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我也不知道!”杜建白輕聲道。
看著師傅的神情,不由嘴角微微抿著。“要不我們過去看看?我看那小子不但會冷老的鶴鼎針灸法,而且還有冷心丸,應該和冷老有著莫大的關係,說不定他知道冷老的消息。”
此時的於華全隻需要一個台階,這個徒弟在他身邊呆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了解自己師父的秉性。
“行,我們走!”聽到他居然要現在就走的杜建白不由心裏誹謗,剛剛還裝的什麼都沒有發現,現在又這麼著急,真是搞不懂。
杜建白趕忙打電話給顧子墨:“那個,我師父說他複活了,這就趕去京城!”
這話一出口,頓時感覺前麵的人一個踉蹌,差點絆倒在地,他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居然收了這麼一個笨的要死的徒弟。
那邊的顧子墨也被這話噎了一下,轉而變的狂喜,這說明秦牧有救啊。沒有絲毫的猶豫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徐明清,那邊的眾人聽到人已經趕來了,不由都是鬆口氣。
而此時的井沈冰等人卻是一臉的興奮。“嗬嗬,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死在踏腳手裏,雖然有些可惜,但是總算是除掉了這麼一個心頭大患。”
“井沈冰,上次的事真的不是你幹的?”劉元甲神情凝重的看著坐在那裏的人。
聽到這話的井沈冰馬上炸毛了。“我說劉元甲,你什麼意思?我是那種害兄弟的人嗎?再說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嗎?咱們兩個一直在一起,期間隻有我爹打電話之外,並沒有其他人打電話,你告訴我,我怎麼做?”
“你是不可能,那你哥呢?不要忘記了,你之前可是通知了你哥!”一想到嘴角榮泰的情況,他也不怎麼高興,當初和井沈冰能玩的來就是因為其中有一個榮泰。
聽到這裏的井沈冰不由一愣,轉而明白過來了什麼。“劉元甲,你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我明天要去部隊了,這兩天可能見不上麵了。”說完還沒等井沈冰開口,就站起來向著外麵走去。
“劉元甲,你TM的什麼意思?怎麼你難道真的以為這件事和我有關係?”井沈冰站在門口大聲嗬斥道。
劉元甲腳下的步伐微微停頓了一下,並沒有開口,他雖然一般不怎麼說話,但是不代表他傻,這件事不管站在那個角度都和井沈冰脫不了幹係,就算沒有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他可不想和這種為了利益就出賣兄弟的人在一起。
這次聽榮泰的意思,要不是秦牧幫榮家求情,恐怕整個榮家都要倒了,他現在已經不奢望真的能將秦牧怎麼樣了,這個年輕人已經走在了他們的麵前,再說了這次人家幫了這麼大的一個忙,要是在不知死活的還想要人家的命,那純粹屬於蠢貨。
井沈冰神情一愣,看著劉元甲離去的身影,有些搞不懂,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大哥的幹的?可是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榮泰的關係,再說了,他沒有必要對榮家下手才對啊。
當天下午的時候,杜建白和於華全就出現在了京城,那邊的顧子墨已經在外麵親自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