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來的一樣。”
南天門外，上昔公主著一襲明豔的鵝黃色衣衫，身旁帶著綰嬤嬤，這麼多年過去，上昔公主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溫婉動人。
優棠走了過去，與上昔公主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上昔公主抽了抽嘴角。
“公主，陌家小姑娘要什麼東西？”
“老樣子，幾串——狗日的。”
“……”
陌風越放下了手中的琴，想著好久沒吃人間的熱狗了，真是懷念，“優棠哥哥，昔昔今日怎會下凡啊？”
“聽說，天君派上昔公主前往人間向人間帝王送瑤池大會的請柬，自不是去玩的。”
“嘖嘖嘖，這瑤池大會看來很隆重啊，也不知道好不好玩，對了，優棠哥哥，上神這些日子去哪裏了，越越好久沒看見上神了！”
“上神去了忘川。”
“忘川，清流女君？優棠哥哥，上神是不是真的很喜歡清流女君啊？”
“這個，越越就要問上神了，感情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陌風越皺了皺眉頭，起身站在優棠身旁，烏溜溜的眸子轉了轉，“優棠哥哥，越越聽說，仙人在忘川呆久了對身體不好，這是不是真的？”
“那是自然，不過上神與其他仙人不一樣，六界之中，沒什麼地方是上神去不了的，越越，你可不許去忘川，知道嗎？”
“嗯嗯。”
翌日。
晚泉上神還是不見蹤影，陌風越與優棠去了太上老君處閑聊。
老君在院外瞄著丹青，清風童子在煉丹房燒著丹。
“老君。”
陌風越走了過去，眨巴著桃花眼瞅著太上老君。
“越越，來，讓老君我啵一個。”
“咳咳咳……”
優棠咳嗽了幾聲，把陌風越往身後拉了拉，上神可是告誡過他，不許任何人碰小丫頭，老君更是不行。
“哼，本老君不就是上次帶著小丫頭偷窺那個剛剛飛升的仙君出浴結果被人追著打而已嘛，上神還不許本老君摸摸小丫頭了。”
“老君知道就好。”
“嘖嘖嘖，你家上神，也太寶貝這小丫頭了，若不是小丫頭年紀小了點，本老君還以為你家上神是保護小嬌妻呢，哼！”
陌風越歎了口氣，老君說的是真的多好，她與上神同吃同睡了好幾百年，也算是極為了解上神的，上神的性子真的如外界傳言，冷若冰山，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唉，想要上神這座冰山動情，難於上青天啊，她要何時，才能徹底長大啊？
“老君莫要胡說，被上神聽見了可沒好果子吃。”
“小丫頭這麼年輕，依本老君看，怎麼著也得找一個風華正茂的好少年相配，上神太老了！”
“……”
老君這話優棠沒法兒接。
陌風越瞅著太上老君畫的丹青，想著與老君平日裏畫裸男的風格不太像啊，今日畫的多是山川、綠水，老君莫非也開始修身養性起來了？
“小丫頭莫要瞎想，這是本老君要在瑤池大會上送給天君的丹青。”
“越越還以為老君拋棄了美男子，要潛心修道呢！”
近日聽得最多的便是瑤池大會，好生隆重的樣子，搞得她都開始期待了起來。
“小丫頭不知道，瑤池大會每隔三千年舉行一次，你算是趕上了好時候，今年的瑤池大會與往日不一樣，據說那日會有九歌上神的生魂出現，普度六界，賜予六界之人無上修為，這可是千年難遇啊！”
九歌上神，又是九歌上神，陌風越眨巴著烏溜溜的眸子，心裏莫名有幾分亂。
“老君這話從何說起，優棠聽聞九歌上神跳下了百裏焰海，早已灰飛煙滅，不曾有過魂魄殘留啊！”
“優棠不知，此消息便是重瀾一族傳來的，九歌上神與重瀾伊泛公子的關係上神也是知道的。”
陌風越聽著老君與優棠的談話，忍不住插了一句，“九歌上神與伊泛是什麼關係啊？”
“小丫頭知道這些也可以，傳聞遠古時期，九歌上神曾與重瀾一族有過婚約，那人正是重瀾族的伊泛公子，隻不過後來九歌上神跳了百裏焰海，伊泛公子痛不欲生，鮮少出現在六界。”
“老君，這個九歌上神，很厲害嗎？”
陌風越站在優棠身旁，桃花眼眨巴著。
“這個九歌上神，與晚泉上神一般，生活在傳說中，不過有一點不一樣的是，六界之人對九歌上神褒貶不一。”
“褒貶不一，老君，這個九歌上神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讓人不喜？”
太上老君收了手中的畫筆，起身望天，一襲灰色道袍在風中飄揚，遠遠望去，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質，陌風越瞅著太上老君的容顏，老君眉眼濃重，思緒飄了很遠。
優棠靜靜站在一旁，等著老君的下文，九歌上神隻活在六界中人的口中，這位上神是何性情他從未知曉過，按理說，九歌上神與自家上神同是遠古神抵，他卻從未聽上神提起過，心中確實有幾分好奇。