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女媧娘娘還未說話,那烏巢禪師便率先開口說道:“啟稟通天聖人,方才那絲法力乃是昔日準提教主為了烏巢防身特意所留。況且貧僧與那後羿了結因果,乃是生死之戰。關乎自身生死,動用聖人法力保命又有何不可?”
烏巢禪師卻是依仗身後有女媧娘娘撐腰,公然麵對聖人反駁道。
聽到烏巢禪師如此一說,女媧娘娘旋即附和道:“不錯,小十所言極是。既然是生死相拚,又如何能夠管那般事情,若明明有保命手段,反而選擇不用。一定要和對手正大光明,這乃是蠢材的選擇。從事情上來看,小十所作所為合理道理。”
隻見青萍劍渾身上下青光大放,陣陣法音響起,青萍劍卻是無端在虛空中顯化通天教主的身影。卻是聖人直接以神念顯化自身,降臨太陰星。
女媧娘娘見此,亦是化作身軀顯化,與通天教主對峙。
通天教主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即便如此,咱們先不談這件事情。就談方才刑天之舉,烏巢與刑天爭鬥乃是正大光明,娘娘怎可擅自插手?還險些害了刑天性命,作何解釋?”
女媧娘娘見通天教主再此事上糾纏不休,心中亦是不喜,皺眉道:“道友,方才之事。貧道所言句句講的明明白白,道友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與貧道計較這些?”不喜之意,顯於麵皮。
在場眾仙亦是聽懂了女媧娘娘話語中的不喜之意,不過眾仙身份與聖人不對等,隻見一旁觀看。而不敢說什麼,天知道若是說了什麼話惹的聖人不高興,那聖人還不將其算計的死死的。
通天教主手撫三縷長髯,笑道:“非是貧道計較這些。而是道友你方才所作所為,乃是偷襲之舉。於聖人身份不合,貧道恐道友丟失聖人麵皮,以免天下眾生恥笑道友行事手段。此舉乃是點醒道友,道友怎可拂了貧道好意?”
女媧娘娘一聽,心中惱怒,算是徹底明白了通天教主壓根是不想和她分清楚誰對誰錯,而是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她了。
心中哪怕有千多煩惱,此時還不能與通天教主撕破臉皮,隻得沉著臉說道:“那依道友所言,此事應當如何解決?”
通天教主聞言,臉上笑意更甚,撫摸三縷長髯,笑嗬嗬道:“依貧道之事,無非讓那十太子與刑天在鬥一次。了結因果,此乃解決此事的關鍵。”
女媧娘娘聽到這裏,心中徹底明白了通天教主的算計。他心裏知道烏巢禪師絕對不是刑天的對手,反而以這種手段讓烏巢與刑天鬥法。若是在鬥法的過程中,刑天一不小心‘失手’斬殺了烏巢禪師。那麼即便是她女媧,也不能說什麼。
通天教主險惡用心,就此浮於水麵。
“道友,你看此事如何?”通天教主笑道。
女媧娘娘臉色陰沉片刻,看了看身邊的十太子,點頭道:“既然如此,就讓十太子與刑天鬥法一番。”娘娘說完,對身邊的烏巢說道:“十太子,你就與那刑天鬥法一番,解決因果。”
通天教主這時又道:“娘娘,貧道忘記說明一件事情。”
女媧娘娘此時心情很不好,聞言臉色陰沉道:“還有何事?道友請說便是。”
通天教主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此次鬥法,無論結果如何,就是鬥法的過程中。你我聖人身份,不得插手。”
“你……”女媧娘娘頓時大怒,麵色不善的看向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毫不懼怕,麵上笑容依舊,笑眯眯的看著女媧娘娘。這位大覺不滅的聖人教主,心中也有私心。昔日封神戰役,女媧娘娘亦是算計過通天教主。隻是當時天機被幾位聖人聯手遮掩,通天教主無法看破天機,封神一戰中處處受製。待得封神結束,天機再次恢複清明狀態,通天教主推演封神之時的事情,方才知道是五位聖人聯手算計他。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通天教主的心性又如何不怒。隻是木已成舟,在談其它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截教號稱萬仙來朝,弟子門徒眾多。但是徒弟多了,卻是好壞參半,其中良秀俊才之輩,亦是各參一半。封神一戰,對於通天教主來說,好壞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