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誌遠這個思維,跟現代人的思想觀念倒是很貼切,這人成家立業後,一般上就跟親朋好友之間走動的就少了,特別是去別人的家裏麵的時間就會大幅度的減少。一方麵這個東西,太多了,別人主人家不見待,另一方麵,也與這個現在的夫妻倫理道德有關係。很多人的家庭,都是在相互串門的時候,讓別的男人把自己的老婆給勾搭走的,這裏麵好朋友的幾率是最大的。
所以劉誌遠對這個事情的認識,不自覺地就附和了人們千百年來的一個自覺遵守的規律,這個規律肯定很少人自覺地告訴你,朋友,別經常來我家,我害怕把你gouyin我媳婦。但是他在jinru他家的那一刻裏麵,這心裏麵就在想這個問題了。
“誌遠,你看看你說的那話,嗬嗬,我今天還真是看準了你老婆沒在家裏麵,所以這才來你家呢,要是一看到你老婆在家,我就是寒暄幾句,立刻走人了。”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帶來的啤酒給打開了,直接給自己和劉誌遠給倒上了。
“高助理,你這大晚上的,你回家裏麵,你老婆也不找你麻煩啊,現在的女人啊,對自己的男人看的可緊了,你看看,我家那位,剛剛才給我打電話過來呢,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對著高小民笑了笑。
“我都多大的人了,四十過了,我老婆還看著我啊,真的是,早就沒有那股子新鮮勁頭了,你們這個剛剛結婚沒幾年,這時間一長,你老婆也就厭倦了,明白不,喝酒,喝酒”高小民一邊回答著這個劉誌遠,一邊就把自己的酒杯子立刻給端了起來,他顯得十分的瀟灑。
劉誌遠一看這個家夥端起了酒杯,也就湊活著拿起了放在自己眼前的杯子,人家高小民對自己熱情,自己總不能對別人沒一點禮貌不,劉誌遠一邊碰了下酒杯,一邊就一飲而盡,啤酒一下肚子,劉誌遠立刻就覺得自己的心情舒暢了很多,整個人的思想立刻就放開了。
或許很多人買醉,就是這個原因,這人的大腦一受酒精的影響,立刻就變得有些放開了,不管是什麼話,隻要是憋在肚子裏麵沒有說出來的,這一喝上酒,立刻就會竄上嘴巴了,所以這也是高小民為什麼來劉誌遠家裏麵說事情,要喝上這個小酒。
“高助理,我呢,對你可是有點意見啊,你這個家夥,做了領導,就應該有個領導的樣子,不能總是對我下黑手吧,上次你把我搞進了市公安局裏麵,要不是雲處長趕來的及時,我還真要被關起來了呢,”劉誌遠一邊吃了一口高小民帶來的鴨脖子,一邊就緩緩的說道。
“這個啊,誌遠老弟,這件事情上麵,我承認自己的手段有些不光明,你原諒一下,嗬嗬,我一直想找個機會給你道個歉,但是你比較忙,這前兩天又跟雲處長去了省裏麵,這隻能等到了今天,你可要原諒我那次的不對啊,嗬嗬,來,咱們再喝一杯,一笑泯恩仇。”高小民一邊給劉誌遠賠禮道歉,一邊就趕緊又碰上了杯子。
“我哪裏敢讓高助理給我賠禮道歉啊,我指指望自己以後遵守一點規矩,要是再栽在了您老哥的手裏麵,我還真是受不了呢,”劉誌遠一邊喝著酒,一邊就歎了口氣。
“以後,以後絕對不會了,誌遠,我知道你的為人,在很多事情上麵,你是一個很具有包容心的幹部,這點我不得不承認,所以我為什麼下決心和你搞好關係啊,這就是我高小民交朋友的最大原則,咱們兩個呢,也是不打不相識,你就放心吧,以後咱們是統一戰線,局裏麵有那個家夥對你不滿了,我一定力ting你,嘿嘿,咋樣。”高小民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表現的有些認真了。
劉誌遠被高小民的這個話,搞得還真是有點頭暈了,這個家夥是被酒精給麻醉了自己的神經呢,還是真心實意的和自己和解呢?劉誌遠一時間還真是有點把握不準。其實劉誌遠已經吃過好幾次這個高小民的虧了,這個家夥,就是典型的那種一日三變的角色,這會兒在酒桌子上麵對你還是一陣子的哥們義氣,這一下酒桌子,立刻就翻臉不認人了。他的這種套路,劉誌遠領教的可不是一次了。
“那就十分感謝你了,嗬嗬,我真的想不到啊,你這個局黨組的成員,竟然能和我這個小小的局辦公室主任一起做兄弟啊,真的想不到。”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拿起了桌子上麵的啤酒,也給高小民倒了一杯。
“誌遠,咱們在私人時間,就不要提那工作上麵的事情,那事情太讓人費腦子,他娘的,我就喜歡在私人的時間裏麵,聊些別的,你要是談工作,我就跟你急了,”高小民一看劉誌遠給自己倒了酒,直接就拿起了喝了下去,看來他是在急於把自己灌醉,似乎有這話隻有醉的程度越高,越能把別人說服。
“好好好,你這個家夥啊,那咱們就說說別的吧,高領導,你這平時最喜歡的事情是幹啥,旅遊還是打球什麼的啊?”劉誌遠一邊看一眼這個有點醉醺醺的高小民,立刻就緩緩地問道。
