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濤原本以為,自己這次真的能和部裏麵的大領導坐在一起說話了,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人家大領導就根本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於是馬濤趕緊就站起了身子,對著雲霜兒處長和雲廣利部長笑了笑,灰溜溜的走出了這個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雲廣利的辦公室。
雲廣利不喜歡自己部裏麵的小領導,但是對於女兒局裏麵的劉誌遠,那還是刮目相看的,一來是因為這個劉誌遠長相還是滿英俊的,要比自己的那個秘書都還要帥氣很多,再一個關鍵的因素,從女兒和這個年輕人的關係來看,這個家夥肯定是女兒的得力助手,要不然女兒上省城也不會帶上他啊?
“小劉啊,你這個正科級幹部是霜兒給你提的吧?有沒有半年啊?”就在那個馬濤剛剛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這個雲廣利部長立刻又把話茬子拋向了劉誌遠,他顯得有些欣賞這個帥氣的年輕人。
“恩,還沒有半年,我這剛剛做了副科長有一年來時間吧,這個提科長才不到一個月呢,多謝部長關心,我這個資曆是有點淺,不過我會努力的,我要向雲處長多多學習,雲處長身上有很多管理、經營思想,我們局裏麵的大小幹部都這麼說,我相信,在雲處長的帶兩下,不出三兩年的時候,我們城關市的國有企業的現狀,會有一個大幅度的提升的。”劉誌遠聽了雲部長的問話,趕緊就謹慎的回答道。
“嗬嗬,好啊,你這個年輕人很有意思啊,我沒有看錯,以後一定是個很好的幹部苗子啊,霜兒,這個年青人能入你法眼,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你的眼光也是很有水準的,向我當年提拔的那一批幹部,現在都是地市裏麵的領導了,包括你們城關的那個賈曉琳、馬小泉,還有那個公安局局長馬雲飛,這好大一批人呢,現在看看他們啊,都成長的很好呢,小夥子,好好努力吧,嗬嗬”雲廣利部長一邊抽著香煙,一邊就緩緩地笑著說道。
“謝謝部長誇獎,我身上的這些優點,都是跟雲處長學的,這要說功勞,那全是我們雲處長的,我可不敢居功自傲,嗬嗬”劉誌遠聽了雲部長的這個話,立刻就顯得有些放開了。
時間過的很快,這馬上就要到吃飯的時間了,雲霜兒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她立刻就把目光盯向了劉誌遠。本來呢,部裏麵給領導那都是準備了很好的夥食的,雲霜兒和劉誌遠隻要跟著雲廣利部長蹭飯就行了。但是雲霜兒想著劉誌遠在老爸這麼大領導麵前,肯定放不開的,於是她立刻就想到自己還是和誌遠去外麵吃,這樣才能感覺舒服一些。
“爸,好了,我們就先出去吃飯了,下午呢我們在外麵玩一下午,晚上我帶誌遠去咱們家,好吧。”雲霜兒看了一眼老爸雲廣利,立刻就緩緩的開口說道。
“什麼?你們要出去吃啊,這部裏麵有飯,你們放心,還能缺你們的飯啊,真的是。”雲廣利部長聽了女兒的話,臉色立刻就變得有點陰沉了,老頭是真想跟女兒多呆一會,不過他也看了看旁邊的劉誌遠,似乎剛才自己說的那個想法又不堅定了,畢竟劉誌遠和自己的女兒不一樣,這是個外人呢。
“爸,我還帶著誌遠呢,這不能蹭你們部裏麵的飯,我們還是外麵去吃,這樣會減少一絲壓抑的氣氛,嗬嗬,就這樣定了,我們先出去了,就不打攪你正常辦公了。”一邊說著話,雲霜兒一邊就站起了自己的身子,她顯得十分的灑脫。劉誌遠一看霜姐起身了,自己也趕緊就站起了身子。
“好吧,既然你們執意要去外麵吃,那就去吧,注意一點安全啊,有什麼事情就給爸打電話。”雲廣利部長溫情脈脈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雲霜兒,立刻就溫和的說道。
“恩,好的,那我們走了,嘿嘿”雲霜兒還像以前一樣,對著老爸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就帶著劉誌遠消失在了雲部長的辦公室門口。
看著女兒遠去的背影,雲廣利部長立刻就緩緩的舒了一口氣,他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沙發上,又悶頭抽起了香煙。
雲霜兒和劉誌遠在省城一家酒店裏麵吃了點東西,這吃完東西,兩個人立刻就順手就在酒店裏麵開了一個房間,他們緩緩的走了進去。
一進門,劉誌遠立刻把門鎖上了,一轉身把霜姐軟乎乎的身子摟在了懷裏,手就伸向了霜姐豐滿的前xiong。
“哎呀,你幹什麼?別…”霜姐臉騰一下紅了,一邊小聲說著,一邊推劉誌遠的手。
