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衡蕪的墮仙。”
“難怪你身上沒有妖族的氣息，你怎會來了妖族？”
妖族宮女聞言，有些沉默。
“不想說就不說了。”
“公子，長老命我為公子安排了落腳的地方，還請公子隨我來。”
“本公子還以為牧廣陵前輩真的不管我了。”
“長老今日事務繁忙，著實沒有時間見公子。”
“事務繁忙，是為了與天界忘川的戰事？”
“這些事，我一個宮女怎會知曉。”
“聽說天界想與妖族聯姻，也不知牧廣陵前輩可否知曉。”
“什麼，聯姻？”
“是啊，天君這主意也不知咋想出來的，真是腦袋裏裝了米田共。”
“公子，米田共是什麼？”
“糞。”
“……”
“天君想聯姻，也真是異想天開，還以為用幾個美男計就能迷惑了牧廣陵前輩啊……”
“公子，你的意思是，天君聯姻的對象是長老？”
“天界除了晚泉上神與蒼梧仙君外，全是些歪瓜裂棗，天君想聯姻，怕是連個對象都拿不出手。”
“長老已有心儀之人，怎會同意。”
“心儀之人？你知道？”
陌風越一愣，這妖族宮女也知道牧廣陵前輩心儀上神？
“我是猜的。”
妖族宮女回答，也不再如先前般懼怕陌風越了。
“這還能猜？”
陌風越挑著眉頭。
“我在長老身邊伺候，無意間聽見長老夢靨，才猜想到的。”
“牧廣陵前輩心儀之人，可是晚泉上神？”
陌風越還是忍不住問到，若真是，她得好好守著自己的牆角。
“這個，我也不知道。”
妖族宮女回答，兩人一起在幽深的宮殿中穿梭。
“還有多久到？”
陌風越沒有再多問牧廣陵前輩與上神的事。
“公子。片刻就到。”
在妖族宮女的帶領下，穿過重重的長廊，路過一地的陰涼，夜色中漆黑一片，路過之地，皆沒有一絲燭火。
“妖族的宮殿，都是這麼漆黑，晚上不點燈嗎？”
陌風越忍不住開口詢問。
“長老不喜歡亮光，所以入夜後，宮殿中都不會點燈，就算是點了燈，一旦長老到來，都會自行熄滅。”
陌風越摸著下巴，想著這個牧廣陵前輩還真有幾分奇怪。
妖族宮女領著陌風越走著，終於在前方停了下來。
夜色漆黑，陌風越尚算看得清輪廓，眼前是一座森嚴的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