明天就跟城建集團的人說一下,他們的負責人跟你不是很熟悉,所以這隻能讓我做個中間人呢,嗬嗬,真的不好意思啊。”張曉正副省長立刻就溫和的說道。
“這個沒有什麼啊,誰叫張省長親自來督戰呢,我們單位那點小工程,你隨便讓他們派人來,都是省裏麵撥款建設的,這個也可以說是資金回籠嘛,嗬嗬”雲霜兒立刻就對著張曉正副省長說道。
“好的,霜兒,那就這樣了,今天我就跟你談到這裏了,呆會我讓我們家張斌給你打電話,這個孩子都三十出頭的人了,辦事情傻頭傻腦的,一點也不主動,先掛了,霜兒,改天見。”說著話,這個張曉正副省長立刻就掛了雲霜兒的電話。
雲霜兒接完了這個副省長張曉正的電話,這心裏麵一下子就輕鬆了很多,她緩緩地歎了口氣,其實這幾天雲霜兒也為單位那個大樓的承建方心煩呢,答應這個也不好,答應那個也不好,現在有張曉正副省長這個省城建集團接手,就不怕別人說三道四了,你們不論哪個單位的後台再大,能大過省城建集團的後台嗎?這樣一想,雲霜兒處長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微笑。
“霜兒,怎麼了?張校長又跟你談什麼事情了,這個張曉正,是不是想把你跟他們家張斌的關係拉的近一點啊?我聽你爸爸前兩天說了,張斌在國外混不下去了,就跑了回來,這個張斌也真是的,怎麼就在國外混不下去了。要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跟你當初一樣,畢業了直接進政府單位,到現在也能混成個處級幹部呢。”雲霜兒母親看了看女兒那得意的樣子,立刻就緩緩的說道。
“媽,你就不要說那些了,人家張斌那可是海龜,跟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公務員領導幹部,有什麼可比性啊,我們的文化水平還真是比不上人家呢,人家海龜的學識和素質,這都是很高的。再說了,這人各有誌啊,張斌那時候出國留學,我們都很羨慕呢,他這次回來啊,我聽他父親講了,也即是事業上麵鬱鬱不得誌,但是這並不能說人家以後就研究不出什麼東西來啊?”雲霜兒聽了母親的話,立刻就小聲說道,她顯得有些為這個大學同學張斌辯解了。
“霜兒,你不要騙你媽我了,現在這年頭,海龜都不ding用了,現在電視上麵每天不是都在報道嗎?海龜在國內也成了一個弱勢群體,他們找工作也是不好找的,你不要以為海龜就怎麼樣。”雲霜兒的母親立刻就接上了女兒的話。
“嗬嗬,媽,想不到您還整天看電視啊,這樣就好,我還擔心你整天在家裏麵呆著呢,那會悶死人呢,你跟我爸爸確實要有一個合適的環境,這樣的話,才不容易得老年癡呆症呢,現在的人啊,一個個都活的很不健康,特別是老年人,向你們這麼大年齡的,很多都身體不行了,”雲霜兒聽了母親的話,立刻就把話題轉向了另外一個方麵。
這個時候,雲霜兒的母親立刻就微微笑了笑,“你這個丫頭啊,就是個精靈鬼,跟你父親一個樣子,誰的話都說服不了你們父女倆。總之啊,我是覺得這個張曉正肯定是想撮合你跟他兒子的事情呢,你沒有聽老張說嘛,他兒子張斌在國外也是剛剛離婚呢,這現在看到了你跟吳春橋又分了,於是心裏麵就想到了這個事情上麵來,你還真別說,這個張曉正以前來過咋們家幾次,我就聽到他跟你爸說你們的事情了”雲霜兒的母親立刻就對著女兒溫和的說道。
“是嗎?我爸是什麼反應啊?”雲霜兒聽了母親的話,立刻就笑了笑,輕鬆的說道,她的臉上頓時就顯得十分的詭異了。
“你爸啊,別提你爸爸了,你爸爸還不就是以前那樣子嗎?誰來了,他都說可以,也說不可以,反正就是魔龍兩可之間,但是主要的,他還是看你的意思呢,你爸爸這個人我這一點上麵最佩服他,他從來不會為難你的個人意願的,嗬嗬”雲霜兒的母親一邊對著女兒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溫和了。
“恩,我爸對我的政策還是寬鬆的,嗬嗬,好了,不說了,咱們到家裏麵再說了,這個張斌還約了我一會出去吃飯,今天晚飯我就不再家裏麵吃了,還有我那幾套房子的房租,你找個人專門去收一下,給你們補貼一下家用,嘿嘿”雲霜兒立刻就對著母親說道。
“傻丫頭,我讓咱們家保姆幫你把房子都租的是長年的合同,這租金都是按年交的,不用收的那麼勤快呢,”母親看了看女兒那得意的表情,立刻就幫著女兒理了下眼前的劉海。
沒多久,車子就到了雲霜兒父母住的省委家屬大院裏麵,母女倆從車上緩緩地下來,立刻就上了樓。
這邊的劉誌遠,也已經進了省城了,他直接就抄了一條近路,也駛進了雲霜兒父母家坐在的小區裏麵,這車子一到了目的地,劉誌遠立刻就下了車,他緩緩的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小口。然後就鎖好車門,直接上了雲廣利家的樓。
“叮咚,叮咚,”劉誌遠這一到了雲廣利副書記家門前,立刻就按了按門鈴。
“誰啊,我這剛進了房子沒幾分鍾呢。”雲霜兒的母親一邊嘮嘮叨叨的說著話,一邊就趕緊走了過來,當她一開家門,看到了劉誌遠站在了自己家門口的時候,老婆子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