“嘿嘿,姐,這裏有沒有別人,比怕什麼啊,”劉誌遠連推帶抱的把霜姐弄到了房子裏麵,酒店的房裏麵是一張大大的雙人chuang,還有一個專門供洗浴的地方。
劉誌遠把霜姐摟在懷裏,手抓住了霜姐,霜姐出氣就不勻了,“別…哎…呀!”霜姐扭頭躲著劉誌遠的嘴,“幹啥呀…”
劉誌遠手抓住霜姐的衣服往外拽,霜姐趕緊用手攔住,“行了,別…”霜姐臉紅撲撲的。聲音都顫巍巍的。
“怎麼了?姐,你不喜歡我了?”劉誌遠看著霜姐這個樣子,心裏麵一下子就有些冰涼了。
“不是呢,心情有點不太好,”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坐在了chuang邊上。
“誌遠,你覺得姐跟吳春橋的這段婚姻,是不是很失敗啊?”突然,雲霜兒就提到了自己的婚姻問題,這一下就把劉誌遠給問住了,說實話,劉誌遠心裏麵還真是沒有想過霜姐的這個婚姻問題呢。
“好像是吧。”劉誌遠笑了笑,趕緊鬆開了霜姐的身子,顯得有些茫然失措。
“其實,姐以前也隻想好好地愛一個人愛一輩子,幸福簡單地生活一輩子,可是沒想到生活卻偏要讓我經曆這麼多,真的好累。”霜姐說道。
劉誌遠靜靜地看著霜姐的臉,明亮的就包房裏霜姐的表情依然是那麼平靜。
“也許是吧,快樂往往來自於簡單,過多的磨礪,隻會讓我們的心靈失去光澤,過早地老去。幸福,有時候其實也就是一種簡單,隻有不幸才是複雜的。所以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人卻各有各的不幸。沒有人會喜歡不幸。”霜姐仍舊緩緩地說道。
霜姐的話,讓劉誌遠仿佛透過霜姐妖嬈性感的外表,看到了霜姐那一顆已經結繭的心靈。 是的,霜姐是很能幹,比一般的女子有著許多過人的智慧和技巧,但是,這也是霜姐經過了比別人多了許多的磨礪和曆練、或者說憂慮傷痛後,才擁有的。
對於這個紛繁複雜紛紛擾擾爭鬥不休的社會來說,這份智慧和技巧,也許是有用的。可是對於一個個人來說,這種在經曆了過多坎坷和挫折之後的“成熟”,究竟孰好孰壞呢?恐怕誰也說不清。
劉誌遠說:“真的沒想到,平時看你總是很威嚴的,放鬆之後又覺得你狠隨和,我覺得你的心態很不錯的。”
“我這個人,總是不服輸的,而且經曆得越多,年齡越大,似乎這種不服輸的勁兒卻越厲害了,嗬嗬,”霜姐笑著說道,但是神色忽然又黯然下來,“可是,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的時候,那種蝕骨的落寞,卻會毫無抵抗地襲來,那種時候,真的是很難熬啊。”
劉誌遠似乎能夠體會出霜姐所說的這種感覺,卻又似乎無從體會,因為,對於他自己來說,他好像從來就沒有過這種經曆,他每天晚上都有老婆佳麗陪伴,還時不時的換女人呢,哪會有獨自一人深夜守空房的滋味和感受呢?
劉誌遠不知怎麼心裏忽然就一軟,靜靜地捉過霜姐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輕輕地拍了拍。
霜姐也就無聲地順勢偎到劉誌遠懷裏來,雙臂環繞了過來,摟住了劉誌遠。
霜姐把臉放在劉誌遠的*前。
劉誌遠低下頭,看霜姐。
霜姐微閉著雙眼,長長的眼睫毛,在微暗的燈影裏依稀可見。
劉誌遠親了親霜姐的額頭。
可能劉誌遠隻把霜姐治當做自己的一個紅顏,細心的安慰著霜姐,而霜姐也以霜姐的能幹和豐滿的身體回報於劉誌遠,而此刻,劉誌遠摟著霜姐在懷中,他的心裏,竟然對霜姐產生了一份一絲絲的感情。
當然,這份感情,在劉誌遠的心裏占據了重要的位置。
劉誌遠忽然覺著,以後,該對霜姐好一點。
霜姐這時低聲地在劉誌遠的懷裏說:“我知道,你也不可能給我更多,我也不奢求什麼,隻要你能在我身邊,隻要能看到你,我就滿足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我不敢說這是愛,但喜歡是肯定的。”
霜姐的話讓劉誌遠有些發暈的感覺,一方麵,作為一個男人,誰都希望說喜歡自己的女人多多益善,另一方麵,劉誌遠似乎也能夠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霜姐所說的對自己的這份喜歡,是真的。
不過,劉誌遠終究是二十歲的毛頭小夥子了,他的心裏還是有一份冷靜和警醒的,也許,這隻是霜姐的一個溫柔攻勢吧?
還是保持現在的這種狀態比較好,不太遠,也不太近。太遠了,就會越來越遠;太近了,就會產生是非了。
劉誌遠再次親了親霜姐的臉頰,說道:“謝謝你。”
是的,他似乎隻能對霜姐說這三個字,除此之外,他還能說什麼呢?
霜姐倒是不強求,霜姐點點頭:“嗯。”臉上現出滿足的樣子。
霜姐更緊地摟住了劉誌遠,將臉抬起來,開始吻著劉誌遠的脖子。
霜姐說:“給我吧,現在,好好地給我一次。”
劉誌遠笑了笑,用嘴唇覆蓋了霜姐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