“我啊,嘿嘿,誌遠啊,不怕你知道,我這個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打麻將,你知道和我經常打麻將的人是誰嗎?估計你想也想不出來,嗬嗬”高小民一邊向著劉誌遠炫耀著,一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誰啊,嗬嗬,該不是哪個市領導吧?”劉誌遠一說到這裏,自己也不由的震撼了一下,他覺得這個高小民應該說那個副市長劉克利了,這個家夥整天和劉克利黏在一起,不是跟他打牌才怪呢。
這些領導圈裏麵的人,一般情況下,貪汙的方法是很多的,就光拿打麻將這一條來說吧,見麵輸錢,這已經成了很多人買通高官的一個重要手段,這個高小民當年就是靠著打麻將這一絕活和副市長劉克利認識的。
“我就直接告訴你吧,這個人就是劉克利副市長,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也就是打麻將的認識的。”高小民又喝了一杯小酒,立刻就把自己的臉蛋子漲的通紅了。這個家夥酒量倒是不怎麼樣,酒品還是比較專一的,這對自己的肚子從來就不客氣,剛剛來到了劉誌遠家裏麵,還不到十多分鍾的時間,這啤酒就喝了四五桶,當然了,高小民來帶著啤酒,都是那種小灌裝的,也沒有什麼勁道,所以這個家夥現在的狀態還真是有點像裝的。
“小民同誌,你還真是了不起,我經常聽別人說,很多人和領導們的認識,就是在麻將桌子上麵的,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你是第一個啊,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走向了自己家的一個儲物櫃裏麵,這裏麵有一些別人送來的酒。裏麵有好酒,幾千塊錢的茅台,也有一些像西鳳、二鍋頭之類的平常酒類,劉誌遠順手就拿了一瓶幾十塊錢的酒,直接就給高小民給倒上了。
在劉誌遠看來,這個高小民不是想盡快讓自己醉下去嗎?啤酒不解味道的,要喝就來白的。這一看到劉誌遠拿出了白酒,這個高小民立刻就有點瞪眼睛了,“誌遠,你這是做什麼啊?拿白的幹什麼啊,我這晚上還要回家呢,車子在你們樓下呢,這要是醉駕了,那我可就麻煩了。”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言不由衷的立刻拿起了劉誌遠給自己倒得白酒,直接就悶了一口,這臉上的紅暈就更加濃厚了。
“放心吧,小民同誌,你即便是喝醉了,我也讓人給你送回去,你就敞開肚皮子使勁的喝吧。”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身子給ting了ting,這經常坐辦公室的人,腰頸椎容易痛,劉誌遠這時不時的ting自己的腰部,立刻就覺得輕鬆了很多。
“哎,誌遠啊,今天那個事情,你就成全了老哥哥吧,不要對別人說了,還有你領來的那個女的,都不要把這個事情說出去,好不好?”突然,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悶了半杯白酒的高小民立刻就瞪圓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聲音有點洪亮了。
“什麼啊?今天的什麼事情啊?高助理啊,我這一時半會還真是有點不懂了,你說的清楚一點吧,”劉誌遠聽了高小民這個話,臉上立刻就呈現出了一絲狡詐,他其實心裏麵明白,這個高小民指的就是今天他和工業工委那個女科員張瓊在單位辦公室裏麵搞得那一點事情唄。
“誌遠,你就不要裝了,在這樣裝下去可就沒意思了,咱們都是男人嘛,這一點事情大家心裏麵都明白,好吧。咱們就把那點小事情,mo算了,嗬嗬”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立刻從劉誌遠的手裏麵奪過了這個白酒,直接給自己又倒上了一杯。
“嗬嗬,既然咱們國資委的高領導發話了,我劉誌遠當然就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今天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但是呢,高領導,請允許兄弟我問一句,今天的那個女的是哪裏的,我沒有看見人,不過聽你們那勁頭,那女的應該長得還可以吧,嗬嗬”劉誌遠一邊嬉笑著,一邊就緩緩地mo著高小民的底。
高小民被劉誌遠這句話一下子問的就有點感覺不對頭了,但是他在這一瞬間又覺得這個事情似乎關係不大,男人嘛,不就是喜歡玩玩女,打聽打聽別的那點事情嗎?這就是男人的那點色相唄。
“她呀,是我以前的下屬,市工業工委辦公室下麵的一個小科員呢,嗬嗬,三十來歲的樣子,那時候她從外麵調過來的時候,就是我把的關口,這一來二去,我們就好上了,嗬嗬,名字叫張瓊。”高小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悶上了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